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何苦?其实南宫玉所为到也算是在帮北域解脱出来,若公主真有意于我,与驸马离合再嫁,这样公主也不用知道郡主假扮驸马一事,皇家更不用知道驸马爷大婚在逃,罪连北域一脉,这样不是两全其美?”南宫玉苦口婆心地为自己的私欲狡辩劝解道。
“住口,我北域王事,哪里容得南宫世子操心,你且莫再打三公主的注意,否则,欧阳天娇绝不纵容。”言罢,欧阳天娇一甩袍袖便怒气冲冲地朝芙蓉公主这边走去,抱着三公主便一同上马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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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的路上欧阳天娇与芙蓉公主同骑一匹马,虽是双双坐得极近,却是一直默默无语,各怀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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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玉远远看着前方马背上相骑同行的一对女子,眯起眼,总觉得郡主与公主之间似乎哪里不太对劲,也许是天娇郡主护着公主的感觉太过霸道私有了?
想想又不对,南宫玉不免摇头笑笑,自是知道郡主也是个女儿家,如何能产生那等子错觉,搞不好郡主只是把公主当做自己的嫂嫂护着,怕被别人给拐带偷了,不好给兄长交待。不过想想真驸马既然都不想娶公主,公主也不想嫁给驸马爷,呵,为何还不许别人惦记窃玉了?
南宫玉唇角一挑,心下到是打定了算盘,反正他这一生想玩的也都玩够了,想做的也做得差不多了,自由散漫的日子到也是过得够了,若是能抱得美人归,就算被公主的名号欺压着世子爷的身份,到也是无妨。俗话说得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若是能让这等子美色常入怀中,岂不是销魂得很,呵,看来这后补驸马爷他到是想要做做试试,待得欧阳天翼回来时后悔想必也已经也来不及了。
‘正所谓朋友妻,如我妻,朋友不要,定怜惜吗,呵呵呵。’南宫玉坐在马背上暗自做着春光美梦,却不知自己虽为公主相思旧人,但前方马上的两人却已经日久生情,结下了一道结永远都解不开的情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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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天娇与芙蓉公主回到帐篷中,芙蓉公主看欧阳天娇一直闷闷不语,知她是不快,不免轻抿着唇角,小心上前问道:“你、你是生气了?刚刚你与南宫世子都说了些什么?”
欧阳天娇深吸了口气,一把拿过桌中茶水仰头喝下一口,回身看向三公主,沉声道:“我不喜欢那个南宫玉,公主以后最好不要跟他接近。”
芙蓉公主微微皱抹了秀眉,极不喜欢这人霸道制约自己之言,也硬了声音道:“驸马这算是在命令管束本宫吗?可是本宫到是觉得南宫世子为人光明磊落,侠义心肠,又是我的救命恩人,到是个仗义可交的朋友。”
“公主,我是为你好,南宫玉他与我……”欧阳天娇刚想说南宫玉与我哥哥都是流连风月的浪荡人物,但一想又不对,连忙住了口,咬着唇无奈何地叹了口气,转话道:“南宫玉生性fēng_liú,我怕公主被他迷惑,误入狼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