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看见宋倾的脸色有些尴尬,索性摆摆手:“算了,不说这个了。你来跟我说说,上次那个视频的事情,背后的是谁在害你?告诉外公,外公找人收拾他们。”
宋倾心口一寒,想起那件事情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浑身微微发抖。
她不自觉地抱紧了双臂,低声说:“动手的人都收拾了。可是背后的势力,不是那么好拔除的!”
“是军政方的势力?”
她点点头:“嗯,是首都军区的高层,不太好办。”
木允也沉了脸色:“哼,再大的官,也不能任由自己的子女家人胡闹着害人!我老头子活了七八十年,别的不多,朋友还是不少的,我来试着问问。”
宋倾眸光一亮:“外公,您是来给我撑腰来啦?”
她蹲在老爷子面前,试探着放松状态,眸光亮亮地看着他。
木允抬手抚了抚她的脑袋:“唉,你这孩子本以为你和我那个短命的女儿女婿一样,早早地离开人世了,想不到你被端木白那小子救了。你既然活着,我是你外公,就有义务让你无忧无虑地活着!”
宋倾感动了。
有外公就是好。
她觉得自己和外公好像亲近了许多了,忍不住红着眼眶看他:“外公,咱们都活着,真好!”
木允抚了抚她的头发,心下也很感叹,只是作为一个七十九岁的老人,感情显然不能太过澎湃,也只是轻轻微笑着拉住她的手臂让她站起来了。
并没有抱头痛哭的场景。
“丫头,我的老伙伴们很快就会从各个城市赶过来。不久之后,咱们就能拿回顶尖!这次货币和期货市场的动荡,已经引起上层的重视了,我这里也得了消息,有人盯上了荣家和法国那边的金融动向。侯爵就算再恨你,也不能再伤你分毫了!”
宋倾听得一头雾水:“侯爵?恨我?”
木允点点头:“是啊,你可是他头顶绿帽的活生生的证明,他恨不得你生不如死!可是有外公在”
“不是,等等,外公侯爵?是在法国的那个,据说毕业于伦敦政治经济学院的侯爵吗?”
木允捋了一下胡子,点头:“嗯,不然还有谁?就是端木白的顶头上司,那个侯爵。”
宋倾努力想明白这番话的意思,然后还是不懂,侯爵为什么要恨她?
还绿帽?
难道端木白以前和侯爵是搞=基的?
她抖抖嘴角:“外公,他为什么会恨我?我好像和他不会有什么交集吧?”
木允一拍脑门:“哦,忘了!那个侯爵,是你妈妈的前男友,是在伦敦认识的。他是你妈妈的学长,两人在一起三四年,本来就可以顺顺利利地结婚生子了。你妈妈却在一家中餐厅打工的时候认识了你爸爸,然后”
他尴尬地朝宋倾送来一个“你懂得”的眼神。
宋倾咂舌:她一直恨毒了小三和劈腿这些道德败坏的事情,想不到自己的爸爸居然会是挖人墙角的小三。
这件事情,她无法给予任何评价。
木允看她一眼,随即沉声说道:“丫头,我知道那个侯爵已经回国了。最近股市一定会有动荡,你最近不要再出去抛头露面做什么女明星了,跟着我去交易所多看多学。我这一身的本领,到你妈妈那里,荒废了。你可不能再叫我失望啊!”
宋倾本来站在他身边微微弯着腰听得好好的,听到这里,顿时就不好了。
“爷爷,我不是做交易员的料!”
“不会可以学!”
就在这时,端木白在楼下打完电话上来找他们了,听到这番话,顿时明白自己的担忧成真了。
木老先生一旦出山,果然是想把自己的一身本领都传给自己的外孙女了。
可是宋倾这人,做规划统筹,做影星都还行,做专业性极强的交易员,那是万万不行的了!
“外公,我已经安排好人手去机场等着接人了。我刚才叫人从顶尖订了午餐送过来,咱们下去准备吃饭吧?”
木允胡子抖了抖,被这么一打岔,也没再追着宋倾吩咐她要好好学习了,被两人扶着下楼去吃午饭。
饭后,宋倾接到杨溢的电话,简直像是被救了命,急忙去跟外公告辞,就赶去杨溢的公寓了。
他是要把被推掉的合约和她清算一下,盘点因为情=色视频的事情,遭受的经济损失,最后算下来,居然也有五十多万!
“五十多万?”
这笔损失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了。
五十多万,够普通的三口之家好几年的日常开支了。
杨溢脸色也有些凝重:“我是你的经纪人,这损失按理说,是该你自己负责的,但是咱们对半吧。这件事情,也是我没有保护好你,才发生的。”
宋倾白他一眼:“少来这一套了,五十几万我还是拿得出来的,咱们按照合约来办,该我负责就不能含糊。”
她说完,花花在一边抱着孩子就忍不住一脸紧张地骂杨溢了:“就是,亲兄弟还明算账呢,合约怎么写就怎么来。咱姐出了这事儿,虽然是你保护不周,可是”
宋倾看一眼一脸紧张的花花,忍不住心底暗叹一声:唉,终究还是要为这么点钱计较起来了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只是你手下的艺人,不能要求你二十四小时保护我!这些损失,我自己添补!就这么说定了!”
花花才轻轻舒了口气,随即抱着孩子给宋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