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双手微微松开紧抓着她腰的力道。
可接下来的事情,就让他知道,云落每次态度突然转变绝对事有蹊跷。
已经挣开司宇怀抱的云落,跟司宇保持着一定的距离,站在门口,一脸妩媚微笑的说道:“臭男人,惹了我,还想舒服?你觉得可能吗?”
司宇挑眉,双手向后随意的搭在沙发上,微笑着看着被气得炸毛的云落说“为何不可呢?”
“……”
“我会让你想要的。”司宇**的一说。
云落眉头一皱,一阵恶寒,看向司宇的眼神都变得恶狠狠,说:“司宇,你个没没下限的臭男人,你去shi。”
盯着被猛地关上的门,司宇只是无奈的**溺一笑。
他的宝贝,向来如此。
凌晨,苏浅睡得十分不安稳,梦总是断断续续的出现,总是不停的困扰着她。
这一次她的梦中总是有一个男人在不断的重复着一句话:“若你离去,这个世界对于我来说,仅余一个苍白的深梦,生命只剩下残丝,像孤星飘忽在晨昏两界,无法着陆。”
梦中,她无数次的在问着那个男人,“你是谁?”
可是他却不回答她,有的也只是那么一句话而已。
倏地,她的梦中突然闯进来一个人,一个同样看不清楚脸的男人,只见两个男人对话,可是内容她却听不到。
她甚至仿徨无措的大声的叫自己到底是在哪里。
可是最终无奈的是两个男人并没有准备要理会她的意思。
但却在苏浅想要放弃的时候,其中一个男人却猛地朝着她扑来,她大惊……
“啊……”惊叫出声,梦中醒来。
猛地从**上坐了起来,不停的拍着自己的胸口,她深深的记得,那个男人双手想要掐住她的脖子,她好怕,浑身无力。
噩梦的后遗症,就是出了一身的冷汗,她微微蹙眉。
打开**头的等,从**上起来,她现在需要冷静一下,必须要自己冷静一下,不然她就平静不下来。
看着窗外已经微微有些泛白的天边,她走到窗户边上,随手拉开窗帘,看着微微有些雾气的窗户。
下意识的就直接将窗户给打开了。
现在正是冬季时刻,外面的冷也不是他们能受得住的。
一阵清晨风似乎要吹进人的骨子里,她心底发寒,狠狠地甩了甩头,才算是清醒了过来。
但她却并没有着急的将窗户关上,而是就那么站在窗边,她自打昨天下班回来之后,就再也没有出过这个房门,她放肆的让自己在洗手间哭了很久很久。
久到她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手机关机,她不想跟任何人联系。就那么一直躲在洗手间里哭着,撕心裂肺。
从来没有觉得自己有那一刻哭的那么伤心难受过,即使自己的第一次平白无故的丢了自己,她都没有那么样哭。
其实,她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哭,也不知道自己哭的理由到底是什么?
是觉得自己可怜?是觉得自己太倒霉?是觉得自己无依无靠?是觉得自己的身边没有阿维?是觉得自己这一辈子都要注定这样?还是觉得做空存在在这个世界上,就是多余的?
亦或者是知道裴先生并非是她想象中那种谦谦君子的模样而伤心难过呢?
苏浅不知道,她什么都不知道,只是觉得心里一阵阵的难受,更是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疏导自己。
所以她现在站在这窗边,让冷风尽情的垂着,也好让自己可以冷静一下。
左卫一早到公司的时候,就看到了裴啸天已经在办公了。
昨天爷去了哪里,他并不知道,只是爷吩咐说去过司总那里,就可以直接回公寓去了。
所以现在看到裴啸天正在办公,他还是有些担心,想要问,可那毕竟不是自己应该要问的话。
就只能站在一边,也不知道应该要说什么。
“昨天的事情办得不错。”裴啸天突然开口说道。
左卫一愣,整个身体都变得僵硬了起来。
“爷,这是我应该做的。”
“不过爷,现在事情已经按照我们预想的方向发展了,您还在担心什么?”左卫不解,他想不到其他的原因可以使得爷那么愁眉不展。
裴啸天放下手中的笔,微微向后,斜靠在沙发椅上,有些无奈的摇头说道:“表面上,是我们占了上风,可是我们却不知道他在私底下进行了什么。”
“爷,是在担心在我们不知道的时候,他们暗中进行着什么交易?”左卫皱眉说道。
可是应该不可能。
“对,在我们看不着的地方,应该会有。”裴啸天现在也不确定,他也是昨天才得到的这个消息。
左卫脸色微沉说道:“我觉得应该不可能,要是真的有的话,难道我能能不知道吗?还有蒋维一直都在注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