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雪幻想着八岁的小墨凡父母双亡一个月以后被爷爷送到国外独自生活的情境,难怪他一直对老总统很疏离。
留声机里面响起石进的《恍若如梦》,也许是因为曲子太过忧伤,黎暮雪眼睛开始湿润。
“我十三岁病毒感染,阮筠阿姨到英国为我手术,我躺在病床上以为要死了,你出现在我眼前,我当时以为是天使来接我走带我去见母亲,却发现天使很能吃呢!把阮筠阿姨送给我的水果全吃掉,结果被骂哭的好可怜。”墨凡当时在想怎么有这么能吃的女孩子?
“我当时想着,你都要死了我不吃掉浪费。”这是纯粹的谎话。
“后来我知道你是阮筠阿姨的女儿,小雪球。”胖胖的真像圆球,墨凡不由自主的笑出声。
黎暮雪抬手就掐墨凡的腰间的软肉,表示强烈的不满。
墨凡揽着她的肩任由她掐个过瘾,“我痊愈一年,圣诞节我回国,爷爷在书房见我,嘱咐要好好在国外学习不要辜负母亲对我的期盼,并给了我一个人的资料。”他的声音开始慢慢变冷,笑声消失在冰冷中。
暮雪敏锐的感知,停止掐人的动作。
“宋服,我父亲的私人司机,由于我父亲去世引咎辞职,一个月之后带着家人离开k国不知去向,我花了五年的时间找到宋服,生活过的非常富足也因此染上了毒瘾,毒瘾发作很难受,很轻易的告诉我是谁害死了我的父母。”墨凡略微停顿了一下,继续说,“是墨怀远,爷爷只剩下这一个儿子不忍心,又偏爱墨离所以把我送到国外,为了爷爷我忍了很多年,我真后悔。”墨怀远变本加厉对暮雪痛下杀手。
黎暮雪沉默着,目光紧紧盯着墨凡,有一种同病相怜的痛在他们之间蔓延。
“所以你想做什么都不必为了我畏首畏尾,而对我心生愧疚,我不是因为爱你才在这件事上也包容你。”他看得出来,暮雪为了他一直在隐忍,和墨怀远共处一室时眉头紧紧皱着,深吸气控制情绪。
“我说了很多次,你不必在乎我的处境,可是你不信只能把肮脏的真相告诉你。”暮雪为他着想他很高兴,却因为她没有完全信任他而失落。
克劳德曾经对暮雪提起过墨凡少年的事情,那时候她就隐隐猜到是有人要害他,也猜到是谁,可她不敢确定,他们毕竟是至亲血脉。
墨凡突然站起来向后退两步,弯腰伸出手,“美丽的夫人,请你跳支舞可以吗?”
黎暮雪笑着皱眉头,有些扭捏的把手放在墨凡掌心,两人在这间小房间里起舞,房间空间真的太小了,暮雪磕到手臂,墨凡撞到书柜上。
最后墨凡蹲下来脱掉暮雪的鞋子让他踩在自己脚上,暮雪双臂环住墨凡的窄腰,在原地慢慢享受两人安静相守的美好。
两人没有回卧室休息,而是相拥躺在这张硬板单人床上,“父母并不相爱,他们都有各自心爱的人,因为家族利益而联姻,母亲为了我不肯离婚守着无望的婚约一直在痛苦中挣扎,父亲对母亲充满愧疚却无法爱我和母亲,所以我一直都不结婚,一定要因为相爱而结婚。”
黎暮雪知道这时候反驳墨凡一定没有好果子吃,他们结婚明明是他单恋她。
“谁让你小我那么多,我只好等着,变成你口中的老处男。”墨凡似感慨似抱怨。
黎暮雪辩驳道:“我何时要求你为我守身如玉了,你fēng_liú快活也没人拦着。”
墨凡一脸无奈,“没办法,小时候受到惊吓只喜欢雪球。”他有那么随便吗?
黎暮雪眯起眼睛,危险的看着墨凡,亮出两排白亮的小牙齿,“我现在就去给阁下找几个丰满的。”倏地坐了起来。
墨凡伸手一拉让她上半身趴在他身上,轻声道:“我现在喜欢瘦的,等养胖了我就喜欢胖的。”手掌已经开始不规矩了,在娇躯上游弋点火。
暮雪擒住他不规矩的大手,“这床比沙发都硬。”她觉得墨凡体力惊人,早上才折腾一番,晚上再来她的腰要断了。
“恩,原来老婆喜欢在沙发上做,可惜这里没有沙发,下次我陪你在沙发上做好不好?”墨凡一脸受教的说完。
黎暮雪彻底无语,对他色|情化的解释已经见识多次,沟通无果的情况下只能动用武力,死死擒住他的双手,郑重其事道:“给你两个选择,要么乖乖睡觉,要不然把你扔出去。”
墨凡沉默了片刻,“我选第三种。”翻身把暮雪压制住,低头吻住她的唇瓣,辗转缠绵后,开始向下亲吻啃噬,手不能动嘴能动也是一样的效果,耳鬓厮磨间暮雪忙着闪躲,被墨凡挣脱和她十指交握,黎暮雪深深感慨抵挡不了墨凡的诱哄。
墨凡已经停止了动作,环抱着她躺在床上,“第三种,晚安吻以后睡觉。”对她食髓知味也要顾及她的感受。
暮雪唇角微弯,头埋在墨凡怀中,“晚安。”
“记得明天一天要在床上和沙发上度过。”墨凡明显没有得到满足,声音微哑。
“。。。。。。”暮雪脑海中蹦出一个词奸诈,又觉得不妥帖,仔细想想没错能做总统的人自然是奸诈高手。
第二天早上,女佣在总统阁下和夫人的卧室没有见到阁下和夫人都很吃惊,总统阁下的车没有离开墨家,人去哪里了?
吴管家把所有佣人召集在大厅,询问阁下和夫人的去向时,阁下和夫人正在。。。。。。
一夜无梦,黎暮雪慢慢坐起来本能的向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