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就先走了,常书记您也早点回去休息。”杨宏超点着头,扫了常胜军一眼,和贾新远一起从常胜军办公室离开。
“常局,那张飞是自杀的。”周淮等两人走了,说道。
“哎,看情况是这样的。”常胜军叹了口气,“常言道,好死不如赖活着,这小年轻就算是真被我的话给吓到了,总不至于跳楼。”
“也许他是真的手脚不干净,您说要严查,他自个吓到了,所以就采用了这种极端方法。”周淮说着自己的看法。
常胜军沉默着点头,周淮说的,可能也是唯一的解释了,拒他觉得这种解释似乎也牵强,但除了这种解释,好像也没别的解释了,刚才的一番仔细询问和现场查看,都证实了张飞是自杀,他干了快二十年的刑侦了,现场有任何蛛丝马迹逃不过他的眼睛。
拿出一根烟,这会烦躁着的常胜军打算抽烟解解闷,周淮见状,从口袋里摸出打火机,帮领导点着烟。
黑夜里的望山市,犹如一条卧伏着的骏马,静静的趴在这大地上,从天空俯瞰,望山市的地形就是像一匹马的形状,望山市有名的齐盘山,曾经被戏称是这条骏马的马头。
齐盘山下的别墅小区,是望山市名流富豪的聚集区,这个高档别墅小区同样是新城集团开发的,钱新来在这里同样有住址,占据着整个小区里位置最好的一栋别墅。
今天晚上,钱新来也难得主动到这里张立行这里来,畅快的笑声从别墅里往外传着,似乎要划破这寂静的夜空。
“哎哟,大老远就听到钱总的笑声,钱总这是有什么好事不成。”杨宏超和贾新远下车往别墅里走着,刚到门口,就听到了钱新来的笑声,杨宏超进门后也是立刻打趣道。
“宏超,那姓常的晚上是不是脸都快绿了。”钱新来一看到杨宏超进来,登时问道。
“哪有这么快就脸绿,这得等后面的事情出来,才有可能嘛。”杨宏超笑眯眯的说着,“钱总,有句话是怎么说的,高朝得慢慢享受才有意思,一下就过了就没意思了嘛。”
“哈哈,好你个宏超,看不出你倒还有点幽默细胞。”钱新来心情不错,这会跟谁说话都是笑容满面,看向张立行道,“立行市长,你这说次能不能将这姓常的搞出望山市?”
“不好说,谁知道人家在省里的背景有多扎实呢,他可是省厅那位吴厅长的心腹爱将哟,吴汉生要是极力给他撑腰,那就不好说了。”张立行摇头道。
“哼,甭管那吴汉生怎么力撑他,这次都足够让他喝一壶,咱省里也不是没人,那就互相斗斗法呗。”钱新来冷笑着,“还有,有粮现在不也在省厅当副厅长,好歹能说上点话,让他在一旁帮忙煽风点火,我就不信那常胜军就真能坐稳这局长的位置。”
“钱总,你挑在这时候给他来这么一手,其实这个时间点真的选得妙得不能再妙了。”张立行突然笑了起来。
“哦,有什么说道?”钱新来被张立行的话勾起了兴趣,他只是被常胜军憋了一肚子怒火,不先把这口气出了,心里头就憋屈得厉害,这才急着给常胜军找麻烦,还真不知道时间上有什么妙的。
“你想想,现在常胜军只是市局党委书记,还没正式通过人大的任命,所以他这个局长就算是上头内定的,但只要一日没走完法律程序,那就做不得数不是,你在这当口给他来这么一下,事情真要是闹出影响了,你说常胜军担任局长的任命还真能像原来那么顺利吗?这官场有盖棺论定一说,他这局长没最终任命前,什么变数都有可能发生的,现在弄出这么一档子事,也许上头的领导也考虑到影响,局长改为任命其他人,也是有可能的嘛。”张立行笑道。
“张市长,你这话我爱听,只要那姓常的没当上局长,我这心里头就舒畅。”钱新来咧嘴笑了起来,“看来接下来两天,我得多砸点钱,让那姓常的体会一下什么叫焦头烂额,就像宏超说的,循序渐进的让他知道什么叫高朝。”
“钱总打算怎么做?”杨宏超兴趣十足的问道,常胜军只要没被任命为局长,那他就还有希望,他比谁都关心这事。
“这年头不是有什么网络推手,网络水军嘛,今天这事,我砸点钱,让人在网上推波助澜,就说那姓常的不顾身份,威胁一个小警员,又要开除人家又要扒了对方身上的警服的,就照这去整,反正那些专门在网络上弄这个的比咱们有才,知道该怎么去把事情炒作起来,把屎盆子往姓常的头上扣。”钱新来列祖笑着,“咱只管砸钱就行,有钱还愁什么事办不成吗。”
“不错,现在媒体和网络的力量让人敬畏呐。”张立行深以为然的点头,很快又笑了起来,“钱总这么搞,姓常的真不一定能招架住了。”
“这事就这么定了,双管齐下,一方面给他扣屎盆子,一方面各自发动关系,争全那姓常调走,就算调不走,也不能让他如愿担任局长的位置。”钱新来冷笑着,“只要他没担任局长,就他一个局党委书记,看他还能翻起什么浪来。”
“钱总说的极是。”杨宏超适时出声,一边看着钱新来,一边看着张立行,杨宏超此刻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宏超不错,当副局长也好几年了,立行市长,我看没比他再合适不过的人选。”钱新来看着杨宏超,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