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禾立马明白,连忙跟着言蹊往外走,心情很好地说道:“秀,你终于想通了,要去找姑爷了。真是太好了。”
走到中途,言蹊忽然停下来问:“还有桂花酥么?就我昨天做的那些,你去把剩下的拿来,我想带去神捕司。”
昨天,她花了一整天的时间和府里的大师傅学做桂花酥,只想给陈易然尝一尝,因为这是他最喜欢的甜点。
阿禾一听是要拿给姑爷的,立马跑回了院子,用食盒将桂花酥全部装在了一块,又快步来追言蹊。
“姑爷一定会开心的,秀你可是花了不少心思呢。”
言蹊微垂着眸,脸颊有些红。
“好了,上马车,你莫要再打趣我了。”
一路上,言蹊都抱着食盒,嘴角带笑,想象着待会儿见到陈易然的场景,他一定很惊讶。
可万事难料,下了马车言蹊带着阿禾站在神捕司的门口,想要进去找陈易然,却被一个年轻的捕快给拦住了。
“闲杂人等,不得入内。”这戌还是前几天来的,所以根本不认识言蹊,更别说知道她就是陈易然的妻子,所以特别耿直地拦住了言蹊。
阿禾欲要理论,却被言蹊给挡住了,言蹊站在戌的面前,出声说道:“这位戌,你进去通报一下,就说言蹊来找他,你家老大就会知道了。”
“你谁啊,凭什么觉得老大就会见你没有提前约好,什么人也不能进去。”这几日有太多人来找陈易然了,都借着很熟的名义,他不得不防。
言蹊本是一个好脾气的人,可眼下却是让她不快起来,她已经主动来找他陈易然了,却被他的下属给挡在外面,如果没有他亲自授意的话,谅谁也不敢违背他的命令。
气死人了,不见就不见。看了眼手上的食盒,言蹊直接塞进了戌的怀里,冷声道:“这个就给你。”
戌都还没来得及鬼神,便听见言蹊对阿禾说道:“走,我们回府。”
真正是巧合,陈易然的的确确真的没有在神捕司,昨晚他便带着阿朝和阿夕查案去了,所以一早上回来正好与言蹊错过了,言蹊刚离开,陈易然便从另一头骑马归来。
进了大殿,他便直接坐在椅子上休息,一整夜的奔波,他的确是有些累了。
这大半个月来,陈易然每日都在处理案子,将自己忙得根本没有停歇的时间,也就没有时间去思考他与言蹊之间的关系,可想想这都过了大半个月了,他早已经没了脾气,可偏偏他就是放不下面子。
阿朝急匆匆地从门外赶来,跑得太快都有些上喘下喘的。
“你急什么?有什么天大的事不成?”陈易然白眼问道。
还真是天大的事情,阿朝无意和那门口当值的戌聊起天,又恰巧聊到了今日来神捕司都有哪些人,好巧不巧地偏偏有一个和自家大嫂一样的名字,阿朝自觉这事情坏了,连忙快步来告诉陈易然。
“老大,的确是大事,今日大嫂她来神捕司找过你,可是你不在,她便走了。”
“砰。”陈易然一听,拍案而起,有些激动地说道:“你是说言蹊来找过我?”
阿朝缩了缩脖子,应道:“是的,嫂子来找过你,我们刚回来没多久之前嫂子就来过。”
陈易然心中早就将自己给骂了个透,怎么早不出门晚不出门,偏偏昨天,要是没有出去的话,那就可以碰见言蹊了,让言蹊主动来找他,那是一件多么难得的事情,他是如此幸运。
连忙往大殿外跑去,真是一点也没有纹条不乱的气质,阿朝站在原地,摸着后脑勺乐呵呵的笑了。
阿夕也是知道这件事情的,所以早就派人准备好了骏马,陈易然一出神捕司便跃马而去。
他这一路都是嘴角上扬的,这骑马的速度也是快的很,只是他没料到自己回了院子以后房门从内往外给反锁了。
言蹊因为心烦意乱,正站在书桌案几前写字,可是写出来的全都是陈易然的名字,她烦躁地将这些纸张全都揉成一团。
她为什么要写他的名字,她已经去找他了,他倒好,直接闭门不见,他既然不愿意相见,她也没有什么好纠结的,不见就不见,她要是再去找陈易然,她就不是言蹊!
“咚咚……”站在门外的陈易然伸手敲了敲门,见里面一点反应都没有,只好出声说道:“言蹊,是我。”
听到陈易然的声音,言蹊先是一愣,随即便装作没听到。现在知道回来了,早干嘛去了。
自知言蹊肯定是生气了,陈易然连忙认真地解释,“言蹊,我这些日子都在外面办案所以根本不在神捕司,如果我知道你来找我了的话,我一定不会出门的,言蹊,你就别生气了好不好?都是我的错,你要怎么样罚我都行,你先把门打开。”
哼,知道错了,早干嘛去了,别以为说几句好听的,我就会原谅你。言蹊在心里吐槽了一番陈易然。
其实她的生气郁闷早就因为陈易然的那句“言蹊,我回来了。”而消散了,等了这么久,她要得不过就是一句话而已。
陈易然见屋子里迟迟没有响应,觉得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突然想到这房间和另外一个寝房有一道门是直接连在一块,他连忙往另外一间屋子里跑。
言蹊听见动静,以为是陈易然走了,连忙跑去开了门,却没有发现院子里有陈易然的身影。
走得这般快,真是一点诚意也没有。言蹊有些落寞地将门关上。
可一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