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长城却不想这样。或许是灵魂易体的缘故,他对今生的这个家,归属感并不强,脑海深处,时不时的还会回想起前世的家和前世的亲人。
前世的那一切,在不在?就算在,变成了啥样?他想过,却不敢太深的想。他几次鼓起勇气,想要去寻个究竟,然而又因俗事的缠扰而耽搁。
当然,他内心深处也怀着一种敬畏之情和彷徨之惑。去了又如何?寻到了又如何?
正因为对李家缺少一种归属感,所以,他遇到事情时,第一时间想的,并不是要借助李家如何来打压人,而是想着靠自己的能力,利用现有的关系网和利益链条,来摆平事情。
此刻他就在想,这件事情如果不借家族的势,凭自己之力,该如何来处理好?能不能处理好?
趁着丁振生起身出去借电话的空档,赵长城笑着对沈丹红说道:“沈书记,有件事情,我一直想找个机会前往西州向你汇报,趁着你在这里,我就趁便向你做个汇报。”
沈丹红心想你一个常务副县长,有什么事情要向我这个市委书记做汇报?就算有事情,也应该由陈子丹或者孙子武来找我汇报啊。
其实,临沂县里,沈丹红的势力并不强大,孙子武是市长朱朋的前任秘书,相当于是朱朋在临沂的大管家,所有的事情,孙子武只会向朱朋一个人汇报,这么久来,也不见他主动来找自己汇报过工作。
沈丹红嗯了一声,不咸不淡的问道:“赵长城同志有什么事情?请说。”
赵长城道:“这件事情说起来,有些谋私的嫌疑。我有一个朋友,在省城开了一家农副产批发市场,是新近才开张的,听说我们西州农产大丰收,类齐全,又知道我在西州任职,他就托到我,想让我牵桥搭线,收购东州市的农副产,做一个专销代理。”
沈丹红一听,心里乐开了花,脸上带上了三分笑容:“哦?他们的收购量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