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开。”冷冷丢下这两个字,她完全不理会身体迅速升温的某人,她可是病人呢!
轻轻笑了一声,他继续手中的动作帮她穿好衣裳。“现在你该告诉我,是谁伤的你了?”这话他问得随意,眼里却是冷冷的。
她蓦然一愣,咬唇片刻后才缓缓说道:“是别人。”
这回答一听就有问题。“别人是什么人?”她在凤仪皇宫的消息,他知道得一清二楚,探子回报里也是说她在皇宫过得不错,怎么这次回来就成了这副模样?“莫非是与你闹传闻的女皇?你们反目成仇了?”
听到段长歌那哼哼的声音,木挽心才知道自己什么也逃不过这妖孽的法眼。“不是他,是别人。”她这话说得有些别扭,右肩的伤口隐隐发痒,她已经在怒力控制自己去不想那凤驰云了。
“你要是不说,我就派人一个个的问,我总会知道是谁伤的你。”揽着消瘦的她,他泛红的眸子里是冰冷的杀气。段长歌淡淡一勾唇,想着是哪个不知死活的人这么大胆,她木挽心可是他傲来国的皇后啊。
“段长歌!”木挽心不满的撇撇嘴,她本来在凤仪皇宫就烦透了,现在来了傲来国还要被这妖孽死死追问,这感觉真的很不爽!
听出了她语气里的不快,他那流转的眸子似流水一般轻瞥一眼她气鼓鼓的小脸,最终还是宠溺的放下满眼杀气。
“好吧,不闹你了。只是看着你现在的样子,我突然想到了四个字。”她好奇的回头看他,静静待他的下文,谁知他那性感薄唇里吐出来的竟然是:“情场失意。”
此话一出,木挽心心中那原本小小的火苗一下子就迸发了,她冷哼了一声,用完好的左臂猛的向后撞去。“叫你敢说我情场失意!你哪只狗眼看到我失意啦!你丫的才情场失意!”
“好好好,不失意不失意……”段长歌是真正见识到发飙的木挽心了,抱住她胡乱碰撞的身子,他哄小孩似的将她搂在怀中。“木木乖,不闹了不闹了,我放过那人总可以了吧?”
木挽心这才冷静下来,她一头又倒在床上,眼睛直视那笑着的段长歌。“你说的啊,我不想再跟你讨论这个问题了。”她在傲来皇宫,她就想专心的留在段长歌身旁养病,不想凤驰云!不想凤驰云!
“知道了。”段长歌实在拿木挽心没办法,看她躺下了,他也跟着躺下了。
木挽心看一眼外头明亮的光线,“大白天的,你干嘛?”他那邪笑的表情让人看着真不舒服。
“亲一下。”他已经准确吻上她的红唇。
“亲一下为什么要扯我睡裤?”她支支吾吾的问着。
“真的只是亲一下。”轻柔的覆在她身上,他身上依旧是不变的醉人酒香。
殿外守着的宫人闲来无事的抠抠耳朵,正当她闭眼想休息一下时,殿内突然传出皇后娘娘的一声尖叫:“段长歌你这个骗子!”
……
木挽心在傲来皇宫过得很闲适,每日赏花赏月的,身边一大堆宫人伺候着,偶尔她到萧太后那里请安,那老婆子还会拉着她聊天,虽然她总是听不下去的。
最幸福的还是有段长歌这位亲亲皇帝老公在,尽管有时候第二天她会腰酸背痛得不想下床。
凤驰云的事情好像渐渐淡了许多,她刻意不去想,眼里脑子里满满的塞着别的东西,她没空想别人!
到了第十天的时候,段长歌以为她会马上回去,所以早晨的时候他就帮她备好了马车。谁知木挽心却闷闷的说了一句:“我再呆多五天。”
“为什么?”拉过她的手,他在欣喜的同时又有些疑惑。
“没有为什么,你难道不想我多留几天么?还是你后宫里藏了什么女人怕被我发现啊!”她大步走向宫殿,右臂甩得有些过猛,一阵疼痛传来,她不敢乱动了。
段长歌哼哼了几声,他当然知道她在找借口。“想知道我宫里有没有藏女人,你一辈子别走啊。”这皇帝有时候说话还痞痞的。
木挽心回头对他甜甜一笑,嘴里说出来的却是:“不理你。”
哼着小调,她走进自己的宫殿,除了段长歌每日变着花样送来的珠宝钗饰外,这宫里什么好玩的地方她都逛过了,日子过得也确实无聊。看来哪个皇宫都一样啊,靖宇皇宫,傲来皇宫,还有……凤仪皇宫。
又想到凤仪皇宫了?木挽心拼命摇头,想要晃去脑子里正想着的东西。“都成这幅模样了,还不是情场失意?”
她气鼓鼓的转过身,又让她听到这四个字?!“你是不是很想我在凤仪国娶四五个男人回家!”
“皇后要在外头fēng_liú我也没办法呀。”耸肩,有时候他说话真像一个fēng_liú浪子,半点王者气概也没有。
“滚。”木挽心这下真不想理他了。
段长歌匆匆追上来,继续在她耳旁说:“只有一点,皇后每月必有十日在傲来皇宫,若有谁敢毁了我这规定,我毒烂他的命根子!”提着一个酒壶,他说这话时仍旧带笑,段长歌爱酒成性人人皆知,就连在批阅奏折时他桌上也必须有酒相伴。
这丫真够狠毒的!还毒烂人家命根子咧!木挽心讪讪的瞥了一眼那明媚如月,美艳不可方物的傲来皇帝,心里默默的为其余两个夫君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