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张嘴真是会说,把死的都能说成活的9真以为我们是三岁孝子,这么好欺骗的,不要以为你是大学生就以为智商高,跟我玩小心眼,哼哼,我也告诉你一个俗语什么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黑哥真的恼了,对着胖子喊道:“胖子她就交给你了。”
黑哥说完便出去了。
胖子嘿嘿的笑了两声,心里那叫一个乐啊,黑哥竟然不要自己先享用,而是让他先上,看來这小妞把黑哥气的不轻,不过真是便宜他了。
他这人沒啥爱好,就是喜欢占便宜,尤其是占这种便宜,那是他的最爱啊。
莫夕雾有些不敢相信,那个叫黑哥的人,听她说了这么多话,自己跟他分析半天,他竟依然坚信他背后指使人陈丽华说的话。
莫夕雾猜测,除非这两人的关系真的十分好,是一般人都无法离间的。
“嘭”地一声,铁门被关上的声音把莫夕雾从沉浸在自己想像中吓醒,猛地一抬头,胖子的肥头大耳猪脑袋就近在眼前,把莫夕雾吓了一跳。
胖子闭着眼睛,撅着香肠嘴,要去亲莫夕雾。
莫夕雾吓得狠狠地推了把胖子,胖子一个不防,一屁股坐到地上,摔了个四脚朝天,嘴里哇哇乱叫。
莫夕雾慌忙绕过胖子跑到铁门那,可是用尽全力也沒有拉动门,莫夕雾急的砰砰地猛敲门,嘴里喊着开门。
可是这些都是徒劳的,胖子恼怒的从地上爬起來,一把扯住莫夕雾是胳膊,猛地往后一拉,将莫夕雾直接就甩了出去。
莫夕雾重心不稳,身体撞到墙上,右边的半个身体如遭盾击,右侧脑袋也撞到墙上,脑子嗡嗡作响,她试着站起來,右边身体却使不上力气,动了几次都沒有站起來。
胖子气的从鼻孔里出大气,看着试图站起來的莫夕雾解气地说:“老子玩过的女人哪个敢反抗我!就你这干瘪的身材放在平时,我连看一眼都懒得看,要不是因为你,我能过的这么窝囊吗?”
原來胖子在黑哥手下做事看得是黑哥的脸色,以前他在外面混都是做大哥的,现在像个孙子一样讨好别人,这让他如何受得了,于是把气都撒在了莫夕雾身上,胖子明白,只是不要弄出人命,就沒什么大不了的,况且,这是黑哥让他这样干的。
胖子迈着大步走到莫夕雾面前,一把揪起莫夕雾的头发,就往墙上撞去。
莫夕雾已经还不了手,本來就嗡嗡作响的脑袋这下开始发疼发晕,眼前出现短暂的失明,漆黑一片。
胖子见莫夕雾的额头开始流血,便骂道:“这么不经撞,才撞你一下就破皮了,你让老子我待会怎么看着你这张脸做.ai。”
胖子嫌弃的松开莫夕雾的头发,失去拉扯,,莫夕雾根本无力抬起头,披散着头发,耷拉着脑袋,一动不动的趴在地上。
胖子围着屋子转了一圈,找到几张面巾纸走到莫夕雾的面前,再次抓起莫夕雾的头发,用他肥厚的手狠劲地在莫夕雾的额头擦了几下。
看到莫夕雾的额头沒有了血迹,这才满意丢掉带血的面巾纸。
胖子用手抓住莫夕雾的肩膀,莫夕雾已经被折磨的沒有一点力气,眼睛看东西都是模模糊糊的,浑身软的像面条,就像一个布偶一样只能任人摆布。
胖子抓着她的肩膀,撕拉一下,,莫夕雾的上衣就被扯成三份碎布条,露出蓝色的ba。
胖子看见她白皙的皮肤,饱满的胸脯,吞吞了口水。
听见裂锦的声音,莫夕雾陷入黑暗的绝望,这种想抵抗却沒有任何反击能力,连陈倩教给自己的防狼术都使不出,这是何等的痛苦。
传说中咬舌自尽不知是不是真的,她是觉得不会让胖子得逞的,就算是自杀,她也不愿被人糟蹋。
胖子手急着去解她的裤子的拉链,却听见黑哥在外面着急的喊道:“胖子!胖子!快出來!”
“黑哥您有什么事?就不能我办完事再说吗?”胖子听见黑哥叫他,脸都绿了,该不是黑哥现在反悔了?
“胖子你奶.奶.的再不给我出來,我找人捅死你!”
胖子本來打算不理会黑哥的,他认为就是黑哥反悔,所以他就不出去,等把事情办完了,黑哥想要为难他那也值得。
可是黑哥接下來说的话,让胖子已经开始给莫夕雾脱裤子的手停住了,他脸上肥肉在跳动,眼神阴沉的吓人,看着已经露出的内.裤欲罢不能,但是黑哥说找人捅自己,那可不是开玩笑的。
胖子斟酌了一下,还是命重要,舍不得的在她的胸脯上摸了一把,这才站起身來往外走去。
胖子走后,莫夕雾觉得自己连流泪的资格都沒有,她此刻的感受就像一个等着行刑的死囚。
胖子嘴里小声的骂骂咧咧,把黑哥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后,这才把铁门打开,心里却是想,见到黑哥后要装孙子,谁让自己想着缺钱呢,得罪谁都行,就是不能得罪自己的财神,他还在心里告诫自己,等下见到黑哥,一定不能是现在这样的脸色,一定要笑。
于是胖子微笑着开门了,张口就说:“黑哥……别,别伤害我!”话还沒说完,一把锋利的刀就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这时一个人从门边站了出來,胖子斜视过去,看见黑哥早已让这人给控制了起來,黑壳的手枪正顶着黑哥的太阳穴,而这人的另一只手正用一把刀摸着他的脖子。
“这位大哥,你到我们这來有何贵干?我们兄弟两人就是做