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条搁浅的鱼一样挥舞着手臂,却在下一秒不幸成为了凌少宸锁定的目标,手腕被拧在一起按压在头顶。
捕捉到简宁急促的喘息,凌少宸面色冷峻的低下头,阴冷的气息拂过她颜色寡淡的嘴角,“刚才为什么亲吻自己的左手,还对着它说午安?”
偏着头努力躲闪凌少宸的强迫式亲昵,简宁颤着声说,“果然是你!”
“不是我,还能是谁?”凌少宸一手掌昨宁的瘦削下巴,迫使她把脸面向他,“你希望是谁!”
“你现在连个瞎子都不放过了吗?”即使是隔着几层纱带,凌少宸仿佛都可以读出简宁眼里的痛恨与绝望。
“那你又何尝放过我!”困兽般的低吼一声,凌少宸不再抑制对简宁的念想,将所有的感情都倾注到接下来的这一吻中。
简宁被动的承受着凌少宸狂纵的求欢,只觉得心抽疼得厉害,却不是为了凌少宸,而是为了路单。
“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简宁,让我来照顾你吧。”
侵犯是什么时候停下来的,简宁已经没心情去关注了,只是当凌少宸湿润的脸庞埋进她吻痕片片的颈窝时,她才似有所感的抬起手,覆上了他的眼窝,“你哭了?”
“没有。”凌少宸抹了把脸,确定把那象征着懦弱的咸涩液体擦掉后,才沉着声回答。
“我就说嘛,你这种人怎么会哭。”简宁甩开手。
“这种人?你觉得我是哪种人?”凌少宸试探着问。
“……没什么,”简宁被压得难受,有种喘不过气的感觉,“空间这么大,你别挤着我。”
凌少宸大方慈悲的撑起身来,只是下半身仍然紧贴着简宁不放,生怕她跑掉一样。
“你还没说,为什么亲吻自己的左手,还呼唤路单的名字?”把简宁那只看上去不堪一折的胳膊抬到眼际,凌少宸眼神执拗的似想从上面读出答案。
坦白讲,凌少宸非常介意简宁做出这个奇怪到接近诡异的举动。
女人亲吻自己左手的画面,美的几乎可以入画,凌少宸险些就要被简宁的真情流露所打动,前提是她嘴里喊得不是其他男人的名字。
提到路单,简宁的脑神经仿佛被什么东西烫了一下,泪水透过纱布渐渐渗出来。
触碰过路单空荡荡的胸膛的左手,成为了永恒的记忆。
而这份宝贵,简宁并不打算跟杀人凶手分享。
“放开我,这是我的事。”心里一生出抵触,简宁的挣扎一下子剧烈起来,她眼睛看不见,无形间加重了她下手的力道,打不过凌少宸?那就用牙齿咬,用指甲抓,用膝盖顶。
她像个泼妇般,与生俱来的优雅总在碰撞凌少宸时通通见鬼。
渐渐的,简宁开始失控了。
她的情绪本就只是涂了层善变的平静,现在仇人就在她眼前,只差一把磨得足够锋利的刀就能将对方一刀毙命。
简宁下意识的四处摸索着袭击物,遥控器、水杯乃至是枕头,只要是拿得顺手的都可以充当“武器”,可凌少宸是什么人?要不是对象是简宁,早就被他捏死了千万次!
“够了!”终于,凌少宸为数不多的耐心宣布告罄,他索性抓起简宁还在攻击的手按在自己身上,“如果你还继续挑衅我,我会换种方式来惩治你!”
简宁不是未经世事的处子,自然明白掌心下那隔着布料的脉动是什么!
唇瓣咬出了红痕,简宁反手想给凌少宸一耳光,手腕却被什么冰冷的东西缚住,她一惊,尖声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俊脸布满阴霾的凌少宸把简宁单手拷在**沿,发现简宁还想奋力挣脱,每挣动一下,连在**头的手铐就会因为来回的撞击而发出脆响。
期间,凌少宸为防止简宁勒伤自己,只能抽了两张纸巾垫上。
看着简宁蹬得被单都快散掉,手臂以一种粗暴的角度拉扯着,脸上还带着显而易见的仇视,凌少宸本想安抚她,但显然,安抚这招对简宁早就失去了作用,换句话说,她不吃这套。
温柔不行,于是凌少宸决定激烈点对待她。
“乖一点9有,不准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他掐昨宁还能自由活动的双腿,力道大的快在简宁娇嫩的皮肤上印下淤青,“想尝试下栓上脚铐的滋味吗,嗯?四肢大敞像块砧板的肉,随便你怎么扑腾都是无用功,就连上厕所的人权都没了,想试试的话,你可以继续攻击我。”
简宁倒抽一口冷气,即使看不见凌少宸的神情,但不难想象,他伏在她身上时,那双狼一样随时想将猎物撕碎的眼睛。
见威胁奏效,凌少宸有些无奈的摸了摸简宁被眼泪沾湿的纱布,口吻是**溺的妥协,“你看看,又得帮你换药了。”
随后,他的手爬上简宁咬出血珠的下唇,语气变得很自责的样子,“简宁,这世上我最不愿伤害的人就是你了,我只是希望你能安静的待在我身边,可你为什么就总是不配合呢?你挣扎了一次又一次,我就只能用尽手段挽留你。”
凌少宸切切的说,望着简宁缠绕纱布的眼睛,很怜惜地软化了眼底的阴沉,只是他话里的内容却不见得有多友好,“要留下你,有很多种方法,拴住你只是第一步,如果你妄图逃脱,我还有第二步第三步……简宁,乖乖的待在我身边,别挑战我,可以吗?”
听着凌少宸柔声的解释,感受到彼此肌肤的相贴,这些都是简宁曾最渴望的阳光雨露,现在却如同狂风暴雨般直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