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校这边由宁德岩出面去给陈兴请假,在和宁德岩谈完话的第二天,陈兴就简单收拾了几件行李,再次踏上了南海的土地。
因为望山没有机场,陈兴也只能先坐飞机到省城南州,再从南州前往望山。
南海省十二个地市,望山是经济最落后的地方,这座占着全庶六分之一疆域的地级市,地域面积是全省最大,经济却是全省最落后。
陈兴当初到望山,曾想干一番事业,也想好好在望山扎根下去,希望能改变这座城市的贫穷落后面貌,但现实并没有给他施展抱负的时间,如果说当初离开南州多少带着些遗憾,毕竟他在南州有很多新政才刚刚实施,正是施展抱负的时候,但却被临危受命,前往望山,所以他离开南州虽说有些许遗憾,但心情却还算好,因为在望山,他是临危受命而被委以重任,所以也没啥不甘的。
而且在望山,还更能施展拳脚,因为这座落后的城市更适合他施展抱负,所以当初到望山的时候,他是踌躇满志,但最后却被现实狠狠的打击了一下,满怀不甘的离开,所以陈兴内心深处一直都积压着一股怒气。
如今能够再次回去,陈兴既兴奋,又有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心情。
在南州没有过多的停留,陈兴甚至没有联系在南州的几个女人和老朋友,而是直接前往了望山。
何丽和蒋琬现在都还一直在南州,蒋琬因为经营餐厅的关系,只能在南州定居下来,那是她现在的事业,也是她唯一的经济来源,再加上餐厅的生意一直很好,让她有足够的经济条件赡养父母和照顾哥哥一家,所以蒋琬也舍不得离开。
至于何丽,不缺钱的花的何丽一向都没什么定性,以前是因为陈兴到了南州,所以何丽和楚蓉才会跟着到了南州,陈兴调往望山之后,因为也都还在南海省的范围内,要见面也挺容易,何丽倒是没跟到望山去,而到了后来陈兴不得不离开望山,回到京城,何丽就没再跟过去,一来是因为京城里有张宁宁,二来,何丽现在也真心有点喜欢南州这个城市,干脆也就留了下来。
因为何丽的关系,楚蓉一年当中也有很大一部分时间留在南州,两人都和陈兴有秘而不宣的关系,再加上情同姐妹,大部分时间也都在一起,不过楚蓉如今的生意越做越大,有挺大一部分事业都在海城,这也让楚蓉每年都得抽一部分时间留在海城处理生意。
陈兴回到南海,没有跟何丽和楚蓉还有蒋琬联系,这一年来,陈兴和几女的联系很少,时至今日,陈兴也一直在思考和几女之间的关系,陈兴心里清楚,这样的关系,一直维持下去并不见得是什么明智之举,男人本色,作为男人,陈兴知道自己骨子里那股难以压制的占有欲让他舍不得几个女人,但理智又告诉他,是时候该慢慢淡化处理同太多女人之间的纠缠关系了,现在的他,就在这种矛盾的状态中纠结着。
事实上,在南州,除了三女,陈兴犹记得那个有着一夕情缘的朱子情,从对方出国后,陈兴几乎就和对方断了联系,最近的一次,怕是当时在机场的那次偶遇了?那时候,好像是朱子情从国外刚回来的时候,现在的朱子情,是在国外还是在南州?陈兴不知道,也没想过主动去跟联系,和何丽、楚蓉、蒋琬三个女人的关系已经让他头疼,陈兴下意识的不敢再去主动招惹朱子情。
除了朱子情,还有杨红,陈兴想到这个还在望山的女人,不由得苦笑,这次去望山,怕是也不合适和对方联系。
三个多小时的车程,陈兴到达望山后,并没有急着离开汽车站,而是拿出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同对方讲了几句后,陈兴便在汽车站等了起来。
约莫过了二十几分钟,一辆黑色的本田商务车停在了汽车站门口,陈兴对了下车牌后,迅速拉开车门上车。
“陈组长,你好,我是申则良。”陈兴刚上车,一位戴着老式黑框眼镜的中年男子主动笑着朝陈兴伸手道。
“你好,原来是申组长。”陈兴闻言,忙伸手同对方握了一下,眼里却是闪过一丝诧异,原来对方就是申则良,这次望山调查小组的负责人,来之前,宁德岩就跟他提过。
只是粗略看了申则良一眼,陈兴就对申则良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原因无他,就是因为申则良鼻梁上那副厚厚的老式黑框眼镜,看着就跟以前老人家戴着的那种老花镜一个款式,让陈兴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差点就想问一句,你好歹是个厅级干部,总不至于连个眼镜都买不起。
心里想归想,陈兴自然也不会真的去问,何况心里的想法也只是一个玩笑的心思。
“陈组长,这次还特地麻烦你跑一趟,实在是过意不去。”申则良有些歉意的道。
“申组长不必这么说,能帮上忙的话,我很乐意多跑几趟。”陈兴笑笑,又道,“申组长还是别叫我陈组长,直接叫我陈兴就行。”
陈兴现在早就没在巡视组,申则良这么喊他,无非是对他的一种尊称。
“那行,我就喊你陈兴,你也别喊我什么申组长了,我这听着别扭,叫我则良就行。”申则良也笑道。
两人寒暄了几句,申则良才又道,“陈兴,这次本来是不用麻烦你过来,不过我们这边原本即将取得突破口的一个重要证人却是突然死亡了,唉,调查一下子中断,只能让你跑一趟了。”
“则良,你还这么说就见外了,我刚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