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天下皆传,这位穆世子,乃是得了长平王的真传,是紫夜当之无愧的战神。父皇,您以为这个穆流年如何?”
“朕关心的,只是朕的女儿。至于这个穆流年,呵呵,若是肖云放懂得放手,知道拉拢,那么,穆流年,就还只是长平王世子,将来,也不过就是一介长平王。若是肖云放只是知道一味的打压和算计,那么,穆流年,就未必再是紫夜的长平王世子了。”
太子的眸光一动,“父皇的意思是?”
“对于肖云放,咱们倒是可以只当是看不见。可是这个穆流年,咱们却是不能不重视起来。这个人,能知道与我千雪结盟的同时,还去拉拢北漠,这一点,可是连肖云放都不曾想到的。”
太子的心念急转,想到了前些日子发生在了千雪的几起杀人案,心间已是有了计较。
“父皇,据咱们的人来报,现在进入北漠的,可是桑丘子睿。也就是那位名满天下的桑丘公子。”
“嗯,不错,他是肖云放的表哥,目前来看,他是在帮着肖云放,帮着他来拉拢住穆流年。可是换个角度想想,谁知道,他是不是在帮着穆流年呢?”
“父皇,那些死了的信使?”
“都是苍溟的吧?呵呵,如果我没猜错,这些人,有的是桑丘子睿的人杀的,有的,则是那位穆世子干的。两个有为的年轻人呀,可惜了,如果不是遇到了肖云放那样的昏君,将来的成就,必然是不可限量。”
他们父子二人在这儿谈论着紫夜的两位青年才俊,而许无忌和那位蝎主,已是将皇宫上下,都给折腾了一遍了。
穆流年这里的疫情解了,可是桑丘烈军营的疫情却仍然没有控制住,而向来是比较记仇的穆流年,自然是不可能会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放皇甫定涛过着舒心的日子了。
敢算计他,就得有承受后果的觉悟!
此刻的皇甫定涛,当然不会想到,穆流年和桑丘子睿等人都知道了这一切都与他有关。
不过,接连几天,都遇到了刺杀,皇甫定涛也不傻,很显然,这是有人在刻意地针对他了。
想要查出是什么人对他下的手,可是到现在,连对方的一片衣角也不曾伤到。反倒是自己这里折损了不少的侍卫。
能调动如此多的高手的,这天下间,怕是也没有几个。
皇甫定涛自然也猜到了穆流年,迄今为止,与他结仇最大的,也就是他了。
不过,在这苍溟的上京,也未必就都是他的朋友。
也因为几次的刺杀事件,皇甫定涛几乎是足不出户了。
就连睿亲王,若是没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事,也不肯出门了。
于是,就在他们闭门不出的这一天,城外的军营里,发生了一件大事。
起因是几名将领一起喝酒,结果也不知是怎么回事,次日一早,就发现其中一名死在了自己的**上,而且,还口吐白沫。
经军医认定是中了毒。
另外有几人,皆是出现了上吐下泄的症状,虽然是没死,也是软的跟面条儿似的。
这上京的守护,自然是分了几个军营的。
现在出事的这一边儿,是一位老将军麾下的人。
所有的嫌疑,都指向了皇甫定涛所统率的那支人马。
于是,在事情不曾调查清楚之前,这军中的将士们有些太过冲动了,直接就拿了兵器,冲到了对方的军营里,引起了一场械斗。
最终,除了那名中毒而死的副将外,皇甫定涛的手上,死了两个偏将军,伤了三个副将。至于其它的一个小兵,伤了有几百人。
这件事情,立刻就引起了苍溟皇的高度重视!
原本他已经做好了决定,同意他们父子再继续攻打紫夜,一雪前耻的,可是这个时候,却出现了这样的事情,自然是让他有些不太舒服的。
同时,他的心里,对于这场仗,也就有了一些顾忌。
总觉得,这仗打着没底,倒不如不打了。
皇甫定涛他们一致认定了,这就是一场意外。
很快,远在千里之外的边关,又传来了消息,说是苍溟的西侧,遭到了不明人物的攻击,而且战法颇为凌厉。
不过是短短两天,就已经杀了苍溟两员大将,驻守边关的五万人马,已经是折损了一半儿。
最让苍溟皇气愤的是,他还不知道攻击他们苍溟的,到底是些什么人?
因为据边关传来的消息,对方总是选在了晚上进攻,而且,每人的身上都是遮的严严实实的,似乎是害怕被认出来。
睿亲王得知后,立刻就认定了,此举,定然是一些小部落们所为。
那些人的肤色较暗,明显是异于他们这边的中原人士,所以,才会选在了晚上进攻,并且是每次都将自己裹的严严实实的。
而且,从边关将领那里得到的消息,对方每每攻击他们,似乎是并不着急占领什么地方,只是一心想着要夺赛多的食物。
而这一表现,更是与那些小部族十分吻合。
皇甫定涛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可是又说不上来。
他的直觉认定了这一切与穆流年是脱不了干系的,可是在苍溟的西侧出击,如果真的是紫夜的将士,那么他们的边关是不可能会发现不了的。
再说了,若是穆流年有心攻打苍溟,也断没有道理再让他的将士去绕道到了西侧的,岂非是多此一举?
平白地让将士们疲于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