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然敢说我们苗疆的神巫之术是邪术?!兄弟们,不必客气,族中规定侮辱神巫之术者,死!我们给他们些教训好让他们知道我们苗疆不是好惹的!”
“是!”苗疆队伍的后面一些人本来就一腔怒火,方才那一句话又犯了苗疆人的忌讳,如今听头儿下令顿时间怒火得以发泄,都毫不客气的骑于马上与西唐打杀起来。
西唐的人也惊于苗疆忽而升起的那么大怒气,也无奈生生接下对面扑面而来的打杀,心中也是一股子的闷火。
没有人注意,树上有一个会催人吐血的悠然身影,眼睛眯着透着玩味,嘴角也勾着,看起来极为愉悦。
“嗨~真是些暴脾气!打得一点都不优雅,粗俗!”不过他好像忘了谁才是始作俑者了。
“不过今日白白演上的这场戏倒是好玩儿!真是热闹,要是有主子陪伴就更加美妙了!”
南面树林中也如此雷同的上演这一场纠结的闹剧,不过北疆与流月的冲突倒是文雅的多。
沐染随着南楚的队伍一直往前走,而这一路上,无论是天上飞的地上跑的,南楚的亦都不会放过。不过因为沐染时不时的小伎俩,南楚倒是常有“失误”地让一些兔子了,狐狸了之类的逃走。
正在南楚队伍有些烦心之际,嗖的一剑自众人的身旁穿过,一只野兔中箭倒在了地上。
好箭法!沐染心中大赞,转过头去向后看去,只见一队衣着黑色的队伍向这儿走来,而为首的正是北寂澜,显然方才那一箭是北寂澜射的。
“实在抱歉,方才可惊住各位了?本皇子在此赔罪了!”北寂澜率众人走来,面带微笑。他骑在马上,英俊潇洒,而且温润和善,谦和有理,像是涓涓流淌来的泉水,很快就收服了诸多南楚人的心。
“哪里哪里!六皇子有礼了!”南楚队伍为首的人向北寂澜拱拳行了一礼,眼中也尽是尊敬之意。
沐染在树上向下看着,心中暗忖要不要引起这两队的冲突呢?不过以南楚对北寂澜的态度来看倒是有点难呢!
“能在这深林之中遇到南楚的骁勇队伍也着实是幸事!”北寂澜微微一礼,“希望各位能发挥尽然,本皇子也十分期待与南楚的较量!”
“定然不负六皇子所望!”在他们南楚的人的心中自动的将北寂澜与他们主子楚玉函的实力画了等号。
两年前,南楚被北疆围陷还是得于附近大乾营中北寂澜的出手相助才得以幸免失去重要关卡,因而他们心中对北寂澜也是满心的感激与敬畏,甚至于超越了大乾的皇上,太子。
“那我们分头行动吧。”北寂澜笑着说道。
“好。”南楚为首的众人点点头,向一旁的密林飞驰而去。
北寂澜看了一眼南楚的队伍,也准备策马而走。
就在此时,沐染惊觉一支箭忽的向下射了过去,穿透风声发出“嗖”的声响,她一眼撇过去,见不远处隐隐约约有几个黑衣人藏在密密的枝叶后。
沐染心中一紧,见那支箭的目标正是北寂澜,她心下俺恼自己只顾着看热闹了!手中石子朝着箭飞快的打去,将那支箭生生的打偏,擦着北寂澜的肩膀划过一道血痕而过。
“谁!”北寂澜蓦地惊觉,调转马头向后看去,手中的弓箭也紧紧攥了攥。
“六皇子,您没事儿吧!”一旁的侍卫担心问道。
“没事!听令,全体备战!”
“是!”其他的人见北寂澜受伤,心中也拉紧了弦,警觉的望向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