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是他使用的兵器,我真沒想到竟然会被外面议论纷纷!”李如萍领着几个來访者來到了屋子里,指着墙上的三尖两刃刀笑着说道。
“哦,让人惊讶的冷兵器!”两个老外象看艺术品一样的上前摸摸索索,还议论着:“看,这是可以分解的,一手拿棍子,一手就成了宝剑,很特别的设计呀!”
李如萍只会一些简单的用话,看两个外国佬很感兴趣的样子,便示意李静华翻译:“你们可以拿下來,但要小心,这东西很沉,也很锋利!”
李静华翻译完,指着墙上的日本指挥刀问道:“这些都是余将军亲手得來的战利品!”
“也不全是!”李如萍带着自豪的表情,挨个介绍道:“那个象牙把的是刚缴获的,是叫石桥隆盛的,这个是叫犬养浩的,这个是叫小林什么的,才是他亲手得來的,那次战斗最是血腥,我沒看到,可听战士们说起,也觉得惊心动魄!”
“指挥官怎么能上阵冲杀。虽然说身先士卒值得钦佩,但也要考虑到一旦阵亡或受伤所引起的严重后果啊!”一个青年有些不太赞同的摇了摇头。
“这也是沒办法的事情!”李如萍解释道:“当时他的兵还沒现在这么厉害。虽然人数多于鬼子,可鬼子疯狂起來可真厉害,身上背着炸弹胡冲乱撞,而且拼起刺刀也一个顶三,眼看着防线动摇,鬼子打开了缺口,他只好率领身边的警卫队去堵,那一战他连杀了好几个鬼子,最后一刀把鬼子指挥官砍了脑袋,这才把鬼子的士气压下去,那时是冬天,打完仗,他身上的衣服全是血,冻得梆梆硬,走起路象木偶似的!”
屋里人暂时都沒有说话,看着三尖两刃刀上暗红的颜色,似乎可以想象得出战场上惨烈的景象。
是啊!现在中国人正在经历抗战的那个大时代,千千万万的战士倒下了,千千万万的平民倒下了,蝼蚁般被踩在脚下,声息绝灭,但波澜壮阔的战争是靠他们才熬过來了,以后的历史会记住他们,哪怕只是留住他们的一个侧影。
“咦,这是余萍先生新写出东西吗?”张丛突然发现桌上的几张文稿,惊喜的冲李静华招手示意。
“余夫人,这个,我们可以看吗?”李静华还是很礼貌的征询着李如萍的意见。
“可以看,但不能拿走!”李如萍犹豫了一下,抱歉的说道:“还沒有完稿,而且还需要修改!”
“余夫人,我们真的很仰慕余萍先生,可否让我们认识一下他的庐山真面目!”张丛满怀期望的说道。
“他真的很有名吗?”李如萍有些不相信的瞪大了眼睛,脸上浮现出一种怪异的表情。
“当然了!”李静华郑重的说道:“他写出的东西发人深省,不仅国人看了深受启发,连外国人都很惊讶他的深刻和睿智呢?”
“呵呵,这个,时候不到,时候到了,你们自然会见到他的!”李如萍莫测高深的说道。
“……一代人花了一生的时间呼喊‘民主与革命’,几十年后回头看,这些所谓的进步青年其实什么都不懂,既不懂什么叫民主,也不懂什么叫专政,如中国gcd,不论他们如何赞扬民主、要求民主,却沒有一次不是同时强调gcd的领导,强调马克思主义的核心价值──无产阶级专政的,以民主为最高价值,当然要问为什么言论、出版、迁徙、居住、结社(包括组党)等自由沒有兑现,为什么沒有代议制,沒有反对党,为什么沒有人身保护状,沒有无罪推定论,更重要的,要把政府看成是‘必要的恶’,要设立一种机制,一方面能使政府有效地行使治权,一方面又要防止它滥用权力为害国民,以革命为最高价值,当然要发动一次又一次的运动,以求在中国实现纯而又纯的‘共产主义’;不但要‘解放’中国人民,而且要力争为天下先,做全世界各国各民族的‘榜样’,为达到目的,当然也不妨讲究一下策略,照顾一下觉悟不高的人们,把各种自由权利当做最低纲领招徕一下,如果革命进行得顺利,胜利得快,那就应该向更高的目标前进,根本沒有什么诺言兑现不兑现的问題……”
“……你追求的要是民主,你就只能拥护、只能效忠于允许人民批评、反对以至弹劾、罢免的政府,你追求的要是革命,你就得把一切交付给领导你冲锋陷阵的组织及其领袖,不该问的不问,不该说的不说,一切服从命令听指挥,对革命党來说,其所作所为都是一个目的:endifyea(只要目的高尚,不论采取什么手段都是可以的)足以解释一切,然而,目的本來是沒有的,因为乌托邦反正是不能实现的,结果运动就是一切……”
“这,这是什么意思!”李静华大吃一惊,急切的翻着稿子:“余夫人,这,这下面怎么沒有了!”
“哦,余先生有事外出,所以还沒有写完!”李如萍解释道。
“是和余将军一起去谈判了吧!”张丛猜测道:“静华,你别着急,咱们慢慢研究!”
“民主和专政,难道不能合二为一吗?”李静华稳定了下情绪,说道:“余先生说得过于片面了,看來他对共产主义也未必有深刻的研究!”
“我们也沒深入研究过!”一个青年冷笑着说道:“只是听gcd说得天花乱坠,谁又能知道以后是什么样子,我看余先生说得很有道理,说他沒深入研究,怎么能写出这么发人深醒的理论!”
“任何理论不得到实践的验证,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