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郭冰隐起**推开房门,呼吸着外面空气,春喜见她醒了,走过来问候道:“七秀昨日睡的可好?”
郭冰隐想起昨日冬雪跟她说的一切,眉开眼笑的说道:“昨日泡了个脚,果真睡的踏实些。”
“七秀觉得好,我便天天端水来给七秀泡脚。”春喜见她心情似乎很好,有些讨好的说道。
郭冰隐也没再搭理她,想着今日该去做什么,等春喜伺候洗漱之后,郭冰隐就往外头走去,春喜见她要出门,急忙跟上前去。
“春喜,你不用跟着伺候我,今日天气不错,我就随处走走,你回去歇着吧。”郭冰隐见跟着一个小尾巴,心里不太高兴,她不需要有人跟在后面,如监视一般。
可是春喜一边紧紧跟着,一边回道“七秀,你随处走走,我跟在后头伺候着。”
“我想一个人走走,我说了,你不用跟着我。”郭冰隐见她还跟着,语气极为强硬的说道。
春喜被吓了一跳,一想到大夫人的命令,便硬着头皮说道:“七秀,我知道你是想让春喜回去歇着,可春喜是大夫人特意派过来伺候七秀的,这要是让大夫人知道了,那又要说春喜伺候不周,到时候又要责罚春喜。”
春喜将大夫人都给搬出来了,郭冰隐也懒得跟她废话,一边走着,一边想着怎么甩掉这个跟屁虫,走着走着,就来到了后花园,郭冰隐往湖心亭走去,坐在亭子里歇息。
突然一想,对着春喜说道:“春喜,你去帮我拿本书来,我想坐在这里看看书。”
春喜犹豫了一会,最后只好应道:“那七秀你等着,我这就去。”
郭冰隐看着春喜的身影逐渐消失不见,立即就起身往另一处走去。她轻车熟路的来到三姨娘的院子,连门都不敲就走进去了。
“七秀,你怎么来了……”绿荷一见到她,开心的叫道。
“隐儿,娘不是跟你说了,你就少来我这,免得落人话柄!”三姨娘嘴上说着让她少来,可是那脸上的笑意却逐渐加深。
“娘,你就放心吧。”郭冰隐走过去坐在一旁,回道。
“隐儿,上次听说三秀从假山上摔下来了,大秀又被三秀给撞的闪着了腰,那大夫人没有责罚你吧?”三姨娘听到消息之后,就一直担心着,如今见着了,关心的问道。
“大夫人没有证据,更何况我如今是大夫人名下的女儿,又怎么会责罚我呢。”郭冰隐耐心的解释。
“都是为娘不争气,让你受了那么多的苦!”三姨娘一想到自己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女儿,成了大夫人的女儿,心中便难受的很,说着,泪水就快掉了下来。
“娘亲,女儿没有怪你的意思,你别多想。”郭冰隐觉得她哭哭啼啼的,看了实在让人心烦,可又只好耐着性子安慰道。
三姨娘突然破涕为笑,说道:“你瞧我,怎么就哭起来了……”
郭冰隐想到自己来这里的目的,试探性的开口问道:“娘亲,你记不记得你有什么重要的东西?”
可是三姨娘却一头雾水的回道:“重要的东西?什么重要的东西?”
“没什么,就是怕有些东西,你给忘记了……”郭冰隐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继续提醒道。
“我怎么会给忘记,就算我忘记,也有绿荷给我收着的。”三姨娘却笑着回道。
郭冰隐见她不愿意说,便转移话题:“娘亲,你近日身子如何?”
在三姨娘的院子呆了一会,郭冰隐便离开了。她边走边寻思着,为什么娘亲非得临死前才跟她说呢?
走到后花园的时候,四处找人的春喜欣喜的迎上来,担心的问道:“七秀,你跑哪儿去了呢?”
“方才肚子疼,去上了个茅房。”郭冰隐随处找个借口,将春喜给打发了。
等到晚上,郭冰隐躺在**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她极为好奇娘亲留给她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到了深夜,郭冰隐起身下**,小心翼翼的推开门走出去,再把门关上。
深更半夜,府里的人除了守夜的人都睡着了,路上有些黑,借着月光才隐约看清楚,一会,郭冰隐便来到了三姨娘的院子,站在那棵树的旁边,心里想着要不要挖出来看看。
“既然来了,便挖出来看看吧。”郭冰隐最后还是决定要挖出来看看,这里埋藏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随处捡了一根树枝,郭冰隐便小心翼翼的挖了起来,挖了许久,却什么都没看见,放下手中的树枝,休息了一会,她怀疑这里到底有没有埋藏什么东西,不然挖了那么深,怎么还是什么都没看到。
想了一会,郭冰隐认为冬雪不可能会骗自己,于是捡起树枝接着挖,终于从泥土里看到一块布,急忙将那东西拿出来,打开包着的布一看,里头有一个小木盒子,郭冰隐又继续打开木盒子,只见里头放着一封信,与一块羊脂玉佩,那玉佩看起来倒是个上品。
郭冰隐惊讶的说着:“我娘留给我一个玉佩,跟一封信做什么?”
话说着,就伸手将那封信拆开,一看字迹就知道是她娘亲写的。上面写着:
在你看到这封信时,为娘已不在人世!为娘想跟你说,为娘本不是齐国之人,却阴差阳错的成为了你父亲的贴身丫鬟,无意中怀上了你!是为娘不争气,害得你也处处受人欺负,为娘身份卑微,才导致你自小被大夫人送走,如今你回来了,便想办法逃离郭府,过你想过的生活吧。也没什么好留给你的,这块玉佩便留给你做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