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情,你但说无妨……”
之前,一直都是齐建川在问,齐天飞在答。
而这一次,对方居然破天荒地开口,说还有事情,齐建川自然也是摆出一副饶有兴趣的样子,看着对方,等待齐天飞说上一说,到底是什么事情。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
齐天飞瞥了一眼齐建川道,“我就是想问问,关于周海媚,你怎么处置了!”
原本的齐建川,还在等着听,齐天飞口中之事,到底是指什么。
但当他听到“周海媚”三个字之际,顿时,房间里的气息,也是一下变得冰冷了下来。
威压,一股庞大的威压,充斥在房间之中。
也正是在这庞大威压的压迫下,齐天飞的那张脸,也是一下变得煞白起来。
要知道,齐天飞本就是身上带伤,而今伤口还未痊愈,又怎么会经受得起如此大压力的冲击呢?
一时间,豆大的汗珠,也是从他的额角处,流淌了下来。
“你想问什么?”
终于,数个呼吸之后,齐建川意识到,自己似乎有些失态,回过神来的他,也是双目微眯,面色颇为不善地看着齐天飞问道。
对于周海媚,自从知道对方给自己戴了绿帽,并且还让自己哺育了一对不是自己的儿子之后,对方便一直是他心中的禁忌。
因为那代表耻辱。
他没有一刻,不想将对方除之而后快。
但很可惜,对方乃是他明媒正娶的大夫人,若是就这么轻易地处置对方,无疑,将会令这件事情,闹得愈演愈烈,甚至于到了人所皆知的地步。
为了防止这样的事情发生,齐建川只好吃了一个暗亏,只是将对方打了冷宫,禁锢住对方的自由。
而那日,他在族比擂台上,与对方所说,让对方自己知道怎么做,话里的意思,便是要对方自己禁足。
事实上,周海媚也是这么做的。
所以,这些时日,哪怕是齐成王身死,齐天飞陷入虚弱,周海媚无比想要杀死他,为自己孩子报仇,却也没有办法行动。
周海媚的人身自由,确实是受到了限制,但到底,她还存活在世上。这便等同于是齐建川心头的一个伤痕。
可偏偏,他却是碍于颜面,又奈何不了对方分毫。
而今,齐天飞却是又当着他的面,提及这个名字,这岂不是就在他的伤口之上撒盐?
为此,齐建川自然也是变得震怒无比。
“我没有想问什么,相反,我还准备与你做一个交易!”
看到此刻,齐建川激烈的反应,齐天飞非但没有畏惧,他的心中,反倒是浮现了一个想法。
而这个想法,便是与齐建川做一个交易。
透过齐建川此刻的神情,他可以很轻易地猜出,那日,在比武擂台一别之后,齐建川并没有将周海媚处死。
否则的话,对方若已经成为一个死人,必然不会在齐建川的心中,翻起如此大的波浪。
对于周海媚,在齐天飞的心中,与齐建川的态度一样,都是他们必须要杀死之人。
“既然有共同的目标,对方又不好轻易出手,那么我当然可以与他做一笔交易。”
齐天飞在心中如此想到。
“什么交易?”
这齐建川再怎么说,也是齐家的一家之主。为此,他的心理素质,也是极为的强大。
虽然处在震怒之中,但不过数次眨眼的时间,他也是很好地控制住了心中的怒气,将其彻底镇压了下来。
“你先告诉,那日比武擂台一别之后,你是如何处置周海媚的。”
犹如一个欲迎还羞的少女般,齐天飞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将自己心中的想法,透露给齐建川,他反倒是询问对方这个问题。
他这自然不是在吊对方胃口。
毕竟齐建川乃是七尺男儿,不是窈窕淑女,齐天飞没有这么重的口味,去**对方。
他之所以如此,自然是要确保自己的想法,是可行的。
“没有将她怎么样,只不过是将她禁足,除却一日三餐的供给外,让任何人都接触不到她。”
对于齐天飞的问题,齐建川虽然感到有些愤怒,但却没有隐瞒实情,反倒是坦诚地讲述与他听。
他之所以这么做,乃是因为周海媚红杏出墙,给自己戴绿帽一事,齐天飞乃是心知肚明。
既然对方已经是知道这件事情,并且还将这件事情透露给自己,自然,他们之间,也就无需那块遮羞布了。
“禁足?只是禁足么?”
听到齐建川的话,齐天飞不禁陷入了一阵沉吟。
女子红杏出墙,这不论是对于哪一个男子而言,都是一件难以容忍的大事。
他原本以为,齐建川在震怒之下,会直接处死周海媚。
但不曾想到,对方在犯了如此大的错误之后,居然只是受到禁足这样无足轻重的处罚。
“难道是说这周海媚身后的靠山,真的拥有如此大的力量,大到就连齐建川都不敢动她的地步?”
齐天飞在心中如此猜测到。
那一日,因为想要为自己二儿子报仇的缘故,周海媚也是派遣了自己的心腹,周幽,来到自己的居住之所下毒。
只不过,对方不曾想到,他非但没有下毒成功,反倒是失手为自己所擒。
也正是在自己的拷问之中,齐天飞知道,那日自己撞见与周海媚**的姘头,乃是对方的大靠山。
甚至于,周幽还曾放言道,周海媚的靠山,可是就连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