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场难熬的床弟拉锯战。比的是谁的忍耐力更好。一个从头到尾面无表情。一个满身愤怒只为发泄。
黑暗中。纪念睁着眼睛看着身上不停动作的男人。在她的身体上重复着进出。无情而残忍。这个男人有着一副俊美的外表。恶魔的内心。他那一双手可以翻云覆雨。轻易决定一个人的人生。死活都与他无关。在他的世界里。顺者昌。逆者亡。
曾经。她是如何迷恋上他的。这样的魔鬼。怎么会轻易就相信了呢……
男人似乎感觉到她的不专心。一掌攫住她的下颔。低头便吻住她诱人欲滴的红唇。另一只手在她胸前邪恶的挑弄。只为引出她深深的**。胯间大幅度的摆动不断惹出彼此更多情动的证据。明明躺在一张床上。做着夫妻间最亲密的行为。可两颗心却早已背道而驰。那里面除了冰冷的温度再无其他。
“看着我。告诉我。我是谁。”他粗喘着。动作越变越快。
“梁沐枫。”她机械般的说着。
“我是你的谁。”
纪念不说话。她实在不想说出那两个字。在她的心里。他不配拥有这两个字。
“说。”他忽然撤出又狠狠贯穿她。
“……”她眉头一皱。仍然咬住唇瓣不吭声。
“你不说话。我们就做到天亮。嗯。”
“你是我。丈夫……”终于。她妥协。
她只是不想自己被这个魔鬼占有至死。
男人很满意她的表情。心里却在冷笑。痛苦吗。念念。痛苦就对了。是你自己心甘情愿的。就别怪我不客气。只要我们一天是夫妻。你就必须这样服务我。我让你感到恶心是吗。可是怎么办。我就是要折磨你。哪怕你恶心到想吐。我也不会放手。就让我们一起下地狱吧。我说过。就算下地狱也要拉着你一起的。
不知道男人在她身上冲刺了多久。她整个人都已经痛到麻木。看着男人接近**的时候。她终究是再也忍不住内心那股恶寒。直起身体趴到床沿就开始呕吐起來。
梁沐枫脸色骤变。可快感來的太快。当发泄完最后一点精力达到那**的顶峰后。他才心满意足的从她身体里退出來。绕过她走下床。冷眼看着她此刻狼狈的模样。
“恶心吗。可是。以后这种事。我们天天会做。你还是尽快适应的好。”
梁沐枫冷声说完便拾起地上的衣服。毫不留恋的离开了房间。
空气中淫秽的味道那么浓烈。她无法忽视刚才发生过的一切。捂着胸口还是呕吐不停。什么她都能视而不见。可是他对她做的那些事。那些无耻下流的事情。她无法装不在乎。就是这个男人。用那一双手。轻易就毁灭了她的人生。毁灭了她对未來的希望。
两个小时前……
“你。你怎么回來了。不是死了吗。”许心晚像见到鬼一样等着纪念。身体随着纪念的毕竟不断后退。颤抖。
纪念拉开嘴角。笑着。“死。你都还沒死。我怎么会死呢。妈。以后。我可就只有您一个亲人了。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她想起当时许心晚那恐惧愤怒的眼神。她到现在心里都是那么痛快。所以。这点侮辱算什么。梁沐枫。要下地狱吗。那就一起好了……
第二天。纪念在晨曦中渐渐苏醒。室内很安静。身边沒有了他的身影。准确來说。昨晚之后。他就沒有再进來过。
洗漱过后她便來到楼下餐厅。意外的。梁家人都在。何巧眉。许心晚。梁沐枫。
纪念牵起嘴角讽刺的一笑便走过來。自然的打着招呼。“奶奶。妈。早。”
许心晚脸色一白。拿着刀叉的手倏地一抖。发出一阵清脆的撞击声。落在这安静的早晨诡异的骇人。
何巧眉眉心一皱。“怎么回事。吃个早饭都毛毛躁躁的。林嫂。扶我去花园走走吧。”说完便站起來。
经过纪念身边时。不由重重叹了声气。
纪念无声的在许心晚面前坐下。开始安静的吃起早餐來。
梁沐枫始终望着手中的报纸。无动于衷。
沒多久。他放下杯子。拿起纸巾育嘴角。淡淡说。“我去公司了。晚上有饭局不回來。”说着便走向客厅。穿上外套离开了别墅。
餐厅里。终于只剩下两个女人。此时的许心晚再也淡定不了。一把扔了餐叉。“你这个死丫头。到底想做什么。”
纪念优雅的喝着牛奶。笑的很自然。“我能做什么。其实我也不想回來。是你儿子。非要我回來。有什么话你去找他说。跟我说沒用。”
“纪念。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你不就是怀疑你妈是我推出去的吗。好。今天我就明明白白告诉你。是我做的。可是你沒有证据。能把我怎样。”
纪念手中的杯子被她‘嚯的’拍向桌面。隔着白色的桌布发出沉闷的声响。她竭尽全力隐忍这恨不得杀了她的冲动。才说。“是吗。我还以为你不敢承认。可是许心晚。就像你说的。我沒有证据。但是我有的是办法让你每天活在生不如死的境界。我要让你也尝尝亲者痛。仇者快的滋味是如何的。相信那一定很有趣。”
许心晚瞪着她半天发不出一个声音。从昨晚到现在她都沒有睡安稳过。她以为纪念死了。就一了百了。可谁想她不但沒死。还活的好好的。更被自己的儿子带回了家。
突然间。纪念的手上不知何时多出了一张照片。“你应该不会陌生这里面的人吧。我很好奇。这里面究竟发生过什么。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