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刚才前台服务员说见到妃儿已经回到酒店的消息后,张赫就一手捧着那一大束精心准备的玫瑰花从一楼的一零一的房间逐个的开展着地毯式的一个房间的敲门询问,张赫来到五二零房门,然后背手弯着“噔噔”的敲响了房门,在房门前的张赫那上翘中分露出的额头上不断冒出豆大的汗珠。
张赫很是疲惫的一把用着空闲的另一只手胡乱的在额头上把那汗水给擦掉,从一楼到五楼的房间张赫几乎都敲了个遍,其中还有几对男女开门后看见自己手捧玫瑰的样子,都以为是女方的的备胎找上门来告白什么的,弄得张赫很是不好意思的羞愧离去,更让张赫无地自容的是当自己敲到四楼层的一间房间时,由于当时房门虚掩着并没有关上,张赫的随手一开便发现床上的一对情侣正在进行着造人的计划,那一刻张赫的内心是崩溃的,他面红耳赤的赶忙别开眼,很是快速地关上门上了五楼。
这时“咯”的一声,五二零的房门被打开了,张赫从那懊悔的回忆中清醒。
张赫抬眸微笑,视线在触及到罗哲沇的面容先是一惊,然后马上笑意沉了下来,一脸平静。正当张赫想要开口询问罗哲沇着妃儿的下落时,他很是犀利的捕捉到罗哲沇那面容上所显露出来的复杂地不自然的神色,张赫很是警惕地用犀利的眸光探了进去,随即左手一把推开半掩着的房门,视线在触及到萧妃儿那张有些病态的虚弱的美颜上面,张赫猛地一瞪着身旁的罗哲沇,俊颜上浮现一抹狠绝。
静寂的氛围顿时响起张赫低沉的怒吼,“妃儿怎么了?你对他做了什么?”
罗哲沇很是平静的解释道:
“萧妃儿他发烧昏倒,我不知道她的房间就扶着她在我的床上躺下了。”
“我并没有对她做了什么?”
越是听着罗哲沇解释,张赫的面色就越是降了好几个温度,在当他那心疼的视线在往萧妃儿熟睡的病颜上探去的时候,却猛地发现床边那极为刺眼的两件属于萧妃儿的衣物,张赫的原本面色上就不怎么好的俊颜彻底垮了下来。
张赫狠狠地把手中的那一大束玫瑰扔在地上然后上前一把紧握住罗哲沇的衣领,目光中的怒意仿佛要将眼前依旧变色不改的罗哲沇给烧为灰烬!
“罗哲沇你放屁!”
“床边脱下的妃儿的衣服你怎么解释!”
“她发烧了全身湿透了,所以.....”
张赫咬牙切齿的回绝罗哲沇“所以你就趁人之危?”
“张赫不管你怎么想反正我什么事情都没有做过。”
“呵,谁知道你做了还是没做!”
“给我让开!”
话落,张赫猛地一把撞过罗哲沇的左肩膀然后焦急的来到萧妃儿的床边。
“妃儿?妃儿?醒醒!”
张赫压抑着心中的怒意然后温和的轻唤着熟睡的萧妃儿。
萧妃儿似乎感觉到有人在呼叫着自己然后吃力的睁开栓眼,视线中张赫那熟悉的容颜映入眼帘,萧妃儿先是一怔然后疑惑的开口,“张赫?”
张赫很是心疼的用手摸了摸萧妃儿依旧高烧不退的额头,当感受到手掌传来的炙热的温度的时候张赫很是关切的开口,“妃儿,你没事吧,身体还好吗?我送你去医院吧。”
萧妃儿张开那有些龟裂的唇片,发出虚弱的声线,“不能去医院,我不能被别人看到我这一副样子。”
“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惦记着你是明星的身份,明星也是人,什么都别说了!”
在张赫正想要掏出手机拨打120的时候萧妃儿赶忙夺走张赫的手机然后挂断。
见眼前虚弱的萧妃儿一副执拗的不肯去医院的样子,张赫无奈地摇头,随后撇了眼门外视线直落在两人身上的罗哲沇没声好气的说着:
“那小子没对你动手动脚的吧。”
“什么动手动脚的?”
萧妃儿狐疑的向罗哲沇投去惊讶的目光,这时还是依旧张赫质问的话语,“谁为你换的衣服?”
...
萧妃儿收回视线然后垂眸的低头不语,张赫脸上的不悦越来越显露出来,他凝视着萧妃儿良久后终于怒火爆发的怒斥道:“你为什不听我的话,都说了这个男人很危险!”
萧妃儿被张赫这一突入起来的怒意给震懵了,对望着张赫足足有半分钟才漠然吐出几个音节,“张赫你不要说了!”
“呵,被吃了豆腐还这样维护着他?”
张赫的这一句话让萧妃儿的心微微一沉,那本就因为生病而脸色苍白的美颜上顿时又是煞白了几分。
“你不要这么极端好不好!”
张赫苦笑的站起然后居高临下地望着萧妃儿,“我极端?我极端还不是为了你!”
“你知道吗?我知道今天是你的生日,所以下午和你在a市分开和我爸商讨好订婚的事项后就马不停蹄的想要给你过一个快乐的生日。”
“呵,谁知道你电话都快被我打爆了还是没有人接,知道直到最后还关了机。”
“我问前台,她说你已经回到酒店了,然后我一层一层的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找,你有在乎过我这个未婚夫的感受吗!”
听着张赫提及到订婚的事情萧妃儿就很是不爽的高声回绝着张赫,“那你在乎我的感受吗?”
“我就像是被你囚禁似得生活五年,我知道你害怕失去我,可是你不跟我商量的订婚你真的在意过我吗?”
因为萧妃儿太过的而导致她发出一阵又一阵的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