鲛绡帐里,热欲流窜,狮子绣球熏炉里的安眠香成了助兴香。
皇帝顾不得谢福儿踢打,黏着一掌心的汗,强行一层一层撕掉她最后的蔽体衣物,系在抹肚儿的绸结子太牢,心焦得很,懒得去耐心解,大力“跐”一声,连着胸衣上的绿叶盛艳桃的图案,彻底裂开了。
裂帛声叫少女震怒,可听在男人耳里,不啻一剂兴奋剂,受了刺激。
凌迟,这小妮子绝对要凌迟!他要亲手将她一块肉一块肉割了吞进去,以慰在她面前早就七零八落的天子自尊。
谢福儿为躲他,滚到床角深处,捞起紫金被裹在身上:“跟内侍省打过招呼了!”
还在睁眼说瞎话,皇帝笑得森冷,雷霆音重重深深:“还敢说?要再加一条欺君罔上罪?”掀掉她被子。
除了一条有等于无的亵裳,她再没一件遮挡物,颠着两点rǔ_lěi缩在墙角,挡了上面遮不住下面。
什么开裆裤,但凡一日她要是能在这宫里说得上话,第一件事就是给他老高家废掉这陈规滥矩!
皇帝暂缓了行程,却步步紧逼过去,叫她没地方再退了。
这些日子,她倒养得皮白水滑,滋润得很,没有一点儿担心着急的态势,倒是他,朝上烦心,下了朝还惦记个没心肝的,将她夹在怀里,虎口贲开,掐住耸挺的小椒乳在手里狠命把玩。
帐外灯火暗晃晃的,没半点声响,帘子外伺候的几个宫人该是早被他打发远了。
谢福儿见他的脸虚虚实实,有股子从没有过的屈辱,这是在五二精庐和上回在茞若殿都没有的,什么丹书铁契,什么对自己好的协议,全都是假的,自己的侍寝夜,他跑去别的女人那儿,还没隔几天又来招惹自己,又几时给过自己一点面子!她趁他上面得了手,气沉丹田,脚一折,狠命踢他下盘,尖叫:“脏死了,就是不侍寝!您有本事就真的砍了我!死了我一个,还有千万人!反正还有贤妃,还有那么多等着飞上枝头的宫女!”
皇帝没料到她这么大的火气。
这丫头现在本来就是太后眼里放大的人,麟奴因为她发病更将太后气得不浅,他陪太后出含丙殿,眼见母后瞧她那表情,郁忿得很,要不是自己在场,只怕太后当场拎她去敬法殿的心思都有,那档口要是再回远条宫夜宿,不是让太后对她再加一层怨?正好郦贤妃在场,临时改动心思去椒风宫,也能叫太后好想一些。
不懂也就罢了,还在这儿叫嚣自己脏死了?脏?皇帝还没听过有人对自己说过这个词眼,这比指着鼻子直接骂他还要不舒坦,喘着气把她折在怀里,扯掉自己的腰封和鸾带,把她双手捆在了两边床头柱上:“不侍寝?朕的人,不侍寝还惦记别人?”力道加重,猛力揉一把胸丘,捏变了形状,引得少女蹬了蹬腿。
“你能惦记别人,我怎么不能惦记!我就惦记!”谢福儿就怕气不死他,有本事砍了自己啊,现在最得他意时不趁机恃宠而骄、挫他锐气,难道还等到昨日黄花了再去冷艳高贵?
这跋扈相……不玩儿硬的是不行的了!皇帝将她扭过身子,一扇黧深色的大掌”啪“一声毫不留情直朝她臀儿扇过去,立马印出个五指红印,跟他脸上刚被她甩的匹配得很。
“啊——”谢福儿都快喊破肺了。
用了多少力气他心里明白,知道她在那儿故意鬼吼鬼叫,“啪”一声,又是一巴掌,这次力气凶猛,打得五脏六腑都快要移了位。真的疼了,谢福儿却叫不出来了,含着声音吞下去,滚出泪来。
“服气了吗?”皇帝问。
“哼。”
皇帝把她腰一折,架在床上曲成个拱桥形,抽了腰封“啪啪啪”几声连拍,皮革腰封瓷实,摔在肉上面一下就算一下,夜里清脆地叫人惊心,圆乎乎的两瓣小山臀上,各抹了重叠粉色胭脂,是那种喝得微醺的潮红。
谢福儿终于哭了:“我爹都没这么打过我……”
“你爹没教好你,今后就由朕来替你爹管教。”皇帝头一低,舌头送进去咂咂吮吮,止住她哭哼,看她嘤声喘着气儿,心里一痒:“你爹娘做不到的,朕都费心给他做了,叫朕一声父皇,就饶了你。”养个公主也差不多了,见她不愿意,又伸进去缠着舔着舐着,裹得她呼吸不过来。她求饶起来:“父皇!”
皇帝听得耳热,青筋暴跳,谁当胸给了自己一拳似的,懒得废话,把她调正了,手往下探去,把她两条腿架在肩上,腰躯一躬,朝里面挤去。怒龙早就暴涨成灾,肿得比往日还要大一圈,又好些时没真正碰她,卡在了还干涩的入口处,半天进不去,只能挺起龙首,在腿根处摩挲。
谢福儿小腹涨麻,一会儿功夫肚皮一凉,像是溅上去什么零丁湿湿:“好脏……别蹭……”他在用刚刚对付了别的女人的东西对付自己。
皇帝将提前出来的白浊糊在手心,往里推送进去,想方便畅行,她那儿触感丰满,又没多子似的叫他欲念更腾腾涨得高,听她还在哭诉不要,没了手,用双腿力量在推拒,恼了:“不要?”
“脏!”
皇帝操起帐外一柄晴绿色的冰玻种玉如意,往她里面塞去。
玉如意是置在床头瘙痒用的,哪儿料到竟被他用得下流不堪,玉质冰凉,刚滑进去,叫谢福儿一个激灵,j□j了一声。
“这回不脏了,叫它来为朕j□j你这不听话的小狐狸!”皇帝手一推,玉如意又进去半寸。这东西儿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