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提督府因为明日要举办寿宴的缘故,灯火通明,甚为忙碌!
马元和李牧扬回府,直奔偏院窦影的寝室而来。
郑岩躲在房间暗处,示意窦影吹灭房间内唯一的一盏灯火,然后在黑暗中静静的等候着目标人物的出现。
很快,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最后是踹门的声音和谩骂声——
“喧人,竟敢吹了灯,找死呢?”马元骂骂咧咧的声音传进来。
随后,是关门的声音。
郑岩在军营行军打仗很多时候都是夜晚,所以夜视力很敏锐。他看到马元和李牧扬分开些许距离,一个在前一个在后,便猛地飞身上前,将走在后面的李牧扬点了睡穴。
“呃!”李牧扬只来得及哼了声,便双目一沉,整个人朝地上栽去。
郑岩顺手抱住李牧扬,将对方放倒在地上。
马元听到身后声音不对劲儿,扭头银笑着问道:“怎么?还没开干,就腿抽筋儿了啊?”
话音落地,只觉得胸前被人点了一下,然后浑身无法动弹,也不能言语了。
郑岩不紧不慢的走到马元身后,确定了睡穴的位置后,这才伸手点了将其放倒在地。
窦影坐在**边,看着黑漆漆的房间,颤着声音询问道:“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郑岩大步走到**边,一把将窦影抱住,吓的窦影浑身一抖。
“别怕,影儿,是我!”郑岩开口安抚她。
窦影‘嗯’了声,又问了一遍之前的问题,“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才好?就这么等着?”
郑岩点头,“嗯,就这么等着。现在不是行动的最佳时机,我们务必要让宾客们看到这出大戏才算是圆满完成计划,所以当下我们只能这么等着。或者,我们来做点儿什么也可以!”
郑岩说着话间,伸手摸上窦影的玉背。窦影眯着眸子,按住郑岩。
“岩,今晚你值得更好的!”窦影开口,这么说。
郑岩没听懂,疑惑不语。
窦影便自顾自说道:“李牧雪和赵菲菲还是**,你可以……”
“不!我只要你影儿。”郑岩对窦影倒是很忠诚。
窦影说不出是高兴还是自豪,紧紧抱住郑岩,终是没说出口让他破了李牧雪和赵菲菲处子之身,给李牧扬和马元一个二手货的话来。
细想想,让李牧扬亲自破了妹妹李牧雪的身子,不是更有味道么?
夜,还很漫长。郑岩将李牧雪和赵菲菲双双丢到地上,然后与窦影颠龙倒凤,一直持续到凌晨时分结束。
欢爱褪去,窦影疲倦的对郑岩说:“岩,一会儿你得将我**下的绳子拿出来,把李牧雪和赵菲菲绑起来,然后还要去捉了马元的姨娘过来绑着。咱们得替那两个臭男人制造**气氛!”
郑岩坏笑,“放心吧影儿,我明白!”
郑岩穿上衣物,瘸着腿下**,却是飞着离开房间的。
一盏茶的功夫,郑岩回来了,肩上扛着被点了睡穴的马提督最**爱但是却怀有身孕了的九姨娘。这个九姨娘长的水水嫩嫩,二十来岁出头,马提督可喜欢了。若不是她怀孕了,马提督去了别的小妾的房里**,郑岩都没机会抓她来。
此刻,天色已经有了黎明前的晦暗,渐渐有些许发亮,室内也不那么黑漆漆的了。
窦影从**下拿出绳子,与郑岩一起将地上昏迷的三女两男在片刻间剥的干干净净。之后,开始对三个女人进行捆绑式折磨。
当三个女人赤身果体被五花大绑起来后,郑岩取来几只蜡烛,点燃了递给窦影几根。
那之后,两个人将蜡油滴在三个被点了睡穴的女人身上。窦影很享受这个过程,觉得让李牧雪和赵菲菲尝受一下这样的滋味儿,她心里多少会舒坦些。
看吧,她们跟她一样在承受着!
待将李牧雪、赵菲菲和马元的九姨娘上半身滴上许多蜡油后,窦影褪去自己身上披着的外衣,冲郑岩低声唤道:“岩,把我绑上,也滴了蜡油。做戏要做足全套才像模像样!”
郑岩没有制止窦影,而是纵容的依了她的请求。
当蜡油滴在窦影娇躯上,引得她浑身颤栗低声吟叫时,郑岩吞了吞口水,一个没忍住,在地上将窦影再次要了一遍。
这次欢爱过后,郑岩将窦影的那颗媚魂香解药塞到她口中,然后将一把猛烈地媚魂香全都丢到香炉里点燃。
再然后,郑岩将地上其余几个人的睡穴解了开来。
他离开前,对窦影这样说:“寿宴不比婚宴,一般而言临近晌午便会正式开始吃宴席,所以早晨便会有人陆陆续续登门祝贺。现在是寅时中,待寅时末媚魂香会彻底燃烧殆尽,发挥它的功效。届时李牧扬和马元会热血沸腾,急需要宣泄,并且除了服解药的你,其余人会全部失声。大概在卯时中,所有的人声带会恢复,但是与此同时耳朵会失聪听不见任何声音,意识也是混乱的。相信在卯时中,宾客就已经会来很多了,到时候好戏就会如期而至的上演。所以,我的影儿,精彩好戏你拭目以待吧!”
窦影含笑,目送着郑岩离开。心中只觉得有一个轻功好,身手好的盟友帮手,真是很不错!
寅时末,如郑岩离开前所言那般,李牧扬和马元被**激醒,开始疯狂地找寻发泄对象。他们理所当然的将距离他们最近的李牧雪和赵菲菲凶猛的破了身。
可惜药效太猛,他们张巴着嘴无法宣泄,又互相对换了身下的人儿继续。距离他们同样近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