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虹当天晚上哭了,忍受着父母的痛骂,慢慢的让自己**,心甘情愿的当李浩成的**,一天天的变得无情和冷漠,为的是什么?不就是为了能让自己过得好吗,不就是为了让自己不再贫穷,不再担心以后会吃不饱穿不暖,不再被人瞧不起,不再为了吃一顿好的而掐着手指头算算自己这个月还剩下多少钱可以用,够不够花,不再用被人时时**一下而又敢怒不敢言,晚上回去自己躲在被窝里哭。
林虹只读到小学毕业,家里穷,没钱供她读书,中学直接就没读了,正好村里有个在市杂技团当教练的,说这娃儿长得这么好看,骨架子也很好,要是这样作贱了就可惜了,要不进杂技团练杂技,正好现在还没错过年龄,林虹的父母一听,就答应下来了,反正不用花钱,杂技团还包吃住,每月还能有点补贴寄回家里来,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去练杂技说不定比出去打工还有前途。
后来林虹就进了市杂技团练,12岁开始练杂技,15岁的时候开始跟团表演,一直到18岁的时候,林虹在一次有市区领导出席的晚会上表演,被当时还只有33岁,在区里当副区长的李浩成给看上,那一晚,李浩成找了市杂技团的团长,两人不知道谈了什么,第二天晚上,林虹就被带到一间酒店的套房里了,当看到裹着皂从浴室里出来的李浩成的时候,林虹吓得两腿发软,傻傻的问对方要干什么。
当李浩成将她按在**上,撕着她的衣服,还有几天才过18岁生日的林虹挣扎着想要逃跑,还在李浩成手上咬了一个深深的牙印,鲜血都流出来了,李浩成二话不说给了她一巴掌,扇得她眼冒金星,那一晚的记忆,林虹到死都会记得,而她也曾经一度对李浩成恨之入骨,恨不得喝了他的血,吃了他的肉,但李浩成却像是魔鬼一样,一而再再而三的来找她,每次离开的时候,李浩成总会在**上扔下几百上千元。
第一次,林虹曾经告诉自己不要拿,那些钱是脏的,拿了钱,她也会彻底脏的,思想上的剧烈挣扎,花儿一样的身体被接连摧残,慢慢的,林虹也逐渐迷茫了,如果说女人对第一个让她由女孩变成女人的男人一辈子也不会忘记的话,那么,林虹对李浩成这个将自己粗暴变成女人的男人的情感同样经历复杂的变化,由恨到不恨,而后变得迷茫,那种爱恨交织的复杂情感让林虹一度抓狂。
但不可否认的是,直至林虹彻底的放弃抵抗到主动迎合李浩成,林虹仿若是完成了破蛹成蝶的蜕变了,她变得越发的适应这个残酷的社会,她懂得了强者生存,弱者被人吞食的道理,她没读过书,也不懂得什么大道理,只知道有钱才能过得好生活,她恨李浩成,但她同样拒绝不了金钱的**,再后来,林虹退出了杂技团,李浩成帮她办的手续,林虹见到了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团长在李浩成面前一副小心赔笑的丑恶嘴脸,这给林虹上了活生生的一课,人活着,要想有尊严要地位,要么有钱,要么有权。
她一个小学毕业,除了杂技还是杂技的女人能干什么,除了当李浩成的**,借助李浩成的权势来发家致富,没有别的选择。
岁月如梭,将近十年的时间,一晃而过,林虹从决定给李浩成当**的那一刻,到现在都没有后悔过,没有李浩成,她住不起别墅,开不起豪车,银行里不会有上亿的存款,这些都是物质生活的保证,都是李浩成给予她的。
林虹不曾后悔过,假若当初没有走这条路,或许她现在如同其他姐妹一般,过了再适合耍杂技的年龄,只能从团里退出来,领一笔钱,跟那些刚踏入社会没两样的小年轻们一样不知道该干什么,人生失去了方向,没有别的求生技能,运气好的女孩子,找到了一个好丈夫嫁了,能跟着享福,一些运气不好的,嫁的家庭不好,只能跟着吃苦,而比这更悲惨的,是有人沦落到了上街乞讨的地步。
去年,林虹才在街上碰到一个昔日的姐妹在街上靠卖艺乞讨,林虹开着价值两三百万的车子,对方穿着皱巴巴的破旧衣服,当林虹下车叫对方的名字,两人都愣住了,她曾经是她不错的姐妹,只不过后来没有再联系,当两人再次相遇,彼此都呆住,林虹将自己钱包里带的五千多块钱全都塞给了对方,对方坚决不肯要,林虹什么话也没说,只是将钱塞进了对方的口袋,上了车就走,她开着车一路狂奔,眼泪顺着脸颊流淌了下来,看到她,林虹想起了那段天真无邪的岁月,虽然穷,但快乐着。
现在,她快乐吗?林虹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不后悔走这条路,不后悔当李浩成的**,钱,不是唯一的,但没有钱,真的寸步难行,这些年,林虹体会到的,只有钱和权,才来带来满足她的安全感,她对李浩成不恨了,但也没有什么感情,嘴上的虚情假意无非是应时应景的情话,做不得真,她在乎的,只有李浩成手上的权力。
不远处,车灯往她别墅的方向照射过来,林虹眯着眼看过去,她知道李浩成过来了,这个时间段,李浩成也该来了。
果不其然,车子进了她别墅里的小院,李浩成从车上下来,梳得整齐的头发,上面永远抹得乌黑发亮,腋下夹着公包,这是李浩成一直以来的形象。
“再过半小时,你要是不来,我可就关门了。”林虹站在二楼的阳台冲李浩成笑着。
“你要关门,我就开门。”李浩成笑着道,他有林虹这里的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