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金色的阳光铺洒进温馨的房间。
轩辕映瑶懒懒的睁开双眼,然后又闭上。却也是仅仅刹那间,又再次睁开了。
“呃!”她错愕的看着身旁面含温润笑容的男人,确定自己刚刚不是眼花了。这男人……这男人他……
“你怎么在这里?昨晚你没走吗?”轩辕映瑶吃惊的询问出声。
在轩辕映瑶的印象中,魏逸轩虽然每天晚上前来搂她睡觉,但是凌晨的时候都会匆忙离开避嫌。可今天睁眼就看到对方还在**上,这能不让轩辕映瑶惊愕吗?
魏逸轩听到轩辕映瑶惊讶的询问声,薄唇轻挑起好看的弧度,伸手把玩着轩辕映瑶披散的长发,含笑说道:“我若是走了,你现在看到的是鬼么?”
轩辕映瑶皱眉,脸上惊讶不减半分,“你为什么没走啊?你这样子……”
“性,淡定!”魏逸轩凑到轩辕映瑶身前,在她额头吻了下,“你都要与尹星湛和离了,咱们之间这点事儿还怕人知道吗?”
其实魏逸轩更想说的是,不该知道的人,绝对不会知道。该知道的人,一直都知道!
轩辕映瑶目光悻悻的看着魏逸轩,讪讪问道:“那你今天不去上早朝啦?”
魏逸轩眨眼,坏笑,“去!当然去,不过,跟你一起去!”
轩辕映瑶很想问一句,他跟她进宫算怎么回事儿啊?
卯时中,珍珠尚未前来服侍轩辕映瑶起**更衣洗漱。
轩辕映瑶徒自起**穿衣,梳了头以后,见珍珠还没来,就推门走出去,想要看看那丫头怎么了。难不成是病了,起不来**了?
轩辕映瑶一出门就看到夜夕站在珍珠的房间门外,脸上时而喜悦时而懊恼,时而又很尴尬的样子。
她走过去,轻声问道:“夜夕,你站在这里作甚?”
夜夕一抬头,看到轩辕映瑶走过来,忙讪讪的打招呼,“主子,您早,属下……属下出来晨练,刚巧路过这里!”
这个解释挺没说服力的!不过,轩辕映瑶也没细细深究。
她点了点头,遂迈着青莲碎步朝珍珠的房间走去,想要抬手敲门。
夜夕见状,大惊失色,忙上前拦住轩辕映瑶的去路,“主子!”
他的脸色有些尴尬,怪异!
轩辕映瑶皱眉,“夜夕,你怎么了?人不舒服么?”
夜夕忙摇头,却是支支吾吾的说道:“呃,主子,珍珠她……她今天没法子服侍您了。”
“什么意思啊?她病了?”轩辕映瑶心下一紧。什么叫没法子服侍她了?难道珍珠出事了吗?
正胡思乱想间,就听到夜夕低声说道:“不是不是的!是……属下……昨晚我们……”
夜夕支支吾吾半天,也说不出完美的解释话语,急的轩辕映瑶直攥拳。
她见夜夕说了半天也说不明白,便伸手推他,嘴上不满的嘀咕道:“平时没见你结巴,这会儿怎么就说句话都这么费劲了。让开,我自己去看她!”
她要知道珍珠到底是怎么了,那丫头从来不会晚起,疏于对她照顾的啊!除非,是那丫头生病了,是这样吧?
夜夕一看轩辕映瑶要去推门了,顾不得礼数,直接抓住她的衣袖,“主子,别!”
他说话间,竟是单膝跪在了地上。
轩辕映瑶一愣,夜夕是魏逸轩委派给她的侍卫,这男人虽然只是一个下人,但是性格孤傲着呢,哪曾给她下跪过?
“夜夕,你干什么呀?有话不能站起来好好说么?”轩辕映瑶愈发觉得夜夕今天很奇怪,非常奇怪。
夜夕单膝跪在地上,头都不敢抬起来,声音清冷却很认真的对轩辕映瑶请求道:“主子,属下请求您,将珍珠赐予我。她,已经是属下的人了!”
轩辕映瑶脑子有一瞬间的秀逗,嘴里重复着夜夕说的话,“她已经成为你的人了?什么叫……呃!”
末了,轩辕映瑶终于反应过来什么。
她错愕的张了张嘴,然后伸手指向夜夕,“你……你把我家珍珠吃了?”
夜夕嘴角一抽,对于轩辕映瑶这个比喻表示无语。
不过,他倒也算得上是敢作敢当,抬头对上轩辕映瑶错愕的模样,他语气坚定地说:“主子,属下会对珍珠姑娘好的,请您将她赐予给我!”
轩辕映瑶咬牙,小拳头捏的紧紧的。
还没待开口说话,魏逸轩就从她房间走出来了。
他看到夜夕跪在地上,轩辕映瑶一张小脸儿满是愤怒,就急忙奔过来,嘴上担忧的问道:“这是怎么了?”
他不觉得自己的属下有天大的胆子,敢惹怒轩辕映瑶啊!
轩辕映瑶听到魏逸轩的询问,美眸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跺脚指着魏逸轩和夜夕,来回的指了指,才怒哼道:“真是什么样的主子养什么样的手下,瞧你家夜夕干的好事!”
她一甩长袖,翩然离去,不带走一片云彩,徒留下魏逸轩和跪在地上的夜夕面面相觑。
待轩辕映瑶回房了,重重摔上门,魏逸轩才一激灵,摸摸鼻子询问夜夕,“这大清早的发生什么事了?你到底干了什么,让我家性这么生气?”
夜夕吞吞口水,幽怨的看着魏逸轩,胆大包天的指责道:“说起来,还不是都怪侯爷你啊!”
魏逸轩眉头一皱,“这话说的,什么事儿啊?怎么还怪我了呢?来来来,你站起来慢慢说,我倒是听听怎么个情况呢?”
夜夕依言站起身来,悻悻的将昨晚他奉命前去珍珠房间的事情委婉的说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