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血魔也无法想通这样的事情,司徒皓的心里不由得变得更加沉郁了,他的脑海中情不自禁地浮现当初自己所看到的那满镇的尸体,他们惨死的样子历历在目,再想着一场又一场的屠杀,正在仙魔大陆不间断的发生,他的心都快要碎了。
司徒皓是一个心忧普通百姓的人,对于这样的情况,他真的很是无奈。
如果说被屠杀的只不过是一些武者而已,由于司徒皓对于这些武者没有任何的好感,他倒也无所谓,可是被屠杀的人却是以百姓居多,司徒皓就不得不为之动容了。
血魔回答完之后,没有再说话,依旧紧蹙着眉头,在沉思着,而司徒皓也没有再说话,也在想着这件事情。
良久良久之后,司徒皓想到了某些事情,立马说道:“爷爷,在仙魔大陆,是否有什么极其邪恶的技法,可以用这样的杀人方式来强大呢?”
司徒皓的问话声落,血魔的眉头蹙得更紧了:“以你的说法,那些被屠杀的人不仅有武者,还有普通的百姓,而且还以百姓居多,按情形而言,不应该杀这么多的百姓,因为普通的百姓,根本就不可能对武者的修练有什么好处呀!”
“我们就当幕后的凶手是因为修练某种邪功,而对那些百姓与武者进行着无穷无尽的屠杀,爷爷,你说是不是那些修练邪功的武者,想要杀人灭口呢?”司徒皓说到这里,立马又摇了摇头:“这个可能性也太小了,如果真是这样,他们完全可以找那些武者单独击杀,根本就不用屠村屠镇这般严重。”
“这件事情我真的有些想不通。虽然说,在仙魔大陆,武者有着非常强烈的优越感,会看不起一些普通的百姓,但是如果真要叫他们对整村整镇的百姓进行击杀,这却还真不是一般人所能做得出来的事情,如果他们真这么做了,那就真的是猪狗不如了。”
“爷爷,这么说来,你是一点线索也没有了吗?”
血魔点了点头:“我真的想不通,难道是在这万余年时间之人,又有人创造了某种邪功,可以用任何人的修练,来强大他们所修练的邪功?”
司徒皓无奈地摇了摇头:“这个我就不知道了,看来只有慢慢的调查。”说到这里,司徒皓的脸上立马渗满了无尽的杀气,冷冽无比地说道:“如果让老子查出来是那个宗门如此的丧心病狂,老子要是不灭他们,老子就誓不为人。”
“小子,别把自己当成救世主,仙魔大陆的至绝高手,比比皆是,人家不来灭你就好了,你还想要灭人家,你这不是没事找抽吗?”血魔一脸不屑地说道。
司徒皓冷冽如刀的双眼,冷冷地看在血魔的身上:“在老子的心目中,普通百姓的命比武者的命还要宝贵,而且老子的原则就是,谁他妈的伤害百姓,老子就杀谁,就算是拼了自己的性命不要,我也定然要杀了那些击杀无辜百姓的武者。”
血魔被司徒皓冷冽如刀的双眼看得有些心头发毛,见司徒皓是动了真怒,也就不再说话。
司徒皓与血魔在房间中,又谈了一会儿,无果之后,司徒皓这才休息……
在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司徒皓都留在了客栈之中,向往来的武者打听那些被整村整镇屠杀百姓的动向。
司徒皓如今完全恢复了自己原本的样子,所以那些武者也都认出了他,可是当他们完全感应不出司徒皓的武力之后,他们原本还有着些微的不良冲动,却是全部释然,对于司徒皓的询问,却也是有问必答。
司徒皓很快就了解到一些细节的问题,那些被整村整镇屠杀的百姓,虽然是忽东忽西,看起来没有什么迹象可寻,可是每当他们行动的时候,几批人几乎都是在同一时间,只不过不同地点而已,而且下一次血案发生地,离上一次的血案发生地,不会超过三千里范围。
纵是如此,司徒皓却也感觉到这跟大海捞针没有什么两样,即使是三千里的范围,想要准确无误地找到那些凶手,也绝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而且司徒皓也从这些武者的嘴中打听到最近一次,就在离此进而背的五千里之外。
打听到这些之后,司徒皓为了碰碰运气,立马起程,向背疾速地飞行而出。
他现在真希望自己通过这些线索,能查到那些不间断屠杀百姓的幕后凶手,而且宇星应该也在不停地追查着这件事情,要是能遇到他,说不定还真能从他这里听到一些有价值的消息。
既然血案的发生,下一次离上一次发生的地方都在三千里范围之内,所以司徒皓直接向背飞出了两千多里,也就没有再飞行,而是将自己乔装了一番,隐迹掉身上的武力,以普通人的身份,活动于那些小镇村落之间。
司徒皓也知道这些只不过是一些传言而已,而且其真实的情况,可能还会有所出入,作为制造了如此众多血案的人,那些屠杀者绝不应该犯这种低级的错误,将他们的行踪暴露出来,可是司徒皓却也不得不这么做,因为这是唯一的线索,就算是不真实的,他也必须调查下去,说不定他运气好,还真能碰到那些行凶的武者。
司徒皓就这般在村落小镇间活动着,只要他发现有武者的行踪,特别是成批的武者,他就会瞬间警惕起来。
当然,对于那些实力太弱的武者,他倒也不会加以多少的注意,毕竟能犯下累累血案的凶手,他们的武力绝不会太弱。
也许正是因为血案频发的缘故,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