“算了,主人依我看我们不如趁着它不知道,轻轻爬过去得了。 若是不然,万一我们想绕过去,结果却碰到了蛇头上,让它知道咱们的存在岂不是自讨苦吃?况且我现在法力还没有恢复万一这蛇并非善类,将我们生吞了都不在话下。”朱雀说着就要往上爬,可是这红蛇身体冰凉,通身光滑无比,却是怎么也爬不上去,跌下来好几次朱雀终于死心了。
我们只好继续沿着山脚往前走,希望能走到蛇尾绕过去。谁知道就这样走了两天才总算看到有一段没有这红色蛇身的地方。刚兴致勃勃的想要跑过去就听到朱雀一阵尖叫,“我的妈呀,蛇尾怎么会有一个人头?”
我赶紧跑过去,果然见到一个人头。“你们是谁?在我的钟山上干什么?”我还没开口,那人已经开口了,瞪着双眼看着我们。
“我们是水神共工的朋友,来这里找他的。”朱雀赶紧把共工搬出来希望能躲过这一劫。
“共工?就是最近出现在我山上的那个水怪吗?他还有朋友吗?自从他来到我这里就没见他下过山,他哪里来的什么朋友?”
“你只问我们是什么人,我们还不知道你是谁呢?”看情形这个家伙似乎不怎么喜欢共工,我看还是先把话题扯开才好。
“我是这钟山之神,烛阴。我盘旋在钟山之下,首尾相连,没有人可以不经过我的允许进山,纵使趁着我睡着的时候进去了也休想出来。”
朱雀绕过去看了一眼,跑过来,“是真的主人,这家伙真的是个蛇身人面的妖怪,这个蛇身真的是他的身子。”
“哈哈,怎么样?怕了吧?怕了就老实交代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来这里做什么。”
“我们是炎帝部落的凡人。她是月伏我是朱雀,我们到这里只是路过,本来是要去昆仑山寻找鲲鹏的。”
“你靠过来。”烛阴动了动身子,叫朱雀靠过去,“很好,你说的是实话。看来你们到这里并没有做什么坏事,那就走吧。来,我为你们让路。要快,我很快就要闭眼了,这一闭眼睡着就是**,倒是偶怕你们又要等**了。到了明天我就不认识你们了。”
我们赶紧往他抬头的地方跑,过去的时候朱雀忍不住问他,为什么会这样。烛阴告诉我们,他一直是这样,睁开眼睛就是白昼,闭上眼睛就是黑夜,呼吸就会形成很大的风。若是有人在他睡觉的时候出现在他的头附近就会被吹得七零八落了。所以到第二天他醒来就会不认得是谁了。奇怪的是这家伙居然能这样子不吃不喝也不动弹持续不知道多少年,或许也该有个近千年了吧。
离开钟山,我们又走了三日,朱雀的法力回复我们再次飞上了天。又过了不知道多少天,我们不得不停了下来,因为有三只青色小鸟一直盘旋在我们身边,搞得朱雀不能前行只能找个地方先放我下来。
朱雀这次放我下来的山形状很是奇特,远远看上去像是有个人拿着杯子向东面站立。山形很是险峻,朱雀又一次把我放在了山顶。
跟着我们的三只青鸟停下来,落在我们对面。“你们是什么人?经过蛇巫山居然不知道来这里像西王母行礼?”
“蛇巫山?西王母?不会吧?真的跟风后说的一模一样啊。”朱雀忍不仔慨。
“看你也是一只灵鸟,怎么好像没什么教养?”其中一只青鸟的话音未落朱雀的脸色已经铁青了,看情形这些鸟的话惹怒了朱雀。
“你们这些家伙也太过分了吧?若不是看在你们西王母跟我家主人也算有几分交情的份上,我早就对你们不客气了!所谓来者是客,你们就是这么招待客人的?”
“与王母有交情?说得倒是好听!我看是骗人的吧,若是有交情何故过山而不停留?还要我们几个把你们截住你们才肯过来拜见。该不会是听我们说到王母就随便搭个关系想借故逃脱惩罚吧?”
“逃脱惩罚?什么意思?为什么我们要受到惩罚?”可是没人回答我的问题,三只青鸟只是离开。它们一走开就来了几只面目狰狞的巨犬,这些巨犬各个身高马大,足足是我跟朱雀身体的三四倍。我们只能躲闪,朱雀因为驮着我飞行法力也已经耗去大半,要同时对付这么多怪物确实有些勉强了。可是这些怪物还真是奇怪,纷纷绕过朱雀冲着我扑来,任凭朱雀在后面叫喊它们都不理会,只是冲着我张牙舞爪。
我正感到意外就听见朱雀喊道,“主人莫慌,暂且躲避它们。我看定时上面那几只青鸟搞的鬼,我上去看看。”说着就飞上天去了。我抬头,那几只鸟果然在天空盘旋着。
一只巨犬趁着我抬头看天将我抓住,我浑身的骨架都几乎被它捏断,疼痛难忍之下我不得不用力想要搬开它的爪子。使力的时候我忍不仔喊出声,那怪兽听见我的叫声居然哆嗦着将我放下,我站起身还没说话,它们居然都四下逃窜了。朱雀还在天上与那些鸟儿打斗,我喊她下来,说那些东西走了。谁知道先回应我的居然是那几只青鸟,它们在朱雀之前落在我身边,不可思议的盯着我,“你究竟是什么人?怎么可能毫发未伤的吓跑我们的护法。”
“你们的护法?”我惊奇的是它们居然还有护法,不过现在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为何它们一定要与我们为难,“这些我都别想知道。现在我最想明白的是为何你们一定要一再的为难我们,我们只是路过这里想赶往昆仑山有急事的,你们这么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