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草结束了没有雏形的反抗之后,王鹏就在没有出现在我的视野中,有一次和长老喝酒时他告诉我说王鹏因为愤怒一次性触犯了许多罪名,所以在精神上受到了较大的创伤,不得不找地方调理去了。对此我没有产生丝毫的同情,不会控制自己的人无论发生什么都是自作自受。
小月倒是每天都在上班下班中度过着平凡的日常,表面上看起来她并没有受到太大打击,仔细观察后才能发现,她的眼睛已经逐渐被死灰覆盖了,见到我和圣职者都会条件反射地低下头,似乎是害怕又被带到“延伸的阶梯”。对她我其实并没有太多的怨恨,之前发生的一幕八成也是王鹏利用了她攀高的心理故意导演出来的,拒如此我依旧无法要求自己给她什么好脸色,同为受害者,她却只能用罪有应得来形容。
至于我和连奕冰,则是很默契地选择了暂时的陌生,他大概是因为愧疚,而我则是因为不想面对他歉然的模样。一直以来他都十分喜欢主动认错,无论和自己有多大关系,只要稍微有些不和谐他都会干脆利落地说一句“对不起,我错了”。以前我认为这是一种自卑的表现,后来我又觉得这是一种强大的性格,现在,我却开始怀疑自己到底配不配接受他的道歉,毕竟错的最多的人是我,最蛮不讲理的也是我,最自以为是的还是我,他只是擅自篡改了是非,然后独自一人接受了扑面的惩罚。
在这种看似没有任何交集的生活中我还得到了一个比较特殊的称号——白色死神,意思好像是说看起来无害,实际上却能把接近的人通通送往地狱。我对这个称号不怎么反感,还能和最喜欢的“血色天使”配成一对。纯洁的死神喝着天使的鲜血,光是想想就能发觉到画面中的诡异和恐怖,如果《死神来了》中的死神以我为原型,说不定还能创造出新一轮的票房奇迹。当然还得有一个前提条件,就是连奕冰这个伤痕累累却始终义无反顾的天使不会出来捣乱。
习惯性地给自己倒上一杯“血色天使”,然后斜靠在床边。每天晚上我都是这样来迎接不知远近的困意,顺便还能做一些无关紧要的思考。
第一口刚刚下肚,有些急促的敲门声就打破了我营造出来的宁静空间,烦躁地打开房门,正想大刺刺地抱怨一番,却被眼前的人惊得说不出任何话来。血红色的双眼。苍白到发灰的脸庞,乱蓬蓬的头发,以及极其邪恶的微笑,有点像古时候练功走火入魔后的人,没有意识。只有疯狂。
“王鹏,你来做什么?”
“只是经历了很长时间的痛苦后想念曾经的老朋友了而已。”
“我不记得有和你成为朋友。”
“别这么冷淡么,虽说最终也没能联合在一起,但至少有过那么一丝交集和情义么。”
“有什么话就直说,拐弯抹角的没什么意义。还有,我和你从来就没有过任何交集,不过是彼此利用的关系而已。”
“夏大秀你这话可就不对了,我可没有利用你,是你在利用我成就自己的威望吧!这也难怪,谁叫我小瞧了你的心狠手辣呢。对了,还小瞧了连奕冰对你的一往情深。”
“如果你来是为了满口胡言的话就请离开吧,我要休息了。”
正准备蛮横地将房门关住,却发现不知在何时被王鹏用脚顶住了,大有“不陪我说个明白就不会放过你”的气势。
“看起来你很不愿意见到我,难道是因为害怕我报复?”
“恐怕只有单细胞生物才会害怕你那悲哀的嘴脸,再说一遍,没有重要的事情就麻烦你把臭脚挪开,我没功夫陪你站在这里闲聊,如果你真的没事可做。旁边就是小月的屋子,她会很高兴看到你的。”
“也就是说你极其不乐意陪我咯?”
“那是当然,我宁可陪一条狗也不愿意陪你这个小人!”
“夏婉琴啊夏婉琴,没看出来你还是个给脸不要脸的女人,我今天不好好调教一下你是不行了!”
他没有给我张口讥讽的机会,很粗鲁地捂住了我的嘴,然后极其疯狂地将我按在了床上。终于明白了他的目的是什么,相比罪之空间的惩罚他更想亲自给我带来伤害,更想亲眼看到我在他身下挣扎。只可惜他的如意算盘打错了,我根本就不害怕这样的事情,论起疯狂还没有人能比得过我,大不了就是在事后成倍成倍地返还回去。
本就单薄的衣服很快就被他脱到了地上,平淡地注视着他饥渴的神情,比起即将到来的摧残我更在意他会将悲哀演绎到何种程度,所谓的弱者也就是这个样子了吧。
大概是感觉到了我的怪异,他停下了粗鲁的举动,恶狠狠地说:“你就一点儿都不害怕?我可是计划尽情地享用一个晚上呢!”
“做了这种事情还来问我害怕不害怕,你还真是可怜到无药可救了,依我看害怕的那个人是你吧,不然也不会在我没有反应的情况下停下自己的动作。”
“笑话!我要是害怕就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也好,也好,省的我费太大力气,我已经可以想象到连奕冰知道这件事后的表情了,哈哈……我要将你们通通搞垮,让你们永远生活在痛苦之中!”
王鹏再次开始了对我的侵犯,我也终于害怕了起来,不知为何,在听到连奕冰的名字后所有的淡然就都瓦解了,满脑子里全是不想让他知道这一刻发生的事情,不想让他知道我已经不再清白。挣扎,从轻微到剧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