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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煌很郁闷,超级郁闷。任哪个男人在新婚之夜,洞房花烛之时发现新娘突然很败兴地来了亲戚探望,都会郁卒到崩溃。
“你早有预谋是不是?”看着安以默一脸忍都忍不住的窃笑,殷煌更加郁闷。
安以默一脸无辜:“这种事情预谋也没用吧!结婚时间也不是我定的,只能说天意如此,我也没有办法。”谁叫你平时做那么多坏事,遭报应了吧!殷煌欲求不满又发作不得的样子让她在心里都快笑抽了。
冷眸微眯,危险地掠过小女人藏也藏不住的得意窃喜,恨恨地把她扑倒。抓过白嫩嫩的小手往某个欲求不满的地方一按,咬牙切齿:“没有全自动那就手动好了!”
这回轮到安以默郁闷了,天啊!照某人恐怖的持久力,她的手会断掉啦!
“不要!我要睡觉!”她别过头不理他。
“帮帮我,宝贝,嗯?”他哑声,舔着她的耳廓,炙热的气息全喷在她耳朵里,又麻又痒。
“不要不要不要,就是不要!”她才不要上当呢!每次都在他沙哑难耐的求欢之下心软,可结果呢?累到半死的还不是她?闭上眼睛不看不想不听,坚决抵制诱惑。
某男原形毕露了,狠狠揉着手里的雪软,可怜的肉肉在凶狠的掌下被挤成各种形状:“这是夫妻义务。”
娇喘声声中,某女大怒:“就算是苦力也有休假,年假,国定假,我现在要睡觉,休假中请勿打扰!”
拉着某只小嫩手上下拨动,某男一口含住峰尖上的一点,吮吸,舔舐,讨价还价:“我一天二十四小时随时待命提供服务,且年中无休,所以相对的,你也必须提供同等质量的服务,而且要有一定的服务意识和精神。”
如果她力气够大一定会把这个死男人一脚踹下床去。年中无休……他不做牛郎真是浪费人力资源!为什么她那么倒霉要应付一只怎么喂都喂不饱的恶狼?
考虑到自家宝贝怕冷,殷煌带着新婚妻子在泰国、新加坡、巴西、墨西哥这些热带、亚热带国家转了一圈,痛痛快快度蜜月。
回国之后,安以默郁闷地发现自己晒黑了。
“老公,我是不是黑了好多?”对着镜子左照右照,原本白皙莹润的肌肤好像被蒙上一层淡淡蜜色。
殷煌一边打着领带,一边仔细看了老婆一眼,摇摇头:“没有啊,我觉得很好,你怎样都很漂亮。”
白眼+叹气,问了等于白问。
“你要去公司?”怎么才回国又要出去?他都不累吗?
殷煌在她唇上吻了一下:“有些事情要等我回来亲自处理,你先睡一觉,等我回来吃晚饭。”
要经营这么大的集团,他的劳心劳力可想而知,所以才会在蜜月期间把三个兄弟拖回总部坐镇,蜜月回来又要马不停蹄赶回公司处理业务。公司有多大,他就有多累,想想也蛮替他心疼的。
“那你记得要吃午饭啊!我看你在飞机上什么都没吃,当心又要胃痛了。”安以默站起来,拿过床上铺着的深驼色呢子大衣,站在后面替他穿上。
包住她环在腰际的两只小手,他回过头,宠溺地在她额间落下一吻:“知道了,管家婆!”
坐了十几个小时飞机,实在累得受不了,殷煌走后没多久,安以默也爬上床睡觉去了。不知过了多久,床头手机响了。她迷迷糊糊摸索着拿到手机来看,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
犹豫了一下还是接通了。
“喂,是安以默吗?”
“呃……是的,你是?”
“哎呀,总算找到你了,我是姗姗,顾姗姗呀!”
顾姗姗?她的高中同学兼同桌?这下睡意全消了,安以默一下坐起来兴奋地说:“姗姗,你不是高中毕业就去美国读书了吗?现在你是在国外还是在国内?”
顾姗姗:“别提了别提了,洋鬼子的国家我是待不下去的,每天汉堡,面包,吃得我想死。所以大学一毕业我就回国了,现在国内在一家外企上班。你呢?我刚才打电话去你家,你妈说你结婚了?”
安以默羞涩地笑笑:“是啊!刚结婚。”
顾姗姗:“靠!这么早就走进爱情的坟墓,从此在一棵树上吊死,你亏不亏啊!”
“呵呵……”
顾姗姗:“算了算了,人各有志。我这次回国也不打算再去美国了,所以想把高中时的好朋友都叫出来聚聚,可惜当时大家留的都是固定电话,很多人电话号码都变了,我只找到几个人,你跟哪些同学还有联系?帮忙联络一下,咱们搞个同学会怎么样?”
“好啊!我这边有五六个人也常常联系的,大家一起联络,一定能把人聚齐的。”安以默也来了兴致,高中时期算是她最开心的一段时间,那个时候爸爸也在,一家人其乐融融,开开心心,也没有太重的经济负担。
顾姗姗:“那就这么说定了。我去订饭店,大家不见不散。”
挂了电话,安以默下床打开衣帽间,细细看了一圈,衣服倒还好,只要不是过分关注各大奢侈品牌每一季新款的话应该不会被发现穿的是什么牌子。可是鞋子和包包就麻烦了,虽然有些品牌没有在显眼的地方打上logo,可仔细瞧还是能看出品牌的。
满柜子的i已经算是低调了。要她穿成这样去参加高中同学会,人家铁定当她是来炫富的。
想来想去还是决定出门重新买几套普通的行头,和朋友约会,上班,都用得着。
司机把车开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