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倒霉的永远是徒弟。

秦风正在席间饮酒观舞,寇仲却窝在矮小的山洞里打坐潜修。

“秦皇,怎样?”尤鸟倦尽职尽责,在洞外稍稍观察了一阵,又钻了进来,小心翼翼的问道。

寇仲吐出一口浊气,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我硬受了石之轩九成功力,丹田受损,就算用长生诀,也只能稍稍回了一半功力,只有找到师傅才能完全复原,尤前辈,还要靠你了。”

尤鸟倦还想好好巴结这位秦皇呢,连忙道:“秦皇放心,虽说我斗不过石之轩,但他也休想找到我。”

尤鸟倦对于逃生倒是有几分本事,若不是自己掉以轻心,石之轩也不会堵住自己。

寇仲也颇为放心,几日下来尤鸟倦在隐藏行踪上的确展示了不一般的本事,想来那石之轩就算再厉害,也找不到两人的藏身之处。

“可有师傅的消息?”寇仲问道。

尤鸟倦摸着下巴,小眼睛滴滴溜溜的乱转:“若是在下没有算错,宗主如今应该到了长安,避尘他们比我早行,应该也到了长安附近,若是能找到他们其中的一个,我们就能放心了。”

石之轩如今未到巅峰,只要再有一个高手在,应当就能挡住石之轩。

寇仲点头,站起身来:“那咱们就快点出发,只要找到师傅,咱们就安全了。”

尤鸟倦有些担忧的望着寇仲,忧虑道:“可是秦皇,这长安是李世民的地盘,若是你被人发现了,那?”

寇仲看着这个曾经的魔门妖人被自己师傅降服的这么忠心耿耿,心中有些好笑,嘴上却安抚道:“尤前辈放心,不说我有人皮面具,再说我师傅天下无敌,就算被李阀发现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当你亲眼见过飞马牧场那一战,便知道我此言不虚了,咱们还是先赶路吧。”

见着寇仲这么说。尤鸟倦心中也稍安。

“给。”

尤鸟倦接过寇仲递给自己人皮面具,稍稍看了一眼,突然大惊失色:“这是,这是岳山!”

“岳山?”寇仲好奇起来,望着这幅人皮面具:“这人叫岳山?”

尤鸟倦又看了那人皮面具两眼。也是一阵唏嘘:“那岳山人称霸刀,本是天下第一用刀高手。”

寇仲道:“天下第一用刀高手不是我那岳父么?”

尤鸟倦突然想起来眼前这位秦皇也得了宋缺的真传,望着他手上那把秋水刀,感叹道:“却是如此,宋阀主年轻之时以刀法击败岳山,名色大燥,晋升宗师之位,而这岳山却从此销声匿迹了,能见到他的人皮面具,在下也是有点感叹。”随即又道:“这岳山虽然销声匿迹。但却有不少人能认出他,在下要是用了此面具,恐怕有点不妥,秦皇是否还有其它的人皮面具?”

寇仲收回了那张面具,又换了一张递给尤鸟倦。

尤鸟倦道了声谢,戴上那张面具,两人又到了个村子,换了身装扮,光明正大的朝长安赶去。

李渊倒是没有自居身份坐在独位,反而与秦风同坐了一席。有李家三子,李秀宁坐陪,因为摸不清楚尚秀芳与秦风的关系,所以尚秀芳倒也是坐了此位。

李渊在席间问道:“真人实乃天人。却不知道长仙龄几何?”李渊望着不过二十岁面容的秦风,有些拿不准他的年纪,憋了好久才问了出来。

秦风也不隐瞒,道:“倒是没有在意,想来已然五十前后了。”

经过那么多世界,秦风早已经五十多岁了。只是内功修为已然通神,秦风自有估计,如今的自己,恐怕再过两百年方有衰老之感。

秦风自然不用撒谎,李渊也没有觉得秦风在撒谎,有些惊讶的赞叹:“真人若是天人,朕敬道长一杯。”也不意外,因为秦风早有神仙之名了,这不过是神仙该有的神通而已。

秦风额不拒绝,微微一笑,举起杯子,共饮了一杯。

李渊又问道:“我有一妃子患了疾病,医官束手无策,不知真人可否施手?”

秦风点头:“自无不可。”此些小事对于自己只是举手之劳,李渊对自己如此客气,自己也不好拒绝。

李渊大喜,频频向秦风敬酒。

裴寂也是秦风熟人了,站起身来,对秦风笑道:“上回一见,秦真人点醒在下,让在下武功大进,在下还要敬真人一杯。”

秦风望了裴寂一眼,见其比起从前真力浑厚许多,显然境界高深了不少,赞道:“裴居士的终得忘形,可喜可贺。”遂与他同饮了一杯。

秦风来者不拒,众人频频敬酒,他也频频饮下,再看席间,所有人都有些微醺,唯有秦风神色淡然,毫无醉意,知道他真力浑厚,众人又不禁佩服。

尚秀芳见着李渊对秦风这般客气,心中也松了一口气,想来这太子也不敢违背皇帝的旨意吧?

殊不知李渊对几个儿子放纵得很,导致几个儿子手上皆有大权,可以自行召集兵马,所以李建成早就在长安城外设下了天罗地网,就等秦风出现了,李渊却是毫不知情。

李世民虽有察觉,却选择了不动声色,无论谁把谁干掉了,李世民都有好处。且还可以置身事外,作渔翁之势。

席间倒是颇为和谐,李建成李元吉也是做足了小辈的礼节,频频敬酒,本想灌醉秦风,郁闷的是却把自己弄得有些半醉。

李秀宁只是礼貌性的敬了秦风一杯,就神色复杂的坐在一边。

她始终都无法接受,寇仲竟然有如今的声势,当年那个一直盯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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