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寇彤之前活过一次,她终究未曾尝过男欢女爱,她心中对郑世修的执念,此刻竟淡了许多。她想得更多的是自己这一辈子会如何。唉!寇彤叹了一口气!不知是无聊还是失落。
她想这些的时候,老者告诉张秀才夫妇:“我这徒弟与我学医有一段时间了,治疗你家小郎的外感伤寒之病绝对没有问题。前一段时间,刘太太的得的也是外感伤寒,那就是我治好的。当时子默就在旁边,你们大可放心!况且当时,小寇大夫也在,正是小寇大夫请我去给刘太太治的病。不信,你们可以问她!”
寇彤见张秀才跟秀才娘子眼巴巴地望着自己,就说道:“你们放心吧,子默肯定没有问题的!再不济,师父还这这里呢,断不会让张小郎出事的。”
“就是!”张秀才接了一句,紧接着又训斥他娘子:“妇人就是妇人,头发长见识短,有神医在此,哪有你置喙的地方!”
转过头来对着老者带着笑脸,十分歉意地说道:“妇人无知,请老神医切莫见怪!”
老者摆摆手,一副司空见惯的样子:“无妨!”
而寇彤却对那张秀才十分不屑,我看,真正无知的人是你张秀才吧!你家娘子有不明白的直接就问了,而你,明明什么都不懂,明明也想知道,自己也想问,却拐弯抹角,你娘子问出来了你还训斥她!亏你还是教书先生,这也太言行不一了!寇彤心中无不鄙视地想到。
而这边子默已经开好了方子,拿给老者。寇彤一看,正是上次治疗刘太太的大承气汤。看张小郎这个样子,大承气汤倒也对他的症候。
秀才娘子从老者手中接过药方,如获至宝一般跑出去抓药了。
秀才娘子着急张小郎的病,很快就抓药回来,她手脚麻利的煎好了药,然后喂张小郎服下。
药是服下去了,过了半个时辰一点变化也没有。张小郎服了大承气汤好像没有任何作用。
张秀才不明所以,以为时间还未到。
而子默与寇彤却知道肯定是有问题的!
老者闭着眼睛,在椅子上养神,一幅放任自流的样子,而张秀才焦急的在屋内走来走去。
屋内的人,谁也不说话。
子默没有办法,就拿眼睛觑着寇彤,希望寇彤帮他想办法。
寇彤看到他焦急的样子,心中想到:原来你也不知道啊!刚才拉我出去,我还以为你成竹在胸了呢!
她本不想搭理子默,但是看着子默毕竟是师父的弟子,若是子默这里出了问题,师父脸上也不好看的。
师父说过,治病要治因!
要找到病症的源头,才能对症下药。所以望闻问切十分重要,刚才师父是如何诊断的,张小郎到底因何得病,他们都不知道。而子默,光凭着张小郎得了外感伤寒这个定论就开了大承气汤,有些急躁了。
寇彤打定了主意,就出言问道:“张先生,不知张小郎除了发热,还有没有其他毛病?”
寇彤的话刚说完,子默就眼睛一亮,他抢着说道:“张小郎是不是最近很久都没有泻下了?是不是排泄不通?”
“是啊!”秀才娘子说道:“小大夫你怎么知道?我家张联虽然有小便,已经足足五天都没有排泄大便了!”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