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敬神一样的敬着他,没想到在毛平的手里,刘密斯狗屁不如。
这年头,还真是一物降一物。
我想到这里,嘴角浮起一圈微笑。
毛平扑捉到了我的微笑,大手一挥,指挥着酒店的厨师过来杀鳄鱼。
我连忙阻止他,毛平拉着我走到一边说:“兄弟,这东西不杀了吃了,难道还拉回去?我跟刘密斯说好了,每年我管他要三条鳄鱼,三条娃娃鱼。他是答应的,当然,我保证三年内不收他的租金。”
我无言以对了。毛平是个什么样的人,我心里倍儿清楚。
鳄鱼从车上拖下来,这家伙力气大,虽然被绑着的,落到地上还是翻了几个滚。
酒楼的厨师拿着刀不知从何下手,战战兢兢的围着走。
我不好再阻止了,再阻止下去就表示我不会做人了。毛平自愿拖着鳄鱼来找我,自然是真心实意的。如果我刻意拒绝,反而显得我不近人情。
“这东西太大,不如多叫几个人过来。大家好久没见着了,干脆痛快喝一顿。”毛平兴致勃勃地说,掏出电话要打。
我问他要叫谁,毕竟楼上还有省里来的几个人。我无所谓,与他们滚在一起十年,什么话都能乱说,什么屁都可以乱放。人家就不一样,省里来的人,即便随和,也要装个清高。
万一他们不愿与我们同流合污,大家都会觉得尴尬。
“叫老邓来。”毛平想也没想就说了一个人,随即拍拍脑袋说:“要不,把苏西镇的柳书记也叫来?” = .$][b$i]
“柳月白?”我狐疑地问。
“是啊是啊!”毛平连身附和我说:“这个女人不简单,我喜欢。”
我心里想骂他,人家好歹是个书记,你一个破镇长,什么口气呢?人家是女人不简单,你能喜欢吗?
毛平根本没在意我的想法,板着手指头又数了几个人。
他叫的人我都认识,拒不熟,多少打个照面。
一下来这么多人,场面不但热闹,而且会复杂。
我拉着他说:“老毛,我们先上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