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效果很明显,那些个酗子也就谩骂了几句,但也没有人敢上前,然后拉拉扯扯地就离开了。胖子对这些围观的人,说道:“散了散了,有什么好看的,没见过撒酒疯的?都回去搂着别人的老婆睡觉了,一个醉鬼有什么好看的。”
那些人摇着头笑着便逐一散去,老潘蜷缩在地上,怀里抱着半个臭茄子,嘴里还念叨着:“要打就打我,别打我老婆,要不然老子跟你们拼命。”
我上去拍了拍老潘说:“老潘醒醒吧,你这样兄弟心里难受。”
“啪!”我就感觉自己的脸上一凉,老潘已经把他的“老婆”砸在我脸上,臭茄子的味道已经进入了我的鼻子里,脸上全是烂掉的东西,我立马转头也就呕吐了起来,因为也同时进了我的嘴里。
胖子哈哈大笑说:“戌,你这个兄弟还真是奇葩一朵,比千年粽子都他娘的难遇。”
我“呸呸”吐了几口,咽了口唾沫说:“我真想就让他自生自灭,要不是看在他老爹老娘当年对我像半个儿子,我才懒得管他,这都是什么事啊。”
胖子扛着灭火器说道:“那是你自己作的。现在怎么办?等他清醒?还是等雷子过来把他带走?”
我转头问胖子:“你有办法把他打晕吗?但不能伤到了他。”
“砰”胖子灭火器直接砸在了老潘的头上,说:“是不是这样?”
我捂着自己的后脑勺,看的都疼,去看了看老潘,已经昏迷过去了,他的后脑勺只是起了个疙瘩,叹了口气就和胖子把他抬上了车,也没有打算回胖子的家,以防吓到他老娘,就找了一家小宾馆住下。
我和胖子挤在一张**上,旁边那张**的老潘已经醒了,不过已经睡的开始谁梦话,说的就连我都听不清,更不要说胖子这个北京人。
胖子坐了起来说:“戌,这没法睡了,起来抽支烟。”
我也有这个意思,就抹黑一人点了支烟,胖子就问我说:“戌,以后有什么打算?”
其实我也不止一次想过这个问题,一直没有想出个所以然,胖子一问就把我问住了,我迟疑了片刻说:“这倒斗不是长久之计,我只有一个不靠谱的打算,就是问问吕天术手下有没有铺子,盘给我一个我做做古董生意,毕竟这是老本行,也算是轻车熟路,他这个做师傅的应该会帮我一把。你呢?”
摇着头,胖子说:“没想过,这些钱也够我花十年八年的,不过还不够我养老,我打算再干一票大的,然后干完之后一次性金盆洗手不干,到郊区买个小别墅,把我老娘搬过去,娶个听话的媳妇儿,养个花再养个鱼什么的。”
“你还打算做一次?”我诧异地问。
胖子点了点头说:“我知道这倒斗是有损阴德的事情,所以我打算就一次,最后一次。”
我问:“踩好点了?”
胖子说:“其实我觉得老潘兄弟说的这地就不错,只是人手不够。戌,要不然咱们两个夹一次喇嘛吧?”
我看了一眼黑暗中的老潘,沉思了很久说:“行,最后一次。你说这喇嘛怎么夹?我们又没有详细的路线图。”
胖子将烟头丢在地上说:“戌,您呢就看好了,明天胖爷给你办的妥妥的,现在呢就是睡觉。”
“睡个毛,老潘不折腾到天亮是不会闭嘴的。”我叹了口气,就准备睡不着也眯一会儿。
忽然,这时候敲门的声音响了起来。打开了灯,我和胖子对视一眼,这么晚了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