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读圣贤书读的脑子锈住了,死死板板,我们行军打仗可同你们那些治国的道理不同,条条兵法都是无法事先规定刻板传授的,就你这脑子来学这个就是让貂蝉去学当皇后,穿上龙袍也不像太子,完全没有一点灵气,你是猪油蒙了脑子才觉得自己能把这学好!你可千万别去站场,自己死了不要紧,要是把别人害死了等着下地狱吧!就你这样还不如去跟你那先生继续念念圣贤书,凭你老子给你捐个小官也是容易事!”

陈熹听他越说越不像话,出生阻止:“祖父,表哥以前没接触过这些,他都答的比我好了。你这么骂会吓坏他的。”

“还有你,你是我的孙子吗,将门犬子,说的就是你。天天鼓捣那些颜料,我从小是怎么教你的,你听进去一句话也好啊。”陈熹看着天边惊叹,打断老侯爷的话:“呀,爷爷好像要下雨了,我和表哥先回去了。”

陈老侯爷看天果然有点阴,气沉丹田的喊了两嗓子,声音震得林兆抖了三抖:“滚吧,明天都给我交份策略来。讲讲什么是诡道!”

陈熹顾不得拒绝,拉着林兆一溜烟的跑了。

回到院子里,陈熹气喘嘘嘘的松开林兆的手,对他说:“祖父啊他就是这样,我小时候他总是教我这个就是教不会,不会的次数太多了弄的现在他一给人讲课只要别人答得不对就开始一顿乱说,都骂走好几个学生了。”

林兆甩了甩被他拽了一路的胳膊,目带凶光扫了过去,凶狠的说:“原来罪魁祸首是你啊,我就说我答得没那么次,怎么可能不通到害人害己的地步!”陈熹讨好的摇了摇林兆的袖子,细声细气的说:“表哥原来没生祖父的气啊,我看你刚才祖父怎么骂都不回口还以为你吓傻了呢,赶紧找个借口拽你跑了。”林兆听了觉得好笑,这个陈熹还真是个小孩子,自己又不是老侯爷的亲孙子,机会就这一次,别说今天这样的话,就算说的在难听他也不能跑的。他伸手撮了撮陈熹的脑袋,嘴角强裂开一个微笑说:“我答得确实不好,所以才要继续听老侯爷说啊。这就和你学画的师傅说你的画没灵性一样,你不还是要学下去。”

陈熹想了想觉得也对,点点头说:“表哥是喜欢那些兵书,就和我喜欢画画一样。这样你以后可有的受了。”林兆把头一扭,有点不想买对这个天真的小表弟,他咳咳了两声,摆正脸把笑给憋了回去正色说道:“老侯爷不是还布置了作业吗,咱俩还是回去写完吧。”

俩人达成共识,各自回屋了,陈熹愁眉苦脸的走着,走了一半觉得不对转过身来对林兆的喊道:“你是不是说我画的话没灵性了?”

林兆的声音无比的正直,他说“你听错了。”

林兆回了屋把白露几个给打发出去,趴在床上滚了几圈,郁闷的敲枕头。他当然在意陈老侯爷的话,而且很在意。老侯爷身经百战,那真是刀口舔血历练出的名将,他今天的话说的林兆不止沮丧,还很委屈。

他是可能书的不会太好,但是科举入仕也能一世安稳。他从小心心念念的想去边关过从前那种生活,每天早起练武读完论语读兵书的,家里人不知道都劝了多少回他还是坚持下来了。这辈子一开始他也萌生过就当个富贵的公子哥的想法,可是实在想念以前的好哥们,想念以前大口喝酒大口吃肉的日子,辛苦了十年,却被一个问题给否定了。要不是前世班任曾说过战士流血也不流泪,他真想默默的哭一场。

只可惜他在这块土地上连个说的上话的人都没有,哭都没人看。

作者有话要说:  我一直觉得小孩当久了自己也变成小孩了

老侯爷是个寂寞的老人啊,孙子不在身边的不在身边,在身边那个还一听他说话就跑。大儿子还是个面瘫,小儿子不知道哪去了(……)。

我就算存不了稿的人嗷嗷嗷,马上要开学了,我们学校终于不怕洪水要把我们全都弄回去,凑齐一校人召唤神龙了!!

我这是冒着生命去学习啊!

亲们说说,陈家二老爷到底死还是不死(求建议求建议)


状态提示:23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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