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信步走来随手一推,谁知店里前厅的门从里面插上了。 。小小转身刚想走回来突然调皮地笑了。她突然有一个很奇怪的想法那就是想偷偷儿进前厅看一眼,那个木头人司徒天青不愿意睡**,那他到底睡在哪里的。
门过不去怎么办,汤小小走过去推了下窗户,窗户倒是没有插上用手一推就推开了。小小想着她偷偷从窗户爬进店铺,蹑手蹑脚地走过去偷偷看司徒天青睡觉的样儿禁不住乐了。好在窗户并不太高。汤小小双手扒着窗户向上一纵身爬上窗户。
一条腿刚跨上去,另一条腿还在外面晃悠,还没等她再有下一动作,一阵冷风吹过一个黑影突然出现在她面前,粗硬的大手掐住了她的脖子。
咳,咳,挣扎踢腿,什么鬼这么吓人。汤小小拼命挣扎。月光下一张冷酷的俊眼这么近距离的贴在她的脸前。哪里有鬼,司徒天青你这个大木头,大笨蛋还不快放手,是我0是喊不出来,但眼神是连吓带威胁的。
“怎么是你?”冰冷的声音,手一松空气,汤小小一下子掉到窗户外,一屁股坐到地上。来不及管屁股摔肿了没有。新鲜的空气涌进来,汤小小张开大嘴拼命吸了几口气,丫的真想掐死她啊。汤小小爬起来看着司徒天青不知何时人已经站在窗外她的身前,这丫的属鬼的啊,怎么过来的她都没看见啊。
“你想掐死我啊!”汤小小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走上前狠狠朝司徒天青腿上踢了一脚。有仇不报非君子,她汤小小在这方面可是不会吃一点亏的。踢打了几下,汤小小突然一脸兴奋的拉了一下司徒天青的衣袖说:“天青大木头,你是怎么做到的。我明明没看见你,可一瞬间你就跑到我身边了。你是怎么跑的啊,那是轻功吗?还有你没有**你晚上睡哪的啊……”
司徒天青看着汤小小一张一合的嘴说个不停,突然伸手抓住她的胳膊,汤小小一个啊字还没叫完,人已经站在屋顶了。
“扰人睡觉!”又是四个字,什么叫扰人睡觉,她怎么扰人睡觉了。汤小泄想再踢这家伙几脚,可看看脚下的屋顶,夜晚的风从她脚下一阵阵的吹过,一阵头晕,不知道她有恐高症啊,平地上不好好呆着跑这么高做什么。
汤小小椅了几下赶紧坐下了,她可不想还没报仇就把自己给摔死。
“喂,木头你还没说清呢?快说说到底怎么回事?你原来是做什么的,不会是打抱不平行走江湖的大侠吧!”
“司徒天青!”四个字多一个没有。
“木头!”
“司徒天青!”还是不多一个字。
“木头,木头,木头,就叫你木头,你说一个大男人整天连三句话也没有,是不是很闷人啊。不是木头是什么,啊你有老婆没有,真不知你和你老婆都怎么交流的。是不是只有她说你只管说是或者不是啊!”
这丫头怎么这么吵啊,能不能少说两句。司徒天青看着天上的月亮渐渐的在他的视线里变成了红色,坏了天蚕寒毒又要犯了,在这个时候可千万不能犯啊,胸中一阵万虫啃咬的痛便司徒天青的脸色瞬间变的雪白,一点血色也没有白。
咦,这木头真是个木头怎么连句话也不回,汤小小转头月光下看到了一张雪白泛着青色的脸。
“喂,木头你怎么了?”
“我——”一股黑色的鲜血从司徒天青唇角流出,司徒天青全身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
“木头,你到底怎么了,你可不要吓我啊,你不能死!”汤小小真地慌了。她伸手去擦司徒天青嘴边的黑血,触手所及处一片冰冷,人的血不应该是热的吗,这木头的血怎么是冰冷的呢?汤小小摸摸司徒天青的脸,摸摸司徒天青的手,冰冷到处都是一片冰冷。汤小小彻底地慌了。这可怎么办呢?下去她可没有那个本事,在这上面呆着只能被冷风吹,怎么办?情急之下汤小小一把抱司徒天青的头抱在自己怀里,试图用自己身体的温度温暖一下他。
这丫头在做什么啊!司徒天青鼻息处全是女子身体馨香地味道,活了二十多年第一次离人这么近,这个人还是一个女人,司徒天青心底一阵燥热。
净心、吸气、吐纳……周而复止一连运功几个轮回。司徒天青终于压抑住了天蚕寒毒,睁开眼人依然在汤小小的怀里。
“木头,你好点了吗?”感觉到怀里的身体有了热度。汤小小有些欣喜。
“喂,木头你得了什么病怎么这么重,明天我带你去看医师吧?木头你会的那是什么武功,我都没看见你就跑到我面前了。木头你以前是做什么的,怎么被卖作奴隶的?”汤小小问了一大串问题本来也没奢望司徒天青会回答。
“我是魏国人。”司徒天青居然会回答,哪怕只是一个,汤小小也很意外。
“木头你以后教我武功吧?”
“为什么?”虽然是中间断句的问题,当汤小小已经习惯了司徒天青的这种谈话方式。司徒天青居然愿意和她谈心她就已经很高兴了。
“你不知道在你没来之前,我一连出了好几次事,一次差点被一个地主抢了去做傻子媳妇,还有一次被强盗砸了店抢了去差点没被杀死,我觉得吧都是我不好连累了家人。每次我出事了总是会连累人。使每一个要救我的人陷入危险之中。要是我能学会一些武功不但能保护自己也能保护家人不是吗?也能使别人不为了救我很累不是吗?”
汤小小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