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天飞想到那些活蹦乱跳的孩子竟然就是这被眼前这人用来炼药,齐天飞心中一阵恶心,赤目相对:“你竟然会丧尽天良干出这种事情来!”
万长秋并不在乎齐天飞的怒骂,大笑一声说道:“武道一途,强者为胜,而所修之阴阳童子诀,自然要以幼童之气为元。”
听到他竟然如此大言不惭,妙若青忍不住有些动怒,指着他大骂了起来:“你这般年纪的人了,怎么不能体会人家当父母的心呢?好端端的一个孩子,一年年的长大,却被你拿来修炼入药!”
“哈哈哈……”
万长秋听了,更是大笑起来:“我一生之中,不近女色,并无子嗣,哪里会知道别人父母的痛呢?不要说那些跟我毫不相关的幼童,就算是我的亲侄子,我也一样用来入药。”
想不到万长秋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齐天飞和妙若青都听不下去了。
眼前此人真的是歹毒异常,也难怪人家说宁敌玄陈儒,不惹万毒门了。
齐天飞暴怒,向前一步,就要动手。
“慢着!”万长秋并没有放松自己的注意力,见齐天飞正欲往前走,暴喝一声说道,“你再往前一步,见到的便是你爷爷的尸体!”
齐天飞骤然停步,不忍的看向原来意气非常,此时却毫无生气的齐望山。
“阳儿,你来了。你终于来了。我以为今生今世再也见不到你了。”
忽然间齐望山说话了,虽然声息极为气弱,但以齐天飞的现在强大的听力,还是听得十分的清晰的。
听到齐望山这一声孙儿,齐天飞几乎要泪动,差一点儿要扑过去了。
要不是强大的理智控制着,齐天飞只怕早就激动的扑过去了。
这就是自己的爷爷啊,亲爷爷!
“爷爷。”齐天飞含泪叫了一声说道,“孙儿来迟了,让你受了这许多的苦。”
齐望山努力的摇了摇头,虽然脸色极为难看,脸上却带着笑容说道:“阳儿,我不怕死,我只怕我一死之后,齐家就要落入敌手。只怕要家毁人亡。今日看到你,我便知道那齐如风是没有得手。他是死了吗?”
一听到齐望山提到齐如风三个字,齐天飞有些愕然:“爷爷,你竟然早就知道他要谋反?”
齐望山无奈的点了点头说道:“是的。他虽然是旁支。但也是跟我们最为亲近之人。我们这一支到你父亲这边便已经见势败,再到你这儿,更是如废物一般,若换作是我,也不会甘心久居人下。”
虽然齐望山早就知道齐如风心存野心,但因为顾念同为齐家血脉,再加上齐如风办事也是十分的厉害,齐望山也曾有过自己的想法:倘若自己有朝一日要归去的时候,不如直接就将这家主之位让于齐如风,以免他再加害自己儿子齐平川和孙儿齐天飞。
虽然这样一来,自己这一支便会落了下风,却也保得住这一支的血脉。
齐望山明白,只要自己在世一天,那齐如风就是天大的胆子也决然不敢动手。
但事发突然,忽然间出了这等大事,自己生死不明,那齐如风一定不会放过这样的一个机会的。
如今见到齐天飞,全然不是原来的模样,英俊的脸上,却布满了层层的杀气,很显然是经过了许多事情的。
所以齐望山才能一口道出齐如风已死的话来。
听到齐天飞这样问,齐望山也只能叹了一口气说道:“他便是死了,只他的儿子……”
老爷子还是顾念着同支同脉,大概是想着齐如风的儿子还没有死吧?
“爷爷,都死了。”齐天飞淡淡的说道。“他们听说您失踪的消息,便都当您已经死了,想要杀了我,取而代之,孙儿不才,在危难之时总算战魂觉醒,在齐爷爷的帮助下,及时的灭杀了他们,方才保全得了齐家家脉。”
“杀得好,杀得好。”齐望山干咳了两声,竟然吐出一大滩的血来。
血色并非是鲜红之色,而是黑色!
看样子齐望山已经中毒极深了。
齐天飞看在眼里,痛在心上,眼泪直在眼睛里打转转。
齐望山看了,勉强一笑说道:“阳儿不必担心我,你能保得了齐家就好,我看你已然是炼骨境九层,已经超过你爷爷我,我就算是死了也就放心了。”
妙若青听了,赶紧打断他的话说道:“齐老爷子!您想得可有些简单了!眼前这位不再是齐家大少爷了!”
“他,他怎么了?”齐望山大惊失色的说道。
一旁的万长秋不阴不阳的插了一句:“你这孙子可比你能耐多了,如今已经灭了大秦,把你儿子齐平川推到了秦皇之位了。”
“啊?”这完全出乎齐望山的想法,他惊讶的看着齐天飞说道,“我,我们齐家一向是秦国之家臣,这,这……”
齐天飞听爷爷咳的厉害,慌忙长话短说:“爷爷,并非孙儿忤逆,实是先秦有变,那胡亥下毒想要害死秦皇,又令扶苏自尽,秦皇悲痛,扔下这大片江山与自己老仆安友全修炼去了。所以才将大秦之地委托孙子照顾。”
“原来如此。”齐望山终于长长的松了一口气,老爷子一生忠诚,此时自然更不想让齐家蒙羞。
“齐爷爷,您放心吧。您这孙子能耐大的很呢。如今不但大秦这之地鹃齐家所有,这楚地赵地,也已经鹃了齐家了。如今的楚王赵王,便是齐家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