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弟和亲家(他和杜老倌互相这么称呼)都在为他这事操心,奈何此事只有暗中进行,又不能敲锣打鼓去打听,东西藏在人家的裤裆里,哪个轻易能看到?
快下午的时候,听说有一伙子娶亲过路的,找不到厕所,新娘摸到院子里被徒弟的一个小妾看到,此女身长胸挺腰细屁股大,更有那一张白脸,金发碧眼,活脱脱一副洋人的模样,中原人哪有那样的?
杜水生怕误了师父的好事,不敢怠慢,立即向东洋老怪做了汇报老怪稍一沉吟,道:
“徒儿,事不宜迟,过了今夜生米就煮成熟饭了”
杜水生道:“看样子那些人是从外地来的,好像是路过这儿的刚刚有庄丁回说,他们已经支起帐蓬准过夜了”
老怪道:“不管那些,他要是肯松手,那怕是多给他们些银两都成他要是不允,就抢他娘的”
杜水生急道:“师父,此事不妥,我们国人有个臭毛病,家里再穷都不能卖新媳妇拿钱卖行不通,如是抢,可他们人也不少,不知打不打得过?”
“八格牙鲁!”老怪不禁骂了一句,缓了缓,叹口气又道,“算了,这事你别管了,今晚师父独自一人走一遭你给我在他们住的附近安排一乘小轿,等我得手之后把人抬回来就行另外再多安排几个人以防他们追来,告诉你的庄丁,截住一个杀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