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浩声说:“伸过来,我打!”
夏灵凤把眼睛一闭,把脸伸过去,再次咬着牙说:“你轻一点!”
等了半天,也不见动静,睁开眼睛,见詹浩声在笑。
于是笑着站了起来:“我知道你舍不得打!”
詹浩声说:“谁说我舍不得?你递过来的东西错了!”
夏灵凤说:“那应该递什么?”
詹浩声说:“你趴在我腿上!”
夏灵凤莫名其妙地趴在詹浩声的腿上,詹浩声把她的大衣摆掀开,用手拍了拍她的屁股,说:“就是这个!”
夏灵凤挣扎起来,詹浩声猛地按住。
詹浩声说:“我要打的是屁股,你却把脸递过来!你难道没有听说过,‘打人不打脸’吗?”
夏灵凤这才明白,他被詹浩声戏耍了!
只好闭着眼睛等着他的惩罚。
詹浩声打了一下,问:“我要是不来,你也不准备给我回电话了,是不是?”
夏灵凤想了一下,已经十点多了,是不可能了!
遂老老实实说:“是!”
詹浩声又打了一下,说:“隐瞒了我一半事实,该不该打?”
夏灵凤说:“不该打!”
詹浩声问:“为什么?”
夏灵凤说:“是心疼你!怕你一晚上睡不着觉!怕你担心!”
詹浩声扬起的手轻轻放了下来。
蓦地又想起什么,问道:“与虎谋皮,该不该打?”
夏灵凤心想说:“他不是虎!”可是,见詹浩声那么固执地认为孙艺霖是有目的的,也不好捋他的胡须,只好说:“该打!”
詹浩声没有打下去,只是趴在那里。
夏灵凤不明白发生什么事,问道:“浩声!怎么啦?”
詹浩声遂抬起头扶起夏灵凤,说:“好了!”
夏灵凤起身,搬了一个凳子在他身边坐下,轻声叫道:“浩声!”
詹浩声抚摸了一下她的脸:“我不敢想象!”
夏灵凤趴在詹浩声腿上,仰脸问道:“什么不敢想象?”
詹浩声说:“我们如果没有和好,你是不是就投入了孙艺霖的怀抱?”
夏灵凤生气地叫道:“詹浩声!你怎么敢这么想象我?就是不和你谈恋爱,我也不会和孙艺霖谈!他是有妇之夫!”
詹浩声说:“孙艺霖是社会油条,他的手段多得很!连省台副台长都搬过来了,他什么做不出来?你以为你聪明?男人有时候为了得到女人,什么手段都肯使出来!”
夏灵凤说:“他没你想象得那么深情!就算他不想和他的黄脸婆过了,也不是非我不可!大学里,崇拜老师,崇拜知识,崇拜权利的女生从来都多的是。他可以找别人的!”
詹浩声叹了一口气:“你到底还是不了解男人,越是得不到的,他越想得到,越难征服的,他征服了才有成就感9记得《水浒传》里高衙内吗?”
夏灵凤说:“知道!为了林冲的妻子害了相思病!竟然不惜伤天害命!”
詹浩声说:“高俅当时是太尉,那是一个专管军事的高官相当于我们现在的军事副主席之类的官职,你说,他的干儿子,什么样的大家闺秀娶不到?却偏偏看上了一个有夫之妇,还害了相思病,一病不起!”
夏灵凤说:“这就叫‘吃馒头沾屎’!”
詹浩声问:“什么意思?”
夏灵凤说:“一心想到那个味儿上去了呗!”
詹浩声忍不住笑起来,捏了一下她的脸颊:“堂堂名牌大学毕业生,粗俗!”
夏灵凤歪着头撒娇说:“我这叫‘雅俗共赏’嘛!”
詹浩声吻了吻夏灵凤的头发:“这个味儿很好!”
夏灵凤摸摸头,疑惑地说:“我头发没味啊!我昨天才洗的!”
詹浩声只笑不语。
夏灵凤猛然想到,他指的是什么“味儿”了!不由得用拳头使劲擂他:“你敢讽刺我?”
詹浩声捉住她的手,说:“真的!就只喜欢你的这个味,你一出现,别的女人就没有味儿了!”
夏灵凤将头埋在詹浩声的腿上,闷声说:“我也是!”
詹浩声说:“我今天晚上就在你这里,你不要走了!”
夏灵凤拒绝:“不行!”
詹浩声固执地说:“我要!”
夏灵凤说:“你还没有向我求婚!”
詹浩声说:“我父母不是已经向你家求婚了吗?”
夏灵凤说:“那是父母之间约为‘婚姻’i姻,在父母这里是指双方约定成为儿女亲家。古意里男方为婚,女方为姻。可是,我是现代人,我们俩作为独立的人,我要你向我求婚!我妈答应你们家,我还没有亲自答应你呢!”
詹浩声说:“这真新鲜c吧!你要个什么样的求婚方式?”
夏灵凤说:“烛光晚餐!鲜花,戒指!单膝下跪!一个也不能少!这是我能想到的!你还能想到更浪漫的吗?”
詹浩声说:“那我想想!”
夏灵凤说:“那你好好想一想!我去萧晨那里了!快要十一点了!萧晨只怕睡了!”
詹浩声吻了吻夏灵凤:“好!我好好想一想!”
第二天早晨,夏灵凤七点起**,沿着大院,跑了四圈。
然后,就回到寝室,詹浩声还在熟睡。
夏灵凤蹲在**边,端详着他的睡颜。
一时情不自禁,就吻了上去。
詹浩声立马响应,从被子里伸出手来,把夏灵凤一把拉进被窝里去。
詹浩声说:“这就叫‘送到嘴的肥肉,岂有不吃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