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光澈看她委委屈屈的样子,又是好笑,又是失落,但转念一想,他和她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呢,心里立刻就觉得满足了友提供更新.
在海南的一周,竟像是做梦一般过的飞快,她渐渐的开始和他说笑,也会在吃过饭后和他一起去海边散步,甚至有一次,他将外套给她披上时,她笑着接受没有拒绝。
他们谁都没有提起陆臻生,像是那个人真的并不存在一样,若不是她肚子里的宝宝一天一天大起来,他真的会以为他在和她恋爱了。
他给她拍了许许多多的照片,海风扬起她的长发还有裙角,她羞涩的对着镜头微笑,他把她定格在了自己的相机中,也把她定格在了自己的心中。
均他偷偷的画了好几副她的素描,他在被父亲逼回国内的时候,曾经赌咒发誓的说过,这一辈子再也不会碰触画,可是对于她,他很轻易的就打破了这个誓言。
到预备离开海南的时候,萧光澈将自己的金卡副卡留给了她,知道锦年不会要,所以给了辞安,一个单身的女人,如果没有男人保护,那么就要有足够的现金,至少生活上可以不受一点一点的委屈。
而他更存了私心,将副卡给她,如果她有用到这些钱,那么他就可以清楚的知道她的行踪,陆臻生不知道的,他知道,他会觉得自己算是幸运。
岔他离开海南四个月,辞安打来电话,说锦年生下一个很健康的宝宝,是一个男孩子,萧光澈飞赴海南,见到她们母子,那个孩子打眼看过去,和陆臻生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一般,他又是喜悦,又是心酸,抱着那个小小的生命忍不住的想,若是这是他和锦年的……
有这个可能吗?恐怕一辈子都难以实现这个梦想了。.网友自行提供更新.
“宝宝有名字吗?”他坐在她的**头询问她,她脸色带着幸福的潮红,整个人丰腴了许多,辞安把她照顾的十分好。
辞安听他问,就插嘴道:“有了呢,秀起的,很古怪,大名叫秦至,小名就叫秦秦。”
锦年听辞安开口回答,立刻就扭过了脸去,萧光澈怔怔看她,却是看不到她的表情,他抱着孩子的手在轻轻的哆嗦,小小的孩子在他怀里微微的动着,一双大眼睛骨碌碌的望着他,白皙的近乎透明的手指可爱的动作着,这是让人喜悦的新生命,可是他却觉得整个人如坠冰窟。
她还是爱着他,就算是他结了婚,娶了别人,可是她还是爱着他。
秦至为臻,她在念着他,不管面上多么的释然,可是心里依旧是舍不得放不下的念着他。
他感觉到强烈的无力,他忽然不想告诉她,他已经和父亲第n次闹僵,这一次铁了心想要去过自己喜欢的生活。
他性子太直,而又与人为善,适应不了官场的黑暗和无休无止的勾心斗角,父亲也许是看透了这一点,慢慢的也不再逼他,甚至有几次都对母亲说,当初不该逼他回国,只是萧家这么大的家业,又只有他一个独子,若说完全的丢弃,又根本是不可能。
他把小小的婴儿放在辞安的怀中,转身向房间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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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澈。”锦年忽然开口,她早已开始称呼他为阿澈,也许是觉得没有更好的称呼,萧先生,听起来太过于冰冷,不近人情。
萧光澈停下来,转过脸来看她:“有事么?”
“可不可以,送我和孩子,出国。”
“为什么突然要走?”
锦年垂了薄薄的几乎透明的眼帘,她将慈爱的目光投注在孩子的身上:“宝宝安全的生出来,我所有的心愿都已经了结,想要去开始新的生活。”
“什么样的新生活?”
他的心口突然开始狂跳,初恋爱的少年一般怔怔看着她。
她缓缓开口,一字一句,清晰有力;“我才23岁,总不能一辈子这样蹉跎,也许我会再恋爱,爱上另一个男人,结婚,生子,这都是可能。”
“秀,我跟你去!”辞安立刻开口,她已经舍不下锦年和孩子,宝宝生出来,她是第一个抱他的人,她的血液已经和她们母子流在了一起。
“辞安,你还有亲人。”
“我的亲人们都很好,他们相亲相爱,互相扶持,可是秀只有我一个人,我不能离开你。”辞安急急的开口,生怕锦年将她扔下。
“我以后可能不会回来。”
辞安微微怔了一下,却还是固执的重复:“我不能离开秀。”
“辞安就跟你去,你不愿意回国,辞安却是可以回国探亲的,这样就可以了。”
“对,对,我一年顶多回去一次,余下时间都留着照顾秀!”
锦年眨眨眼睛,酸涩的眼眶里有了潋滟的水光:“辞安,你对我太好。”
“你想去哪个国家,我立刻就着人给你和辞安办一应的出国手续。”萧光澈看她们两人达成一致,就开口询问道。
“辞安,你想去哪里?”
“我听秀的。”
“我们去荷兰吧,我听说那里一年四季都是春天。”
一个月后,锦年带着秦秦和辞安飞往荷兰,半年后,萧光澈终于辞掉所有职务,远赴美国,滞留一个月后,才悄然搭机去往荷兰。
北京。深秋。
陆臻生一个人坐在偌大的办公室里,他面前摆着一个小小的蛋糕,上面有五只蜡烛,房间里没有开灯,只有如豆的烛火微微的跳跃着,映衬出一张消瘦的脸。
他弓着腰,低着头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