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沐枫。商界的霸主。
霍天寒。律政界的不败神话。
虽说不是一个行业。却同样强势并手段极端犀利。在此之前。两个人都知道对方的存在。却未有过多的接触。只在之前。梁沐枫想要扩大华易之时。石洛凡向他提到此人是不可多得的人才。想要聘请來华易。却沒想到会被拒绝。
如今。第一次正式见面却是在如此情形下。梁沐枫蹙眉看着他怀里娇弱的女人。一股妒意直逼心口。浓烈的酸楚让他很不舒服。
霍天寒不客气的语气在看见梁沐枫尴尬的神色下微扬唇角。不多做理睬便直接绕过去走到车子前。刚想打开车门。‘砰’的一声。
车门便被一道猛力重重甩上。一道冰冷的声音落了下來。“我再说一次。放下她。”
霍天寒微敛星眸。哼笑一笑。丝毫不将他的话放在眼里。一意孤行的再次拉开车门。迅速将纪念放进车中。再次关上车门。才终于正眼看向梁沐枫。
梁沐枫从來沒被人这么无视过。一股怒火瞬间在胸腔中点燃。危险的眯起深沉的瞳孔。“霍天寒。你想和我作对。”
霍天寒含着优雅的笑。说。“我从來沒想过要和梁先生作对。只是现在。在做我该做的。送她回家。”
“她是我妻子。”梁沐枫咬牙。
“可她打电话的人是我。不是你。”霍天寒依然笑意堪堪。
“霍天寒。”
“对不起。我赶时间。”霍天寒丢下最后一句话便上车发动车子消失在夜幕之中。
梁沐枫愤愤的一拳捶在旁边的树干上。任凭鲜血沿着拳头一滴滴流淌下來。眼中隐藏着阴暗的冷戾。
霍天寒……
*
霍天寒将纪念放进柔软的酒店大床上。发现她整张脸红的不正常。一摸才发现温度烫的惊人。浓眉深蹙。找來湿毛巾派后放在她额头。又打电话给酒店服务员拿來退烧药喂给她吃下去。最后看着她褶皱的衣服。又是蹙眉。
当一切处理好后。已是大半夜。霍天寒也有些疲惫。静静的站在床边看着熟睡中的她。确定退了烧才放松下來。看來这段时间她吃了不少苦。薄唇轻扬。这关他什么事。正要转身离去。忽然身上的电话响起來。
“什么事。”男人刻意压低嗓音。走到一边。在听到那边的人说完后。脸色变得凝重起來。沉声问道。“你确定。”
挂了电话后。霍天寒渐渐转身看向床上的人。眼神忽然变得越來越深邃……
*
第二天一早。纪念在一阵头疼中苏醒。迷迷糊糊的看向周围陌生的环境。这里的摆设好像是酒店。掀开被子下床。却发现自己身上是一身干净的浴袍。怎么回事。
她怎么会在酒店。而且是谁帮她换的。
几天來的奔波让她脑子有些混沌。静下心來回想起昨晚她好像是打电话给霍天寒了。那后來……
啊。她懊恼的拍着额头。不会这么丢脸吧。把人叫來了自己睡着了。那。这衣服也是他换的了。天啊。
眼睛飘到茶几上有一张便签条。拿起來看到:不要太惊讶。衣服是酒店服务生换的。我帮你叫了吃的。不要饿着肚子走。
刚看完。门外就响起门铃声。迟疑的走过去开门。露出一张微笑的脸。“秀您好。这是您的午餐。你的账单有一位先生已经帮你付了。祝您愉快。”
纪念怔怔的看着酒店侍应生离去。再看向面前一堆美食。哑口无言……
虽说尴尬。但是霍天寒倒是个正人君子。刚走出酒店。一辆黑色卡宴便倏地停在她面前。梁沐枫一脸阴沉的下车來到她面前。看向她身后的酒店。森冷的质问。“纪念。我记得我们还沒离婚。”
纪念意外他的出现。却是冷哼出声。“但也快了。请让开。”
下一秒。一双强壮的手臂从她身后将她拦腰扛在肩上。单手拉开后座的车门将她一把扔进去。动作粗鲁却小心的沒有伤及她。在她的惊呼声中硬是锁上了车门。
坐上驾驶座。他霸道的宣布。“不要我再重复提醒你是梁太太的事实。这辈子你休想离开我。”
“梁沐枫你干什么。放我下去。”
纪念不甘心被他带走。伸手用力拍打着车窗。死命的拉车门。可就是打不开。这个卑鄙的男人竟然要用强的。
梁沐枫此刻沒有心情理会她。早上一进办公室看见桌上报纸上的头条新闻让他连肺都气炸了。加上昨晚霍天寒在他眼皮底下带走了她。
什么。律师界金童霍天寒深夜携华易总裁夫人酒店开房。。
他妈的这些记者都不想活了是不是。。敢这样胡乱造谣。一想到此。梁沐枫更是铁青着一张脸。伸手在方向盘上重重一锤。油门一踩到底。飙驰在马路中央。
纪念惊悚的拉住扶手。身体因为他不要命的飙车行为浑身恶寒。他不想活了吗这样的开法。
“停车。停车。”
梁沐枫冷眼看向后视镜中惨白着俏脸的女人。怒气不减。更加疯长。又加快了速度。
这一路。纪念的心几乎飞了出去。几度以为自己会昏死过去。到底他在气什么。该气该恨的人是她好不好。。
一路飞驰來到市区一幢顶级私人独栋公寓。他二话不说将她拉下车朝着公寓里走去。纪念早已麻木。虽想拒绝却只能任由他拉着自己走。
直到房门‘滴’的一声被关上。他才放开她。一把脱掉西装甩在地上。怒视着面前脸色苍白的女人。“你到底想做什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