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5年3月17日。马尼拉郊区电厂。
此时,日军军官冒着被冷枪打中的危险,把剩下的几个人集中起来,分成两组向那两个人包抄过去。
对方还在零星地射击,但有些寡不敌众,开枪的准头明显不行了。
就在这时候,电厂里又跑出来几个拿枪的鬼子,加入了战团。那两个狙击手被驱赶到了几株橡胶树下。
在这个时候,来路上又开来了两辆满载文件的卡车。卡车上的人显然发现了前方在枪战,在车上就开始射击。
就在这时候,其中一个人似乎中弹了,他射击击中了日军指挥官,自己也中弹了。
心来的两辆车上的日军下车,会和电厂里出来的几个鬼子,三拨人把两个人包围了起来。
就在此时,他们身后传来了枪声,几把冲锋枪同时开火,火力强大,一下子就打死了几个日军。其余的纷纷卧倒还击。
接着,身后另外一侧也传来了冲锋枪声。一顿枪击,日军只剩下六七个人,隐蔽了起来。
对方的冲锋枪停止了射击,狙击步枪开始零星射击。
他们不慌不忙地换位置,射击。任何一个人想跑,便会被即刻射杀。从工厂里跑出来几个拿着枪的鬼子,无一例外,都被打死。
不出十分钟,卡车车厢上的人全部打死了,但驾驶室里的人却一个都没死。
驾驶室里的人吓的灵魂出窍对方是什么魔鬼?怎么射击技术如此高强?想射杀谁,就射杀谁?什么人?美国人?
几个人发声喊,开门跳了下来。他么都是军官,负责监督销毁文件的参谋,没有长枪,下车想躲避起来,拿枪还击。
几乎刚刚下车,就有五个人被射杀。剩下的都是司机了。
有人用日语喊道“投降。投降的不杀死。”
有两个司机犹豫,三个不投降,去尸体上拿枪。
枪响,五个司机死了。
从树后,墙后,屋顶等地方来了六个人。这六个人都穿着日军军装,拿着冲锋枪,狙击步枪。接着,五个穿便衣的人跟了出来。
六个便衣拉尸体,把尸体上的枪,物品都拿出来,扔进车厢。其中两个人将一个人从树林中搀扶着走了出来,那人受伤了,手臂中弹。
一个穿军装的道“扯呼!”五个便衣去开车,五个士兵进驾驶室。
一个便衣道“队长,扯呼似虾米意苏?”扯呼是什么意思?
队长“俺们东北土匪黑话撤退!”说着,拿出一个仪器,对着仪器的一个小窗子喊道“一号五号,任务完成。取消监视!撤退。”
竟然是东北人。
几个人马上上车,一个人道“不行,那一辆车轮胎给我打爆了。”
队长道“快修!快修!”
几个人开始修车,一个人道“队长,我听说还有一组,又去抓人了?”
队长道“不错。这种人要抓好几个,包括菲律宾本地人,日本人。他们都是知道秘密的人。”
那人道“抓到了人也是个麻烦。要是抓到了本地人,语言不通,还不能让他跟本地人说实话。难。抓到日本人,倒是没有语言问题,但日本人都不是东西,不肯合作。”
队长“要是容易,还用你们出手吗!”
“也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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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几个东北人夺取了文件的时候,山下奉文驱车来到了一座很漂亮的小楼。
小楼虽然漂亮,但院墙一角有个弹坑,院墙塌了一段,透过院墙豁口,能看到院子里的修剪整齐的花草树木十分凌乱。
山下奉文的车到了大门口,仆人把大门打开,把轿车让了进去。仆人是个菲律宾人,把山下奉文引进了客厅,鞠躬之后出去了。
山下奉文不经意地看了他一眼,坐了下去。
仆人感觉到了他的目光,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一抖,赶紧去内室。
一个中年人从内室出来,进了客厅,道“对不起,让将军您久等了。”此时一个炮弹落到了附近,一声爆炸。那个中年人不为所动,依旧从容,请山下坐下。
山下立正,道“王子殿下,我这一次来是想对您说一下行程安排。”中年人正是裕仁天皇的大侄子、明治天皇的孙子武田,是王子,和山下奉文一样,都是山百合会的负责人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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仆人出去后,把茶备好,躬身退出。他总是有一种心惊肉跳的感觉。
这个夫人时歌菲律宾本地人,时分称职,说英语,给日本人做仆人几年,学了不少日语。他认识山下将军,将军来过多次。以前,将军根本不会看他一眼,怎么这一次看了两眼,还若有所思,眼里还有看不透的意思?什么意思?那眼光,明显就是凶光,对,凶光。
仆人出了院子,开始整理庭院。将军的车停在车库前,司机兼参谋进屋子去了,警卫被派出去整理物资,院子里只有他一个人。
仆人正在心神不定,断墙边突然伸出一只手,抓住他的臂膀,把他拽到了豁口外,他还来不及喊,一只手把他的嘴捂住。他向挣扎,但看见另外一只手握着雪亮的匕首,魂飞魄散,想喊都喊不出来了。
那两个人把仆人拖走,走了二十几步,上了路边一辆破轿车里。
撤离还有两个人,一个司机,一个坐在后排坐,见他害怕得不行,拍了拍她的肩膀,很温和地笑了,道“别害怕。我不杀你。”说的竟然是英语。
仆人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那个人的笑有些感染力,他不那么害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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