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爱妃,喝杯酒定定神。”默晟宫端着酒杯,宠溺的看着气喘嘘嘘的夏姬。
一曲舞下来,她已经香汗淋漓,小脸通红,加上身上穿的单薄,散发着她诱人的体香,馋的默晟宫一副英雄气短儿女情长的小男儿模样,照顾的妥妥帖帖的,揽着夏姬就要回座位上歇着。
“等等嘛,待会边欣赏歌舞边喝酒不是更爽,现在干喝多没意思?”夏姬站在大殿中央,看着上首的南宫玉皎。
那神情像是在说,我都舞完了,该你们了,谁应战啊?
南宫玉皎看着她,面无颜色心间的眉头却紧皱,真是难为他了,自己几个妃嫔的舞姿他虽说不是十分清楚,却也大概了解,没人能与夏姬抗衡,那什么‘十面埋伏’本就是一支新舞,若不是北塘春风,他还不知道叫‘十面埋伏’。
想想就懊恼,以前国宴朝贡国也不是没有挑衅过,那时候,北塘皇后还是十分顶用的,就如现如今的北塘嘉惠就是舞中高手,先皇在位时就曾力挫各种不服,而且,那会也没有夏姬这样的狠角色,现在真是难为他了,难不成,他要让北塘嘉惠下去舞一曲?那大越的脸可真是丢大了……
夏姬毫无惧意,一副笑脸看着南宫玉皎,等着他认输,看着夏姬肆无忌惮的傲慢,南宫玉皎无奈的看向陈美人,陈美人心虚的低下头,再看向连昭仪,也是低头看脚趾,一行扫视下来,平日里在他面前卖弄舞姿的美人、妃子们没一个敢起身的,最后,眼光落到了北塘春风的桌上,她并未看她,依旧悠闲的品着茶,冷言看着眼前的一切,倒是珍妃,直直的看着她,一副爱莫能助疼惜的眼神……
唉,南宫玉皎心里轻叹一句,看了一样殿下众臣,打算认了……
“怎么,你们都哑巴了吗?”北塘嘉惠看着低着头的众嫔妃责问道。
没人开口,手里没有金刚钻,不敢瞎揽活,依旧保持着沉默,北塘嘉惠冷笑一声,抬眼看向上首,冷言道:“珍妃,你呢?”
珍妃也是羞愧的低下头,低声道,“太后娘娘,臣妾不行。”
“哼。”冷哼一声,抬眼看向北塘春风,继续道,“皇后呢?你行还是不行?”
北塘春风看着脾气火爆的姑母,优雅的放下茶盏,微微一笑,柔声道,“太后娘娘,您还不清楚吗?北塘家的人,口里何曾有过不行二字?”
北塘嘉惠得意的一笑,朗声道,“看来,今日大越的这个面子,还得靠北塘家来守护。”
“那是自然,历代北塘皇后都是为大越南宫世家而生,维护后宫的威仪和尊严,是我们北塘家族义不容辞的责任。”北塘春风说的及其自然,仿佛维护大越的荣誉是理所应当的。
北塘嘉惠听了,赞许的看着北塘春风,叹气道:“是啊,我们从来不曾忘记家训,处处以南宫家为重。”
说着,视线转向南宫玉皎,忽又转到珍妃,满脸鄙夷,“大越皇后的位子不是一些阿猫阿狗想坐就能坐的,得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分量,自己丢了脸是小事,失了国体是大事。”
此话一出,南宫玉皎和珍妃满脸通红,尤其是珍妃,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