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宁,因为我们关系铁,所以我才不愿给你一些无谓的希望,你要是气我,现在当面发泄出来,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唐心劝她。
简宁却说,“唐心,我是不是还没同你说过,从某种意义上来讲,凌少宸把我给软禁了。”
“你认真的?”虽然隔着电话看不到唐心的表情,但简宁却仿佛见到唐心打了个寒颤。
“而且,路单患有先天性心脏病,凌少宸想不动声色的整死他,根本连帮手都不必……”简宁吐出另一个事实。
“让我想想,你让我好好想想。”
留下这两句话后,唐心先一步把电话给挂了,但简宁却一点都不介意,唇边甚至浮动出一抹笑来,她知道,路单有救了!
下午。
有人不顾佣人的阻挠,硬闯进简宁的房间,一开门,简宁那张有点病态白的脸,还有手上输液的针头便映入来者眼帘。
“序儿?”跑得额发凌乱的白新北,有点不知所措的看着面前这一幕。
简宁眼睛中含着淡淡几分笑意,冲着门口的大男孩招招手,白新北马上甩开旁边女佣拦上来的手,径自把门踢了锁上。
“你怎么来了?”简宁似责怪似询问。
白新北看了眼简宁,休闲到略显硕大的衣领下面,隐约看到束缚着的层层绷带,那点白,放在简宁一个女人身上实在刺眼至极!
但从简宁若无其事的坐姿来看,白新北就知道从她嘴里是问不出个所以然的。掩下心疼,他随意扯了把椅子坐下,“噢,今天学校组织课外活动,我觉得无聊就不去了。”
屁股还没坐热,就听见走廊里传来脚步声,声音很急促,白新北挑起一边眉尖,替简宁去开门。
“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忻啊,这么火烧屁股的是有什么事吗?”手撑在门框,连里头一丁点简宁的身姿都挡个没影,白新北嬉皮笑脸的望着对方,一副“要进去先问过我”的纨绔样。
“新北!让开!我今天来,就是打算替凌家人好好教教里面的狐媚子做人的道理,别让她那么下作,是个男人就**!”
态度很恶劣……白新北很不满……
在他的世界观里,跟他耍横的人那基本就是欠揍。
“姑且不论序儿到底有没有**男人,就算她有,她碍着你了?她是**了你的酒鬼丈夫呢,还是你那三岁半的儿子……诶?”一把挡住女人虎虎生风挥向半空的巴掌,白新北微眯了下眼,“哦呀……恼羞成怒得要打人了吗?”
“白新北!你放肆!虽然我大不了你几岁,但按照辈分我可是你的长辈!”女人陡然一高的声音立刻让整个走廊抖了八抖。
“抱歉,我白新北只认知礼识教的长辈,反之,我这个为人晚辈的拜托你闭上嘴,凌家家主自己都还没发话呢,你包括你身后的那群人瞎比比些什么?这么看不惯夫妻和睦,你们自己在家闹去吧。”白新北做了个“好走不送”的手势。
“你……白新北,还说那个女人不是狐狸精,你现在这么维护她,难道不也是着了她的道……”见白新北的气势是出乎这个年龄段该有的,站在门外的女人突然有点失了底气。
“我乐意,你管的着吗?”冷哼,白新北极其尖锐的睇她一眼,转身关门走人。
回到简宁的身边,给她掖掖被角,白新北见她神色淡淡,似乎一点都不被外头还在持续的谩骂干扰,“序儿,这是第几个了?”
“加上你,第三个。”之前还有一个凌家长辈,不过对方来的时候凌少宸正好在,两人不知私下谈了些什么,对方就回去了,连简宁的面都见不着。
闻言,白新北冷冷讽刺,“自从你嫁到凌家,每天都受尽委屈,却没有一个凌家长辈愿意替你出头,包括我妈!现在倒是新鲜了,一个两个急着跳出来,还摆足道德卫士的谱。”
简宁却镇定地,“如今不止是凌家,我在外界舆论看来,犯得错比凌少宸严重多了。按他们的说法,既然我已经被爆出真实身份了,那么即便凌少宸再不喜欢那也是名正言顺娶进门的,而我结交新欢,那是实打实的给整个凌家抹了黑,有多少外戚旁枝因为这篇报道被记者堵在家门口,我真是想都不敢想。”
嗫嚅了两下嘴,这个时候还是不要告诉序儿,他们家那老两口最近被媒体骚扰得都拔电话线了吧,“那篇报道大肆渲染你与路单的关系,你们……”白新北犹犹豫豫,觉得问出口了等于怀疑简宁的不贞般。
简宁避重就轻地,“是真是假不重要。”
“问过才知道重不重要!”白新北浮上一脸戾气,“说真的,我无数次都在想着要不要把那个路单给弄死,他居然敢散布毁你名节的谣……”
“你住嘴!”简宁简直要发飙!“你看着我白新北……”见他阴沉的眉眼扫了过来,她继续说,“你非但不能弄死路单,你还得帮我救他!”
“休想!”白新北条件反射的拒绝。
“那好,我不需要你救他了,只要你别动他或者干脆别掺合进这件事就成!”简宁打蛇打七寸,“你如果伤他,我会记恨你一辈子,但你如果帮他,凌少宸不会跟你善罢甘休,你是我和凌少宸两人疼爱的弟弟,我不希望因为这件事造成你与我、你与他两两之间无法修补的隔阂,你理解吗?”
“你……一定要这么理智去剖析一件事的利与弊吗……”在简宁骤然怔忡的神色中,白新北痛苦地,“我只是想在你孑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