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老虎的部队已经扩编到了三千人,真正的特战队仅仅一千多一点,其余的都是后勤人员和普通作战部队。
他的部队在大部队到来之前就一直在这一带活动。
如今,因为多次和俄军合作,他也会说十几句俄语了,甚至还会用俄语骂人。在敌后作战,创下了好大的名气。
西伯利亚地区苏联人都知道,这一带活动着一支和苏联联系的部队。
这一支部队有先进设备的中国部队。他们在冬天的时候用摩托雪橇代步,春天夏天秋天在水面上有摩托艇交通,在天上,他们有轻型飞机运输人员。
这种飞机十分古怪,用的是三轮摩托的发动机,屁股后面一个螺旋桨转动后,飞机向前走,等到速度快了,头顶上的大螺旋桨转动,飞机起飞。飞机虽然只能坐一个人,却在跨越封锁线来往苏联和中国军队之间很方便。几次的重要文件就是这么送来的。
这是一支神出鬼没的部队。日军在自己的地盘上不敢出动小部队,因为几次出动十几个人的小部队后,部队都失踪了,尸体会被整整齐齐地摆在路边。
如果日军仔细搜索自己住地附近的山坡,就会发现,地形有细微的变化,在落叶下有很多松散的土石,其实,这些土石是宋老虎部队挖地道的时候抛洒出来的。
宋老虎这一次的使命就是向苏联方面交待东北联军的战斗计划。因为电报不能传递地图,很难说清楚,因此,宋老虎这一次亲自带领几个人,带着作战计划,来到了日军阵地西方十几公里的苏军阵地。他们开着美国越野车摇摇晃晃地到了一个山坡后面。宋老虎喊道:“我来了。”
路边跳出来几个人,笑道:“老虎,老虎。这是什么新车?”
宋老虎用俄语道:“你,车,路。紧急。”
旁边一个文质彬彬的战士用俄语道:“你上车带路。队长有紧急事情见你们的将军。”
过了山,道路宽阔起来,沿途都是绿色的麦田,间或的村庄里,可以很清楚的看到驻军的痕迹。很快,车就到了一个城镇。到了城镇中心的一个红色的二楼前,汽车停下来。
站岗的人早就认出了他们,请他们进去。到了楼门口,一个身材不甚高大,脖子粗,脑袋圆,孔武有力的人迎接上来,道:“老虎。早就等你了。你们的路司令,赵司令都说了你要来。”
此人正是朱可夫。
宋老虎道:“将军,我们路司令问你好。你最近身体好吗?”
朱可夫道:“最近不错。我要把日军消灭,这件事情不完成,我就不休息。”
很快,朱可夫开始在作战室研究东北联军的作战计划。琢磨了半天,朱可夫道:“你们这个作战计划根本就没想消灭日军,而是放他们走。这我们不能同意,我们希望把这几十万日军消灭,这样我们才可以集中精力,和西线的德国作战。”
宋老虎道:“我们认为,这一股日军虽然人多,但是已经根本不是主要问题。陆地不比海洋,日军已经没有能力提供补给。只要把他们驱赶离开铁路线,我们的目的就达到了。剩下的,就是在日军长途跋涉中消灭他们。”
朱可夫道:“你们说,歼灭这一股日军不是主要问题,问题的关键是把西面的德军打败,甚至我军根本不需要攻击日军?”
宋老虎道:“是的。我们两家已经让他们不可能得到粮食补给。他们把唯一的希望寄托在德军的胜利上。只要德军失败,那么不但苏联人民的信心会增强,日军的信心会受到打击。”
朱可夫道:“我要直接跟路司令讨论。”
宋老虎道:“这是路司令给你写的信。”
信是用汉语写的,还有一份翻译件。朱可夫反复读了几遍,又拿起作战方案,到地图前反复研究,半晌,道:“或许可以试一下。”
宋老虎道:“路司令说了,这一股德军孤军深入,和伪军的距离很远,十分危险。你们消灭他们,十分容易。他还让我给你讲一个老鼠的故事。”
什么?老鼠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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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在1910年春夏之交,西伯利亚发生了疫情,鼠疫。在俄境西伯利亚的斯列坚克斯和俄属黑龙江下游的尼克拉耶夫斯克城相继发生了鼠疫,但西伯利亚人烟稀少,居住分散,再加上俄国方面控制严密,疫情没有扩大。
出于对自身的保护,俄国把大量疑似染病的中国劳工驱逐回国。劳工们带着病毒,沿铁道一路向南。这是万恶的沙皇俄国干的坏事。
很快,处在中俄边境的满洲里首先爆发疫情,在此半个月前俄国大乌拉尔的工棚里,7名中国伐木工人暴毙。
俄国人大惊失色,不但焚烧了工棚和工人们的衣服行李,还把其余的工人都赶回了中国境内。
其中两名从俄国大乌拉尔站来的中国伐木工回到了满洲里,一场持续6个多月,席卷半个中国,吞噬了6万多条生命的大鼠疫正滥觞于此。
这一天是宣统二年九月二十三日,西历1910年10月25日。被公认为东北大鼠疫的发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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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故事说明什么?
这个故事说明,我们只要让日本人相信鼠疫爆发了,他们就会慌乱。他们的战斗力就会大幅度降低。我们就可以很容易地战胜他们。
那么你们怎么才能做到这一点?
那就需要人民的力量了。你们的身后不是还有几万苏联人民吗?
可以试一试。
最后,宋老虎松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