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瑾墨轻轻地从香妃的双手中抽出自己的手臂。对她的亲热感到排斥。上前几步。犀利的发现溪边的情景。那个陆渊一看就已经死了。陆尚书沉浸在丧子之痛中。却哭诉地跪在地上告状道:“皇上。求皇上为臣做主。臣的儿子死得蹊跷。臣要状告玉妃娘娘杀了臣的儿子。皇上一定要为臣主持公道啊。”
夜瑾墨不禁皱眉。为何每次出事。她总会被牵扯进去。
“皇上。臣妾沒有杀害陆渊。”苏绮玉替自己申辩道。
夜瑾墨心中有数。这件事疑点重重。他不会听信任何人的一面之词就草率决定一件事情。更何况。这件事还牵涉到她。
杀人之罪。罪大于天。他更不可能冤枉了她。
“将陆渊的尸体带到营帐内。朕要亲自审问此事。”夜瑾墨下令道。
谁知苏绮玉却坚定地道:“皇上。陆渊的尸体万不能动。”
夜瑾墨疑惑地看着苏绮玉。他已经有心维护她。将无关紧要的人支开。她这样不依不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是真的不怕这件事让她授人以柄吗。
苏绮玉非但不怕。而且她要为莫名其妙死去的陆渊申冤。她站出來。神色正常。道:“皇上。臣妾刚才看过陆渊的尸体。发现他身上多处出现尸斑。且身体僵硬。应该已经死去两个时辰以上。而且臣妾断定。这里便是陆渊死后的第一案发现场。若是贸然搬动尸体。恐怕会遗漏证据。”
夜瑾墨眼眸轻眯。她这么泰然自若信心满满的样子。且对此说得头头是道。她当真不害怕。
他突然就來了兴趣。对她也有了一丝信心。回道:“那依你看。陆渊死因为何。”夜瑾墨对苏绮玉的分析很有兴趣。他想知道她的聪明机智到底有多少潜力。
苏绮玉抬眸看了一眼夜瑾墨。他的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心里受到一丝鼓舞。便又看了一眼旁边脸色难看的香妃。道:“臣妾粗略看了一下。陆渊身上沒有致命伤口。且七窍流血。指甲内呈暗紫色。应该是中毒而死。”
“玉妃娘娘。您一句中毒而死。就将物证抹得干干净净。如今沒有物证证明犬子死于娘娘之手。娘娘的陈词。臣觉得一点都不可信。”陆尚书不依不饶。认定苏绮玉就是凶手。且为了给自己脱罪而花言巧语。
“陆尚书若是不信。可以让皇上传太医來验证。若是本宫有一句脱罪嫌疑。本宫愿担负起这个罪名。”苏绮玉辩驳道。气势不输于任何人。
陆尚书住了嘴。虽心里不服气。但是被苏绮玉气势怔住。万一太医验证了苏绮玉所言。那她就洗脱了嫌疑。自己是吃亏不讨好了。
苏绮玉看了陆尚书一眼。看着夜瑾墨继续道:“臣妾刚才被指杀害陆渊。可陆渊早已死去多时。试问臣妾怎么可能会是杀人凶手。”
夜瑾墨点点头。眼中大放异彩。他欣赏地看着她口述的这一段精彩辩驳。面露一丝赞赏。
他低眸看着地上的陆尚书。沉声道:“陆爱卿。杀人之罪可大可小。陆爱卿也听到了。玉妃言之有理。若你还有任何疑问。朕可派太医鉴定陆渊死去时辰。还玉妃一个清白。”
陆尚书顿时不哭了。忍气吞声不敢再冤枉苏绮玉。
苏绮玉和夜瑾墨对视一眼。那一瞬间眼神交替的默契。让她觉得安心。
香妃站在夜瑾墨身后气的脸色铁青。给一旁的侍女晚霞递了一个眼色。晚霞得到暗示。便上前來跪在夜瑾墨面前。道:“皇上。玉妃娘娘虽然否认杀害陆公子。但是此刻她沒有杀人。不代表两个时辰以前她沒有杀。或许。是玉妃娘娘白天杀了人。晚上悄悄來处理尸体为自己掩盖罪行也说不定。”
苏绮玉心一沉。这个晚霞可真是豁出性命忠心为主了。连这样字字针对的话都敢说。
苏绮玉才不会让这些小人得逞。她坚定地道:“皇上。臣妾根本不认识陆渊。臣妾为何要杀害一个不认识的人。”
“胡说。玉妃娘娘。你敢说你不认识陆公子。”晚霞质问道。她就不信苏绮玉不心虚。
苏绮玉知道。无论如何都不能说出与陆渊相遇一事。不然。她们会想尽一切办法将这盆污水往自己身上扣。
她故作不知地一脸茫然道:“晚霞。你为何要冤枉本宫认识陆公子。”
晚霞沒想到苏绮玉不承认。当即气愤道:“皇上。今日刚來围场。玉妃娘娘便独立离开。奴婢怕娘娘出事便跟过去看看。哪只便看到娘娘和……”她说着便看了一眼香妃。故作一副害怕无助的样子不说话了。
“看到什么。快说。”夜瑾墨厉声道。他不喜欢别人故弄玄虚。而且当时苏绮玉离开。他很想知道。她去了哪里。做了什么。这些都是他所关心地事情。
晚霞连忙磕头。道:“皇上明鉴。奴婢一个小小婢女。万不敢胡言乱语混淆视听。奴婢说出这句话就已经将自己的脑袋提在手上。请皇上恕奴婢无罪。”
夜瑾墨不耐烦了。道:“无论你说什么。朕都恕你无罪。但是若你有半句虚言。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朕便命人掌嘴三十。让你知道信口胡言的下场。”
夜瑾墨威严地看着晚霞。晚霞心里发颤。仍然不怕死地道:“奴婢听到溪边的草丛里面有响动。便偷偷躲在暗处看到陆公子抱着玉妃娘娘。两人举止亲密。像是……”
“像是在偷.情是吗。”苏绮玉将晚霞故作玄虚的话大方地说出來。在场所有人都倒吸一口气。心想这个玉妃怎么这么口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