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休失声道:“主公不可!向将军此计是陷主公于不义,主公若是如此,则名不顺言不正,不仅朝廷随时可以派大军攻击我等,就是其他诸侯也可以有借口攻打我并州!”
楚狂歌脸色也不好看,看了一眼向问天。向问天哈哈一笑道:“不错,这正是下策,我也不建议主公这样做!”
“你且说说剩余两策!”楚狂歌面露不悦道。
“当今天下群雄将起,各地诸侯无不暗中招兵买马,我并州虽兵马强盛,但无法以一己之力与天下诸侯抗争!若要逐鹿天下,必须有强大的粮食和军马做后盾,所以冀州和幽州是主公日后的必取之地!所以这中策便是主公将何苗赶回洛阳,派一精壮之师,连夜偷袭冀州,若得冀州,则得天下可多两成胜算!”向问天胸有成竹,滔滔不绝地说出了自己的中策。
楚狂歌沉默了会,霍休又发言道:“向将军此策虽妙,只是风险过大,冀州兵精粮足,韩馥手下猛将谋士甚多,贸然突袭,胜败未可知。而且朝廷知晓我偷袭冀州,必然大怒,肯定派大军前来,我看此策尚不及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