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恕君尧唐突,君尧不知这诱虫粉如此珍贵,君尧所言,居士大可不必理会!”宁君尧也歉意的笑了笑。
洛云袖见状却是摇了摇手说:“这诱虫粉虽给不了殿下,但有一样东西还是可以给殿下的。”说着,洛云袖又从袖间掏了一瓶东西递给宁君尧说:“这个还请太子殿下收下。”
“这是?”
“这是专门克制蚀骨僵尸虫的,只要洒了这个瓶子里的粉末,蚀骨僵尸虫就会退避三舍。”洛云袖淡淡的解释道。
宁君尧一听,激动的接过洛云袖递给他的瓶子,并感激的对洛云袖说:“谢谢!”
“无需客气,云袖能有今天也离不开太子殿下你往日的恩情!这就算是云袖对太子殿下的报答了!”
洛云袖刚说完,锦屏就在门外高声说:“回太子殿下,柴火已在院里备好。”
“好,即刻名人将银翘送到院里举行火礼!”宁君尧果断下令。
“是!”锦屏应声退下,前去唤人过来搬人。
柏路筝进屋后不久就看到锦屏和一帮婢子急急忙忙的就往往院子里搬柴火,仔细一想便知是给银翘举行火礼准备的,眼泪刚停这会有簌簌的往下落,脑子里更是不断的浮现出昨日与银翘一起相处的情景。
那时,在相府作女儿时,银翘总会答应她的无赖要求,比如偷偷的陪着她和秋棠一起上街买点心,劫富济贫,化装成年轻的公子哥儿一同去花街柳巷偷瞄等等。
如今人去事远,柏路筝只觉世事无常,祸福难测。不过是一个夜晚,醒来便阴阳相隔,往日那些情若姐妹的相处时光,如今想起越发让柏路筝悲恸难挡,哭得一对眼儿都红肿了起来。
秋棠扶着柏路筝也呜呜的哭着,若柏路筝和银翘情若姐妹,可毕竟是隔了个主仆的名分,而秋棠和银翘却是同等的身份,两人平日里虽无多少话语,可吃住都在一起,如今银翘说没了就没了,她也是禁不住的悲痛难受。
一时间,主仆二人就哭在了一起。
那边,锦屏领了三四个身子骨比较粗壮的太监走到到了杂物间外。
“太子殿下,人已带来。”锦屏躬身对宁君尧行礼道。
“嗯,你和他们进去将银翘搬到院子里吧!切记,小心不可触动那些黑色的尸虫。”宁君尧让了让身子,与洛云袖步出了杂物间,并往院子里走去。
“是,谢太子殿提醒!”锦屏说完就领着人抬着担架走了进去。
杂物间不大,光线还有些昏暗,进去后,锦屏就指挥着四个太监搬动银翘。
银翘是半趴着倒在地上的,当右边的那个太监搬动银翘时,他嗯了一声,说:“锦屏姐姐,这里好像有什么字。”
这些个太监都是宫里粗使的公公,并不识字。
锦屏诧异的嗯了一声,便走了过去并蹲下身子看了看,看完之后,她就将脚踩在那些字上用力的捻了捻,直到将那些字捻成了一层薄薄的细粉再也看不清,方才对那些太监说:“这些字并不是什么好的字,你们出去之后,谁也不得往外说,否则……”锦屏凌厉的目光从一众公公身上刮过。
那些个公公都是胆小怕死的人,被锦屏这目光一扫一刮,登时低下头噤声说:“姐姐放心,我们绝不会说出去的!”
“那就好,将人抬出去吧!”锦屏冷声说。
“是,是……”
四个公公同心协力的将银翘搬到了担架下,那些黑色的小虫一受震动又丝丝索索的钻回了银翘的身体里,那些公公看得浑身都发麻,哆哆嗦嗦的抬着银翘就走出了杂物间。
锦屏却是走在最后的,待四人出去之后,锦屏的目光慢慢的移到了墙上的那一柄折伞上。
她伸手将伞取了下来,下一刻,那把伞就在她手中化为了齑粉。
“银翘,好奇心会害死人,多管闲事也会害死人的,这是对你的教训!”锦屏的嘴角溢出一抹诡异的笑,随即她抬步出了杂物间,跟上了那四个公公。
本部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