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倏然,鄢纯然失声一叫,吓得男子一脸紧张,“怎么了?”
“信!我的信呢!”桀哥哥给她的信,怎么不见了?
“这衣服、不是我的……我的衣服在哪里,在哪里?”此时的鄢纯然,没有追究衣服为何会换了的问题,对于那封信的在乎,更胜过一切。
鄢纯然希冀的看着面前的男子,说,“是你救了我,对吗?那么,你有没有看到我身上的一封信!”
男子蹙眉,本能的喊,“玄月”意思很明确。
玄月站出来,面无表情,“主子,属下发现人的时候,并没有看到什么信件!”
鄢纯然一听,顿时垮了整张脸,语气倍感失落,“怎么会这样?”
“那信件对你很重要?”察觉到她的异样,男子小声的问。
鄢纯然点头,定定的说,“重要,很重要……”重要到足够茶饭不思……
“你先别着急,再想想办法,兴许能够找到!”
“你能够帮我?”瞬间,鄢纯然双眼直发亮,看的男子面色微红,略带有几分不自然的神色,好在不是那么明显。
“量力而行!”
“谢谢!”鄢纯然说完,犹豫了一下,问,“对了,请问你是……”
男子微微一愣,随即说,“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而已。”
无关紧要的人?鄢纯然心中明白,怕是不愿意说,心中也不在意。
于是,掀开被子,起身下**,一边拿过一女装过来穿上,口中说道,“谢谢你们救了我。不过,我有事要先走了,往后再见!”
如今也不知道是好久了,凝香估计到处找人。
原本想问人来着,只是那人后面的属下,依旧是一脸冷漠的表情看着自己,就好像时刻在提防自己一样,这种感觉很难让人舒畅起来。
整理好以后,鄢纯然打开房门,准备离开。
后背男子吱声说,“这么晚了,让玄月送你一程!”
鄢纯然眼睛转了一转,又瞥了一眼某冰块脸,愉快的说,“那就谢谢了。”
玄月无语,却不得违抗命令,“走吧。”
鄢纯然自然是不可能让他将自己送到栖凤殿的,只是随意说了一个完全不相关的方向,末了,确定人离开以后,方才避开士兵,回了栖凤殿。
推门而入时,一把冰冷的刀刃夹在脖子上,散发着冷冷的白光。
鄢纯然差点吓了一跳,看清那人的样子时,开口说,“凝香,是我!”
“主子,您回来了!”凝香顿时一惊,连忙收回刀刃,迫不及待的问,“主子,您有没有哪里受伤?”
“没事。发生了一点小意外,幸好被人给救了。”
“是谁?奴婢要去好好感谢一番。”
“放心,有机会!不过,如今是个什么情况?我刚发现,宫中的守卫瞬间多了三成。”
“这些都是为了找主子下落而临时加的。”
“主子,您不知道……”凝香简短的说完,鄢纯然整个人倒是平静下来,晶莹的眼睛中掠过一股寒光,“你是说,这一次的事情是玥贵妃弄的?”
“千真万确!奴婢在屋顶上,亲耳听到她们的对话!”现在想起来,凝香依旧觉得恨得牙痒痒。“好在您吉人自有天相。不然,奴婢定要她们付出代价。”
“呵呵……”鄢纯然笑了,眸光忽闪忽暗,说,“代价嘛,自然是要有的!
“主子,那个宫女已经被灭口了!”
“无妨!没了证人,一样能够达到目的!”说完,眼底掠过一抹算计,深沉的跟往日的天真判若两人。
……
次日,一声尖叫声划破天际,惊得小鸟逃窜,宫中之人纷纷侧目,心想道,这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声音?这般的难听……至于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旁人还真是不知道。
而声音的发源地,来自于玥贵妃的宫殿。眼下是宫门紧闭,却挡不过那冰冷而阴森的诡异气氛。
殿内,玥贵妃双眼死死的瞪着铜镜内,一脸不敢置信,惊惶不安,难以消化这个事实。
“啊……”倏然,她有了反应,右手拿起铜镜前的一盒胭脂,狠狠的砸向铜镜,发生一声清脆的声音,铜镜瞬间变成了蜘蛛状。
“娘娘”如月不明白的冲进来,她发誓,她若是知道的话,打死她也不会现在就冲进去送死的。
可惜,她还是晚了。
“娘娘,您……”当她看清玥贵妃那一张长满了痘痘的丑陋脸蛋时,整个人都僵住了,同样是错愕不及,“这、这……”
然而,话没有说完,迎接自己的是一又快又狠的巴掌,啪的一声清脆的声响刺耳的传来,格外的惊悚。
紧跟着,是重物摔倒在地的沉闷声,如月整个人狼狈的倒在地上,娟秀的脸颊上映上了一个鲜红的巴掌印,看上去格外的触目惊心。
“该死的贱人,没有本宫的命令,谁让你冲进来的?”暴怒中的玥贵妃火气冲天,一双厉眼仇视的盯着趴在地上,一身狼狈的如月,胸口上下起伏的厉害,恨不得将人活生生的吞了似的。
如月很是委屈,却是害怕于自家主子的狠戾,颤抖的开口,“奴婢、奴婢担心娘娘……却没想会看到……”
“看到什么?”阴测测的声音,宛如地狱修罗一般的传来……
如月身子一颤,露出惨白的脸颊,颤抖的解释,“不,奴婢什么都没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