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杨彬的车,莫夕雾整个人都萎靡下去,把头靠在车窗便,两眼空洞的看着窗外,一闪而逝的霓虹灯。
杨彬一边开车,一边观察着她,“最后你不该说那样话,实在是太伤人了。”
莫夕雾依然看着外面,知道杨彬是在说,跟他去宾馆的这件事,“我只是说和你去宾馆,思想不纯洁的人才会想到那个方面上去。”
莫夕雾是在为自己说过的话狡辩,杨彬笑道:“如果我心怀不轨,你岂不是羊入虎口。”
莫夕雾噗哧一下笑了出来,“你比我更像羊。”她相貌平平,反倒是杨彬,砖石王老五一枚,肯定有不少想爬上他床的。
“小丫头长大了,竟然学会拿我开玩笑了。”杨彬怎么不知道她话里隐含的另一层意思。
莫夕雾微微的笑了,杨彬她心情好些,才引入他想说的,“其实你是喜欢他的,为什么要要如此绝情的和他分手?”
“哪有?我从未喜欢过他,你不要乱想。”莫夕雾慌张的反驳。
“还说没有,你看你反映应这么激烈。”
“真的没有,我说的很清楚,我和他差距太大,根本合不来,你都听见了,还这样问。”莫夕雾急急地辩解。
“那我们呢?就像他说的那样,我和他是一类人,你为什么就那样笃定,我和他不同?”这个问题是她不愿意回答的,杨彬知道她在逃避。
没有容轩在场,莫夕雾就被问住了,看着窗外,思考着什么,然后说:“我不知道,反正就觉得你和他不一样,我们从小就在一起,虽然后来你离开了,我始终都不觉得你曾远离过我,和他是从未有过的。”
前面遇到红灯,杨彬停了车子,“人都是会变得,我也不例外,因为我们很小就在一起,你的意识里自动的就把我归到你的那一类,屏蔽了让你不接受的那些,可事实上,那些身份,背景始终都伴随着我,是你一直当作看不见,为什么不试着去接受他呢?”
容轩是爱着夕雾的,刚才离去时,容轩那样痛苦的表情,是谁都骗不了的,可能夕雾自己都没发现,她对容轩,就像她对自己这样,很特别。
为什么在乎容轩被她拒绝后的感受,随便给他一个理由,让容轩伤心去,何必费尽心思想出这样的借口,这不正是,逃避的一种的表现,自我欺骗的手段吗?因为害怕伤害,所以不敢试着去接受吗?真的是这样吗,夕雾?
“你和他就是不一样!”莫夕雾着急了,她也不知道自己急什么,反正就是不愿意听见杨彬这样说,忽然转移话题,“啊,对了,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上学的?”
莫夕雾如此回避这个问题,杨彬只能叹气,顺着她的提问,不再讨论这个问题,“回到我们两家曾经的地方,问过周围人,他们都不知道你们一家搬哪里去了,不过,他们说,也是前年才搬走的,于是我就想,可能你们还会回来,我就在附近找了个地方住下。”
“自从我转学后,就没有人回去过,你不是要要白等了。”莫夕雾在心里怨自己,每月都有月假,为什么不回去看看,说不定早就遇见他了。
“没有白等。”杨彬却给出了不同的回答,“我遇见你的爸爸。”
“爸爸,他怎么回去了?”莫夕雾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爸爸工作很忙,和妈妈一样每天不停的加班,就是想多存点钱,在城里买一套房子,爸爸常对妈妈说,委屈她了,跟了他这么多年,连个像样的住的地方都没有,还要妈妈这么辛苦工作。
所以爸爸把时间看的很紧,利用可以利用的一切时间,用他会计的身份,给好几个企业做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