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我要到河南范县去看我爷爷。”张云海有礼貌答道。
掌柜微微一笑道;“是头一次出门吧?”
“是的。”张云海觉得这个掌柜不是坏人,实话答道。
“哦,那正好,有一个济宁郭老客需要一个赶车的把式,在这里还没有找到人,不知道你是否能胜任,要是能赶车,那就一举两得,既得工钱又能顺道回家。”
张云海出山,他的父亲一再嘱咐他,财不露白,就问道;“工钱怎么算?”
“一路上供你吃喝,把车赶到地方,给你纹银十两。”掌柜笑着道。
张云海在记事后,常听母亲说起,父亲家为了娶母亲,花掉多年才积累起来的十两纹银,因此,才到长白山里面来讨生活的。
他刚出山,就听到赶马车到济宁就给十两纹银,立刻对那掌柜道;“我没有赶过车行吗?”
他那知道往南去道路,正在闹匪患,给多少钱都没有人去,钱再多,就怕没有到地方命就没了,那时候钱又朝谁要去。
那个顾车把式郭老客,精明眼睛已经把张云海观察完,憨厚诚实形象印在他的脑袋里,在旁边兴奋道;
“行,我教你,驾、喔、吁一学就会。头几天我们慢待走,等你学会了赶车、套车、卸车、喂马,咱们在快走,你看如何?”
张云海双眸也在快速运行,根据父亲讲解的世间各类人的外形,也看出这个掌柜不是奸诈之人,爽快道;“我没说的,现在就跟你去装车。”
郭老客也爽快道;“好,那咱们就抓紧装车赶路。掌柜请你给我们去准备路上吃的东西,一会我们装完车就出发,让他练练怎么赶车。”
二人马上去客栈院里,把支在哪里的大车棚,套上驾辕马,把马车靠在货物旁,“噌噌”货物装上车,用绳索“嗖嗖”把货物捆绑好。
恰在这时,客栈掌柜派小二送来干粮、酱牛肉、水袋。那老客接过放在车上,掏出大洋给小二这些东西的钱,小二接过钱就会客栈里去了。
那老客对张云海道;“我姓郭名三,小伙子,你的姓名是否能告诉我?”
“东家,我叫张云海,车已装完,是否就走。”
郭三笑道;“好,咱们去把马牵来套上,咱们才能走。”
二人迅速把那三匹马的车套好,郭三拿过两把长鞭子,递给张云海一把鞭子;
“云海,你跟在我赶的车后面,要注意我怎么拉放马缰绳,怎么摇鞭子,怎么招呼马,这车你就能赶走,驾。”
郭三鞭子一摇,那三匹马就放开四蹄“夸夸”奔跑起来,郭三赶车走在前边。
张云海学过武功,赶车对他来讲就是玩,赶一会,驾、喔、吁的口令,掌握的十分顺利,那三匹马也被驯服了,已经得心应手,长鞭一甩“啪啪”响起来。
天就黑了,二人就把马车赶进路旁的大车店,把车辕子支上,把马卸下套喂上草,郭三带张云海了大车店饭堂,要了酒菜,二人就吃喝起来。
郭三对张云海非常满意,感情相容,什么话都可以讲,就跟张云海讲车行里要术和路上的一些规矩。
第二天,张云海起得非常早,把马车需要东西草料都装车,把马都用水饮,就开始套车,把两挂车套时,郭三才起来,二人吃了饭就上路了,到晚上又住店,
郭三要了酒菜道;“云海,昨天,你是头一天赶车,见你对酒不亲热,我没有让你喝酒,酒这东西,是咱祖宗传下来的好东西,俗话说;“无酒不成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