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鸣一身正气,撒起谎来毫不脸红,听的一众执法人员面面相觑,深悔自己听信小人之语,而误解国之贤良!
“咳咳,剑鸣,我们今天来,只是接到了举报,过来了解下情况。现在真相大白,我们会依法做出公平、公正的处置决定,这一点还请您放心。”
张磊在真相面前,不得不端正心态,表明自己的态度,他并不想得罪剑鸣。在林县这种小地方,执法真的不容易,并不是所有商人都能达到纳税的标准,可是为了所谓的形象,他们又不得不去强征,因此身上的污点也不少,根本就不敢得罪有潜力的商人。
“领导,听到您的这句话,我真的放心了,说句实在话,毅诺丰刚刚起步,很多的手续都没有办,不是我不上心,只是我知道自己几斤几两,还不够格去申请相关手续。
唉,这本来是合法合理的事情,可一经某些小人挑拨,就成了违法乱纪的大圬病,这也是咱们林县的无奈,执法部门不懂法!哈哈,瞧我这张嘴,肯定是寂寞太久了,见谁都想说个不停,诸位领导,千万不要介意啊。
好了,麻烦你们算算该交的数目吧,我去安排下饭菜,请你们务必留下来吃顿便饭,咱们这里都是天然健康的食品。”
想在小地方立足,必要的打点是必须的,剑鸣虽然深恨暗处煽风点火的小人,但还是打起精神,隆重的招待了众人。
饭后一干人离开,剑鸣拿着十几万的税单哀叹,本来想借‘爱在春天里’完成一期工程,却不想竟惹来了如此的麻烦,恐怕以后的日子会更加艰难。
随后的几天,工商、卫生等诸多部门纷纷来访,剑鸣左挡右挡穷于应付,偌多的证件使他几乎成了穷光蛋。
“md,该死的混蛋,竟然如此整老子,这个仇我记下了。”
剑鸣真的怒了,小麦和土豆还没有岀售,它们的利润便已花出去了大半,这让他的发展计划一再破产,如此大仇怎可不报?
尽管左臂伤势未愈,剑鸣依然乘车赶往县委,只有从源头上,才能查出自己的对手是谁!
“刘叔,我来看您了。”
“呦呵,这不是剑鸣大老板吗?今天刮的什么风,竟把您这样的大人物,刮到了我的办公室,真是蓬荜生辉啊!”
“刘叔,瞧您说的这话,我不是年轻不懂事嘛,您老还能生我的气?”
“哈哈,你个臭小子,地里都忙完了?”
“基本上忙完了,刘叔……”
“哈哈,就知道你小子无事不登三宝殿,是为了竞争对手来的吧?”
“唉,刘叔,最近我可惨了,被各部门宰的鲜血淋漓,连气都喘不顺了,如果再不给暗处使坏的王八蛋一个教训,我非得被整死不行。”
“剑鸣,你的事我和书记都知道了,已经警告了那些人,放心吧,他们不敢去你那里闹事。至于耍小手段,你现在也不用怕了,各种手续都齐全了,已经没有把柄让他们胡说八道。”
“刘叔,您老想的也太简单了,我发展的是全生态农业,有许许多多的忌讳,我若是不反击一下,那些王八蛋就不知道什么是害怕。您想想,如果他们偷偷的去我地里打点药水,丢只死瘟鸡到山上,这也许就会破坏土质,这也许就会发生瘟疫,这都可以要了我的命啊!”
“呃……,那你小子想干什么?”
刘安民望着剑鸣颇感无语,如此不要脸的事儿,也只有剑鸣能想到,不过倒真的有道理,人性的贪婪,并非几句警告,就可以抑止。
“刘叔,过几天我就会修建防护栏,宁可推迟整体规划,也要剔除安全隐患。叔,我不是雏子,也不是冲动的莽、夫,商海打拼这么多年,见多了尔虞我诈,请您老发发慈悲,告诉我,是哪个王八蛋在对付我?”
“……,剑鸣,你究竟想干什么?”
“叔,放心吧,我会用合法的手段来收拾他,杀侯给鸡看!”
“唉,你千万别冲动,对付你的人叫徐精忠,今年三四十岁,是咱们县有名的人精。他靠放高利贷起家,人脉很广,家资殷厚,在咱们县能排的上号,你小子不要乱来,这种人你还惹不起!”
“唉,没想到是这个王八蛋,对付起来还真有点棘手!叔,我先回去了,有空再来看您。”
对于徐精忠,剑鸣早有耳闻,这家伙今年三十七岁,资产据传有上千万,平时最爱呼朋唤友,以吃喝玩乐为生,几乎是儒林大酒店的常客。这家伙虽然文化不高,但头脑十分灵活,就拿前段时间的一系列手段,就可以看出其为人的狡诈。
对手的强大,令剑鸣颇感堵心,徐精忠的能量,并非他可以比拟的,可就如此罢休,他却心有不甘,该怎么反击呢?
“咦,姐夫?哎,姐夫!”
在思考中漫步的剑鸣不由愕然,这个声音明明是冲自己来的,他左观右望,确定没有其他人后,有点惊讶的看着不远处的小青年。
“你是在和我说话吗?”
“是啊,姐夫,你不认识我了吗?”
“……,咳咳,你姐是谁?我们认识吗?”
“哈哈,姐夫,你真不认识我了吗?我是水正刚啊,几年不见,你真的不记得我了?”
“水正刚?啊,原来是你小子,几年不见,你都长这么大了,叔、婶还好吗?”
剑鸣恍然大悟,这家伙是水诗柔的弟弟水正刚,多年不见,已经长成大人了。
“哈哈,我爸妈都好,姐夫,他们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