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躲的远远比较实惠,生命终究不是钢铁那么的硬实,刀剑碰上就有死亡的出现,怕死想跑就是快。
这些人一走,台面上的那些钱财都没有了,只剩下那个玉手镯还放在哪里,这是谁那份没有拿,我快速想一下就乐了,
查人数时,排除安东列夫与我,却忘了排除卜易,这样一来玉手镯倒剩下了。
这时,我才拿起一看,这个玉手镯跟我远距离看的一样,真是无价之宝。说句良心话,我心里确有点瓜李之嫌的感觉……
“哈哈”卜易笑几声道;“姚老弟,安东列夫是有心载花花没开,你是无心栽柳柳成荫。没打算要这笔钱,却得到一个无价之宝。
老弟我到现在没想明白,为什么我送给的钱财不要?你不会是赌王柳颖的传人吧?听我师父讲,只有那个门派的人跟别的门派风格是两个路子,静做些傻人的事情,令赌界门派都恨之。”
卜易冰冷的话语,比窗外的狂风,更为慑人,令我那眉蹙得更深,气得我的一双眸子迸出两道锐利寒光,说出不着边际话;
“男子汉大丈夫理当如此。生于天地间,孝善应该放在第一位,为苍生去行善,用我真诚去换取他们的悔改。
钱财对我属于身外之物,我认为生带不来,死带不去,看见那些可怜眼神,我就心软慈悲,到我手里的钱财,那就不是钱财,送给他们我才心安。”
“谁敢说不拿钱财当回事,那不是傻子,也是疯子。”随着话音进来两个人。
说话那人身穿燕尾服,手里拿着拐杖的宝剑,年龄不超过四十岁,头顶却已没有了头发,而且已经发亮,周围的黄头发却浓密的很。
脸色微红,好像刚喝完酒,鼻子尖很红,宽大前额下面那双蓝黄眼似乎闪烁疯狂神色,挺大耳朵两边长的不一样。
厚嘴唇却被稠密胡须遮挡,显得这个人没有什么教养,黑色裤子,发亮皮靴,走路却发轻的很,一看就知道是个武术高超的人。
那双手却是赌界里的精品,细长柔软,白皙细腻,仿佛比那女人的手还要柔软,此人,必是安德烈。别人是不敢这么疯狂的。
此人,引起我的格外注意,刚要用话语去反击……
“哈哈”卜易冷笑几声道;“看出来你就是俄罗斯赌王安德烈吧?怎么就让我看不出来,你身上哪有一点赌王的气魄,倒是你的脾气却能称为一流高手。
就这样的水平也敢到处去挑战赌界英豪,也不搬块豆饼照照自己是个什么样的形象,也敢去大呼小叫去质问别人的话语。
连自己徒弟都没有教育好,还敢出来到处招摇欺骗,称为俄国赌王,好以大名号吓唬小小的老百姓,真让我汗颜。”
卜易这些话,说出了我的心声,我也明白卜易的用意,赌界最高境界是静,而不是怒,卜易是在激用将法把安德烈激怒。
只要安德烈一发怒,那就失去了百分之三十的优势,再好的赌博功夫,也发挥不了它的真正威力……
卜易几句话,把俄国赌王安德烈气得七窍生烟,火冒三丈。那随圆的脸已拉长,蓝黄眼睛充满了怒意,震耳欲聋的声音响起;
“你是什么东西,也敢逞口舌之利,有什么能耐尽管使出来,我安德烈要领教你的真功夫,不是你嘴上的功夫,而是你的手上功夫,是否能在赌台上展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