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瞅着脚下火堆,其实那草地也不错的,最起码不会在树上,虽然能不做那事,但这心底撩拔出的火流却一次次烧灼血液,比在草地上更难受!
“相,相公……这时辰也不早了哦……”
“嗯!”他咕哝着,在她颈上耳畔厮磨。
他灼热的掌心,引来她一阵敏感地轻颤,又忍不住扭,“别,别……”
他本来放她在腿上,见她这样不顾安全的扭动,动作停了片刻,一条腿从下方抬来,正好将她夹住,噙着她耳垂,越发的放肆起来。
俞瑾凝堵上了身家性命才敢伸手去拦截他要撩开她前襟上的手,他见她这等拼命,透过一点月光见她一双眼瞪得圆圆,嘴都是微张。
他一眯眼,将手撤了回来,却转而袭向她腰际,一掐,她痛呼一声,虚弱地倒在了他怀中。
“好痛……”
“你也知痛?我看你那死毛病又回来了?是不是只要我顶着个王爷的名号,不管是正是反,你都又端起你王后的破规矩了?你痛?我的心更痛!”他说着这话,那最后一句更是咬牙切齿,目露凶光!止不住地还不是这样低吼,真恨不得扬声骂起。
俞瑾凝一撇嘴,她其实没那样想过!她想说他还受伤着,可知道一说出他一准生气,想了半天,才摆出一个比较现实的问题,“这里……怎么能行啊!”
他盯着她地表情,好整以暇地去拨她乱掉的发,“有你这句话就行了!”话音落,他将她脸上即飞的错愕也一并堵了回去。
俞瑾凝被这突来热情惊得不行,俩人热息灼热,一时间有如流火飞窜,脑筋开始昏昏然起来,她都能听见他的心跳声,剧烈地似要冲出胸膛。
他忽然腾起身挡住了背后篝火映照的光亮,将她只紧紧地困在狭窄地树窝和黑暗中,她一瞬还大脑空白着,所有的衣物全让他扯剥干净。一会功夫,她只觉得他的气息已经直接熨扑在她的肌肤上,烫得她一阵阵地发颤。
恢复清醒明白自己在树上都干出那等不知廉耻的事,有人火烧云般的烫脸深深埋在他怀中,一动不动。
他低头半眯着眼看她,语气中夹杂着沙哑的笑,“我都不知道,这半个月不见,你都长进了!”
俞瑾凝紧紧闭着眼,他现在得意神清气爽了,又开始拿这些话来让她找不到地方钻。一时听他说,也不睁眼,脱口而出,“相公……我的衣服呢?”
他笑笑不理,他还没那么倒贴吧!他说话她都当听不见,现在还给她。
俞瑾凝迅速睁眼又迅速闭上,也不言声,只嗯嗯地哼哼像是要哭的样子,让他觉得十分好笑。
“穿我的就好了……你知道的,我这衣服质地比你的好,这深山老林里穿梭,满都是荆棘藤条什么的,刮破了可怎是好?”
俞瑾凝听得心里一阵嘟哝,什么比她的好,还不就是他那猴急像,每次都拔了省事!
他被她这古怪表情看得眼神火灼,忍不住又去亲吻她,“见好就收了,否则我不借衣给你,看你还磨叽什么?”
她心一怔,忙叹了口气,睁开眼,面色恢复如常,倒是老实了不少!
借着火光,她瞧着他弯曲搭在树干上的长腿,膝盖位置的白裤上沾着些脏东西,好似苔藓树皮之类的,她想也没想伸手去抚拭,却不料才一碰到他膝盖,便感觉着他轻抖了下腿。
她一怔,急忙抬眸看他,急问,“爷,你膝盖怎么破皮了?”
他斜睨了眼她,明知故问干什么?
“没什么?”
“让我看看!”她急得后背生冷,难道他除了手臂受伤,膝盖也伤着了?
当下便要捞起他裤管,他也不阻挠,任她把裤脚抬高露出膝盖来,看着盖骨一侧的皮肤,竟然有小块破了皮,也沾着些草绿色的沫子,看来那白裤已然被磨出口子。
“爷这……”她颤着手说着,突然不知想到了什么,脸上一阵红潮袭来,又往他怀里躲去。
他看着她醒目过来的动作,嘴角斜斜一扯,贬道,“知道躲了?都说没什么了,你偏要看!”
俞瑾凝听着他调侃更是头脑发懵,抡拳就打在他胸口,“爷别说这话,我不知道!”
“还嘴硬呢?要不是你选的树上,我至于被磨破皮吗……唔……”赫炎晋顿时瞪大眼,瞧着她伸手捂着他的嘴,目光顿变犀利,还不让人说了是吧,这死孩子!
“我觉得丢人……”她半响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带着哭腔的语调听来十分动人。
他冷嗤声,拉下她的手,掐她嫩滑的脸蛋,“做都做了,还怕什么丢人?你们女人就是口是心非!”
她抿了唇,诺诺地半天才完一句话,“那我们下次别选树了!”说罢等他回应,却见他目光直视,神色未动,不知在发什么呆?
他盯着她半天,忽然笑道,“哦……行!”
他这时一笑,她就觉得冷,摸摸脸上泛起的鸡皮疙瘩,也陪着他傻笑了两声,他一听她笑起,一把拥过她,在她耳畔低低道。
“瑾凝……”
“嗯!”
“我们要开始逃命了!”
月夜,深山,密林。
深处的树林外,冒出了一拨又一拨的伏兵,看人数足有几百之多,黑山寨的叛军头子这回是下了决心,皇帝都下圣旨说让四方豪杰,不论忠逆与否,只要擒得赫炎晋项上人头就赏金万两,良田千倾,这早就是通缉榜上公众于世的内容了,黑山寨这会知道赫炎晋躲在这深山老林里,再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